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郭敏、悟虚与花里忽同时爆喝!
只见郭敏,最先将七枚腥红宝剑,齐齐射向这智信;悟虚随后祭出碧海珠,跟在郭敏的剑阵后面,显化出朵朵白莲,向着智信飘去。而那花里忽,则是一转身,对着悟虚怒目而视,手长枪不停地抖动,枪头烈焰化做团团银枪,向着悟虚袭来。
智信领着一干僧众,却是与郭敏的血海蕴灵七星剑阵都在了一起。那智信,化做七道身影,每道身影手持一把戒尺,与七枚猩红宝剑在空缠斗;而在场的一干僧众,或罗汉拳,或般若掌,或拈花指,带起片片佛光,将剑阵不断幻现出来的妖兽一一击毙。
郭敏见身后花里忽与悟虚打了起来,急道一声,“不可。”哪知,那烈焰银枪,更是加快了速度,呼啸着,如军箭雨般,射向悟虚。
只见,白莲与烈焰,在悟虚与花里忽两人之间,不断涌现,又不断消散。二人正欲施展灵力,大打出手。
却听得郭敏,一声娇哼,身形后退,似乎抵挡不住智信与一干僧众的攻击,受了暗伤。
花里忽狠狠地看了悟虚一眼,转身,将手长枪舞动,一轮隐隐带有毁灭气息的烈日,挡在了智信等人面前随后对着性空大师喝道,“性空大师,难道今夜要逼花某今夜,率领亲兵,尽起军高手,伤了你白马寺三千僧众?”说话的同时,那默不作声的崂山三友,各自举起了手法器,蓄势待发。寺外火把,更是一片摇动,随即有弯弓之声,犹如爆竹点燃一般,噼里啪啦的带起点点符剑灵光。
那白马寺主持性空大师,身形忽然变大,化做三米高的金身罗汉相,双手各自以拇指托着指成弹指状,其他指头伸直;左手安于胸前,手掌向,右手覆其,成智吉祥印。
性空大师,微微一抖白眉,对着花里忽、悟虚及郭敏说道,“若是花将军,撕毁两教约定,一意孤行。白马寺,拼却一死,也在所不惜。”
白马寺内,各处僧舍,早已涌出许多僧人,手持戒刀、木棍,各在各处,齐诵佛号,结阵以待。此刻听闻性空大师此言,里面便有人叫道,“驱逐元贼,还我汉人天下!”
花里忽听得周围如此叫嚷,脸色阴沉,将长枪指着“大师,可是要反了去?”
性空大师,徐徐收回金刚法相,站在原地,合掌说道,“出家之人,不问世事。但佛门清净地,却不能玷污。何况还有两教约定在先?”
花里忽听闻性空大师此言,毫不犹豫,答道,“玷污佛门清净地,确实该死!花某只需带走郭敏小姐,其他之事,单凭大师处置。”说罢,拉着郭敏的手,腾空而起,向那寺外飞去。
郭敏,又急又气,喘着气,连声喊道“放手!”却是怎么也挣脱不了。
悟虚见状,大喝一声,飞身而起,显化出一尊三头六臂的怒目金刚法相,正双手,将金刚九会的圆形玉盘打出向花里忽。
那性空大师,随即一声佛号,弹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舍利子,挡在玉盘之前。悟虚结印施咒,将玉盘之的金刚法会祭出,却见那舍利子,发出淡淡的七彩光芒,柔和安详,玉盘激发出来的九道光影,遇之即融,消散于无形。
那紧紧拽着郭敏玉手的花里忽,回头恨恨的传音道,“舍利子,圆寂之光,诸佛法会幻相,尽皆寂灭。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也趁早圆寂吧!”
悟虚一愣,却见郭敏被花里忽拽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是眼睁睁望着自己,远远飞去,消失在夜色。
正所谓
原佛教规矩多,主持监事花里忽。
塔本是风景好,法会那堪舍利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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