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报仇雪恨之时,自然个个奋勇当先,悍不畏死。
然而,东瀛士兵也不愧是久经沙场之辈,虽然在明军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却依然顽强抵抗,拼死不退。
“为了大和民族!”
“杀!杀!杀!”
双方杀红了眼,鲜血染红了大地,残肢断臂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就在战况最为激烈之时,王京城的城门突然从内部打开!
蓝玉一马当先,率领着明军如钢铁洪流般涌入王京城。城门洞开,两侧跪满了东瀛武士,他们垂着头,双手反剪,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足利义持身穿素衣,腰悬长刀,站在城门正中,脸上带着一抹看似谦卑的笑容,对着蓝玉深深鞠躬:
“蓝将军,久仰大名!本将军已恭候多时了!”
蓝玉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足利义持的客套,只是大手一挥,示意大军继续前进。
明军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踏着沉重的脚步声,从这些跪伏的东瀛武士身边走过。
这些东瀛武士的头压得更低了,身子微微颤抖,显然在明军的威势下感到深深的恐惧。
朱檀身穿金甲,骑着高头大马,在众将的簇拥下缓缓进入王京。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这座异国城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目光复杂,有畏惧、有好奇,还有深深的仇恨。
“殿下,这王京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
蓝玉策马来到朱檀身旁,大笑着说道,“这些东瀛蛮子,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进犯我大明!今日,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大明的威风!”
朱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蓝玉的肩膀。
他目光落在前方一座高大的建筑上,那是东瀛王居住的王宫。
此时此刻,王宫大门紧闭,周围戒备森严,显然足利义持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大军一路前行,最终抵达王宫前的广场。
足利义持翻身下马,对着朱檀深深一拜:“殿下,请恕在下无礼,王宫乃天皇寝宫,按照我国礼法,外臣不得擅入。”
朱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足利将军这是何意?你我两军既已结盟,本王便是你的贵客,为何连王宫都不能进?”
足利义持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解释道:“殿下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只是……”
“只是什么?”朱檀语气骤然转冷,眼中寒光闪烁,“莫非足利将军是担心本王在王宫中对你不利?”
“不敢!在下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足利义持额头上渗出冷汗,连忙跪倒在地。
“既然如此,那就请足利将军打开王宫大门,让本王进去一观!”
朱檀语气不容置疑,眼神凌厉如刀。
足利义持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已经骑虎难下。
他原本以为,只要将明军迎入王京,便能借助明军的力量铲除异己,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却没想到,这明军统帅朱檀并非易于之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殿下,这……”足利义持还想再争取一下,但看到朱檀冰冷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怎么?难道足利将军想抗命不成?”
蓝玉上前一步,手中长刀出鞘,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足利义持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只得咬牙道:“来人!打开王宫大门,恭迎大明鲁王殿下!”
沉重的王宫大门缓缓打开,朱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夹马腹,率领着明军浩浩荡荡地进入了王宫。
就在明军全部进入王宫之后,朱檀忽然勒马停下,转头看向足利义持,眼中杀机毕露:
“足利义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本王谈条件?”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足利义持脸色骤变,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朱檀冷笑一声,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锋直指足利义持,一字一句道:
“本王今日,便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东瀛奸贼!”
足利义持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看着朱檀那双冰冷的眸子,仿佛看到了其中燃烧的熊熊烈火,要将他和整个东瀛都吞噬殆尽。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足利义持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问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朱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像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般,缓缓说道:
“足利将军,你不会真以为本王千里迢迢来到东瀛,只是为了帮你平定叛乱,扶你上位吧?”
“你……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只要我打开城门,你就助我成为东瀛之王!”
足利义持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却只能无力的嘶吼。
“哈哈哈!”朱檀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本王是答应过你,但那又如何?”
他猛地收起笑容,眼中寒光爆射:
“东瀛屡犯我大明海疆,杀我百姓,抢我财物,此仇不共戴天!本王今日便要替天行道,将你这东瀛蛮夷斩草除根!”
“你……你个无耻小人!卑鄙!”
足利义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朱檀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背信弃义,就不怕遭天谴吗?!”
朱檀冷冷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天谴?大明就是天,大明就是道!”
说罢,他猛地挥动手中长剑,剑光一闪,足利义持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感觉脖子一凉,喉咙处传来一阵剧痛。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只见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他的战甲。
“你……”足利义持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双腿一软,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