大伯母也没推辞单飞的好意,在告诉了单飞麦子和菠菜吃奶的时间之后便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她感觉年纪大了确实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不是什么贬意,而是事实。
单飞用cd机放了首轻缓柔和的音乐,音量也调得比较小,之后他坐在两个孩子的小床中间,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说实在的看有这么小小的家伙长得像自己是件很奇妙的事情,特别是有两个的时候,真的有点忍不住想出去显摆一下。用北儿的话说,这就是太幸福了,所以想要找人分享。
很奇怪,他第一次知道谁是麦子谁是菠菜之后就从来不会弄错,刘镇东也不会,但是其他人却不行。大伯母也是带了近两周之后才分得清哪个是麦子,哪个是菠菜。北儿更能扯,两个孩子直接一起叫“麦菠”,因为她至今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把两手的食指分别给了麦子和菠菜,让两个小家伙一人紧紧握住一只,他便开始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他先是动动左手,然后叫:“麦子,你好~我是飞飞。”然后换动动右手,再对菠菜说一次。
孩子是可以记住自己最熟悉的味道的,每次麦子和菠菜哭闹,只要他一抱马上就会好。或许是因为太早出来的关系,麦子和菠菜比其他孩子更加没有安全感。他们睡觉的时候会找大人,别看白天都是在小床里,一入夜之后其实他们都是和大伯母一起睡的。
“你想晚上带他们一起睡?”刘镇东在电话里问。不管晚上能不能回家,一到快中午的时候他准会给单飞来个电话问问家里有什么事情没有,顺便让孩子们听听老爹的声音,增进亲近感。
“恩,让跳跳跟大伯母睡。跳跳晚上也不起夜了,这样一来大伯母至少晚上可以睡个好觉。”单飞觉得这样安排是最合理的,他会累一些,但是顶多也就一年,等麦子和菠菜大了像跳跳这样也就好带了。
刘镇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让他想一想。
单飞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离麦子和菠菜远一些的地方,然后才给他们把架在小床上的床铃打开。两个床铃是不一样的,麦子的床铃上挂的全是海洋动物,而菠菜的床铃上则全部都是陆地上的动物。
单飞喜欢给他们一人听一次,然后交换过来再听一次,每天就听两次。
其实这么大的孩子一天也玩不多久,多数时候还是吃了睡的状态。要说多难带倒是没有,就是得定时定点儿的喂,比较麻烦而已。
麦子打了个小哈欠,紧接着没多久就睡着了。菠菜踢蹬了一会儿小脚也跟着睡过去。单飞把cd音量弄得再小一些,之后便轻手轻脚地站到窗边看羊舍的情况。远远的能望到跳跳在那儿追鸭子,有时候摔倒了就会马上自己爬起来,然后继续追。家里没人骄惯他,所以这小子比较皮实,一般的磕碰完全不当回事。
康大娘时不时地瞅他一眼,见玩得好好的便笑着继续忙手里的活。
一切看着都是这么美好。
单飞不由地勾了勾唇角,想着明年就可以见到一堆胖小子你追我赶的情形了,谁知刚寻思完,就见刚还玩儿的好好的跳跳突然扒住了羊舍的门口。他拍门的样子似乎是想进去找康奶奶(?)
“康奶,康奶~”跳跳踮起脚尖冲里头叫。他看到了,新挤出的羊奶被康奶奶放进了瓶子里!
“跳跳啊,你也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