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得死紧的拳头。想来是当爸爸太激动了?
“程姨,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刘镇东只看了一眼小跳跳,确定他好了之后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单飞身上。单飞还没醒,他这心也就跟着放不下来。
“大概半到一个小时之后吧,你可以先去看看孩子,你在这儿也做不了什么。”程院长拍拍刘镇东的肩。
其他随行的医护人员已经回去了,今天的事于他们来说就是个梦,过了就要忘掉,这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坏处。
刘镇东摸了摸单飞的脸颊,又见他吸呼还算平稳,这才去看孩子去。
小跳跳这会儿被一群人围在一起简直热闹得不得了。因为他刚出生,所以屋子里的光线是略有些暗的,而且大伙说话声音都很小,怕吵到这如珠如宝的小家伙。
“镇东,小跳有九斤二两重呢,比你生下来时还沉。”大伯母压低声音难掩激动道。
刘镇东伸手轻轻碰了碰躺在婴儿床里时不时动动手咂吧小嘴的儿子一下,那小肉嫩得,简直像刚揉好的面团儿一样,长大后一定像单飞一样皮肤很好。
“妈,不用给小跳穿衣服么?”刘珍北小声问。
“不用,这屋里一点也不冷,这样盖着小被就好了。”孩子在母体时周围就是羊水,如果一出生就马上给他穿衣服什么的,虽然他不会表达但会感觉比较难受。
二叔风风火火地赶来的时候小跳跳都睡着了,他打的那车司机居然找不到这地方,瞎饶了好久!还好单飞和孩子都没事。
“镇东,感觉如何?”二叔紧崩的神经松下来,忍不住打趣道。
“无法言喻。”刘镇东慈爱地望着小床里的长子,总是忍不住轻轻摸摸他的小脸。他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说是得到了全天下的感觉亦不为过。原来当了父亲是这样奇妙的事情,竟让一向淡定的他都忍不住想出去放声大喊。
确定单飞没事之后程院长便让人把单飞的床也推到了小跳跳那屋。屋子里暖和得很,甚至是有点热的。单飞过了约莫四十分钟便清醒过来,刀口的疼痛也渐渐明显,他睁眼第一件事想的便是麻醉前最惦记的事,“儿子呢?”
刘镇东把孩子抱过来放到他床边道:“睡了,你看看长得是不是很像我?”
单飞觉得是挺像,不说别的,就说那个壮实劲儿就是刘镇东的种。一出生的孩子跟人家满月似的大,看那小手小脸胖乎的,跟刚出锅的包子一样。
单飞左摸摸右抚抚,就是停不下手。没一会儿就把小跳跳弄醒了,突然闭眼哇的大哭起来。
“啊,他他他,他怎么哭了?”单飞差点就坐起来,要不是顾着刀口他真能蹦起来给刘镇东看。
刘镇东又没养过孩子他哪里懂,还好大伯母在,给小跳跳准备了温度适中的牛奶来喝。
小跳跳果断开始喝起奶来,三十毫升一会儿就喝了个精光,喝完咂吧两下小嘴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