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胡惟庸,还没有缓过神来。
自从知道有马政这个人之后,我的世界就被搞得一团糟。
在朝堂上更是与我作对,一点都不留情面的。
还在皇上面前弹劾我谋反,差点没把我吓尿!
怪不得皇上和我若因若离,和马政暧昧不清。
原来马政是小三,气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和他争了。
要不然何至沦落拉到前线去打仗,也不是送死当炮灰吗!
还好有韩国公李善长给我说了一些好话。
就在胡惟庸自言自语时。
马政盯着胡惟庸呵呵笑道:“胡惟庸啊!你看我现在这么多武将,要不然咱打着清君侧的名义造反,咱拥立你当皇帝咋样,到时候成功了可别忘了咱咱就当个诸侯国就行!”
胡惟庸大脑一片空白,多的更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马政的一脸笑呵呵的热情,更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胡惟庸一个没站稳,就慌乱的摔倒在地!
酒水盘子都摔在了他身上,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只听见他颤颤巍巍哽咽道。
“臣该死,臣就算有一个万个胆子都不敢,皇上英明神武,对臣更是如再生父母。
安敢有大逆不道,图谋不轨之心!
臣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如有违心,定当五雷轰顶万死不辞!”
马政嘴角微微一笑,打量着胡惟庸。
“咋知道你忠心,这不是听到流言蜚语,找你问问嘛!”
你说韩国公李善长和咱相比,谁更胜一筹啊!
胡惟庸内心一惊,只好老练回答。
“国舅身份尊贵,不然不是韩国公能比的,韩国公只是臣子会治国写写文章罢了!”
马政怒道:“这个回答孤不喜欢,那你说这朝堂以后是你李善长说的算!还是孤说的算!”
潜台词,你敢说李善长说的算,就是与我为敌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你要是说我,那就是和我一道战线,与李善长等人为敌了!
胡惟庸此刻内心是煎熬崩溃的。
咬咬牙,拼了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李善长安能是国舅之对手,不屑与之相比!”
马政听了脸上稍微一缓。
“你的意思就是给我当狗了!”
胡惟庸低声坚定道:“臣万死不辞,能得到国舅的赏识是臣三生有幸!”
马政把胡惟庸扶了起来。
“看把你的吓得,谁让你当狗了,咱都是皇上的臣子,给皇上办事,安分守己即可!
不过,以后要是有人和孤作对,胡惟庸可心里明白?”
胡惟庸大喜,以后马政就是我的爹,我就是马政最忠诚的狗
打狗还要看主人,以后谁敢动我!
“臣明白,臣一定安分守己,不做伤天害理伤害百姓之事。”
胡惟庸是奸臣,更是能臣,用好了是大明的一把钢刀,也是对付敌人的一把钢刀。
贤就用,不贤就切,唯能熟耳!
接着,马政悄悄对胡惟庸说了一些话。
胡惟庸就匆匆出去办事去了!
大家都知道,马政要整顿朝廷这些分裂势力了,只有拧成一股绳,大明的路才能走的更稳当。
就这样众人离去,明天议事,对付纳哈出!
有了马政这个国舅靠山,胡惟庸今天走路特别的狂妄。
他的目的就是今天恶心一下蒙古人互市。
商人知道这个大官人是马大人派来的,都非常配合工作。
阿达里和往常一样,每天去辽东大市场互市。
现在换的粮食多的够有几个月吃得了,最近他都是在换银子。
现在大明的银子都是硬通货,想换什么就换什么。
现在的蒙古人由于互市,兜子里的银子富的流油。
今天带来的一万头羊,换成银子之后,就去看看其他的商品。
他看到有人在吆喝卖什么大明灯。
卖灯喽!卖灯喽!
一百两银子一个,多送煤油!
一个大明灯,亮个好几年。
可别说,这小贩子喊得那是一个漂亮.
就这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中大部分都是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