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商洛,我转了一圈。你猜我在这船上发现了什么?”
“你发现了忍者或者其他什么密探?”
“我什么都没发现。这船在正常运行,上面没有徐福的密探,至少以我的水平探查不出来。我倒是可以让师祖腾出时间来算一卦,大概可以选出些什么。”
“这就不必了,不麻烦萨天师了。只是如果这么算的话那倒是很奇怪。徐福到底是用什么原理,在驱动这一套‘机制’的成型?”
“难道,徐福只是对那些‘士族’开刀?”傅远山猜测。
这很古怪,商洛觉得自己好像看过,又好像没看过。
说“没看过”,是因为现在在倭国发生的事似乎只是“有选择性”地发生在武士阶层的身上。
对于8000万人众的百姓来说,一切都和过往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因为百姓们往往都住在自己的领土上,而且没有什么远游的机会,他们更不会直接和江户方面打交道。哪怕是住在江户城的市民们,他们其实也很少离开自己的城市。
换而言之,只要不离开自己居住的土地,那么倭国现在发生的所有事就都和没有发生一样——或者说,他们注意不到。而一件事如果基本注意不到,那说明其对日常生活实际上就没有立竿见影地影响。
那么哪些人受到了“立竿见影”的影响呢?就只有武士阶层。现在武士阶层变得和百姓们一样不能随意移动了,他们拥有的种种生活方式,职业选择,已经被完全剥夺。他们现在变得和自己领土上的百姓,也没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啊”商洛想了想,“这是不是说明,徐福一视同仁地把所有人都纳入了自己的计划中。”
“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徐福其实没有‘专门对士族开刀’,他对所有人施加的限制都是平等的。但是他对所有人施加的限制,和过去幕府对百姓施加的限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把这些限制平等地扩大到了武士阶层,现在众生平等了。”
“啊”傅远山想了想,“还别说,这让我想起了一些关于德川家康的趣闻。”
“傅前辈你还知道关于德川家康的?”
“因为有那些读物嘛,我们这里很多的,比如有一本《日本考》就是这样的读物。万历年的时候有锦衣卫去搜集了有关倭国的情报,回来之后这些情报就封存了。但是后来被都察院的不知道哪个御史看到了,那御史觉得很有趣啊,御史就把有关档案全部调出来,写成了一本有关日本的杂谈书,这就是《日本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