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命周期确实是在汉人、泰西人、倭人之间有所不同。甚至可以说差别天壤之别。但这个差距是人的肉体带来的吗?还是灵魂带来的,还是思想带来的,还是地域带来的。
从不同的角度去标签定义人,可能得出不同的结果。甚至泰西人来了大明还算泰西人吗?
泰西人、倭人的本质是什么?是什么让其与大明人区别开来。
这一下子就完全推翻了父皇的天命论,因为其只是天命肉体论而已,而一类人,除了从肉体去定义,还有很多,甚至数之不尽的标签。
所以,父皇可能错了?父皇知道吗?
如果是错了,那这代价还是很大的,南直隶与浙江可都是朝廷赋税的主力地区。要是乱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先前在南京瞎记日记。
裕王,一想通这里,立马就要开门进万寿宫面圣,完全没管王府这临近两三天过年,愣是一点也没布置。
“王爷可有要事?何不用了午膳再走”平日里难得跟裕王搭话的王府正妃陈妃先关心了起来。
裕王相当差异,李妃跟陈妃怎么这么亲密了。手拉手,看着有些不正常。
“你们两现在倒是走得亲近。也是难得”裕王没有第一时间回复问话。
“是父皇这一年来让姐姐与我一起研习新学好教授皇子,因而熟络了些,确实没以前生分”李妃连忙回应道。
“陈妃也学新学?”裕王这会儿真的是要给气炸了,李妃压自己一头就算了。如果陈妃学了新学也压自己一头,那自己的的头可有罪受了。
这个世界怎么了,仿佛就是故意来恶心我朱载坖的一样。
“是这样的,寡人有一个外藩朋友…………”
裕王基本以我有一个朋友的模式把嘉靖的骚操作讲了出来。
“我大明才是天命所归,九州中央之国,哪儿来的撮尔小邦敢大言不惭争夺天命?”陈妃根本没有顺着裕王的思路分析,为什么这么一个有缺陷的问题,该国国王还强行推行。
“为什么呢?”裕王知道陈妃过往难得表现,干脆直接问了起来。
“不过是一个妄想搅乱天命的番邦蛮夷而已,蛮夷做事,还需要考虑为什么吗?王爷往后还是少与这些番人交往吧。”陈妃理所当然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