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相守一生,子衣好想念君然呢。”
君然一怔,数日的相思涌上心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子衣,终是含着幽怨在子衣脸上又咬了一口,方才依进子衣怀里,嘟着嘴道:“可君然好担心呢,若是钱小姐到时不肯放弃,子衣又当如何自处呢?笨呆子!”
子衣感受着佳人如兰的气息,多日的相思煎熬在胸中激荡,禁不住蹭了蹭伊人的脸颊,温柔地一笑,宽慰道:“依钱小姐的性情,她对子衣,只是一时的好感,但子衣并不是她所期望的如意郎君,待她明了一切,必会自行断了念头。子衣唯一在意的,只是君然对子衣的……”
“大人,传令官来报,从长安派来的朝廷特使已到洛阳西门,请大人速去迎接。”方华在门外轻扣两下,犹豫地报道。
正在温存的两人当下又红了脸,君然起身细细地将子衣的衣襟理好,子衣依依不舍地望了望佳人,方才转身出门。待到门口时忽然站住,飞快地回过身来在佳人秀容上香了一口:“晚上等我!”
君然娇呼一声,却见偷香贼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早欢欢喜喜地出了门,只得羞羞地恼道:“你!你…坏呆子!”
房夫人在马车内陪袁西杏说些个闲话,忽听车外兵士报说洛阳令尹和副使已在西门迎接,遂告辞出来。临下车前,房夫人笑道:“袁小姐初来洛阳,或不知潇副使的名声,此人不仅人物一流,人品也是少有的好儿郎,只有一件:这洛阳城里爱慕他的姑娘虽多,但这潇副使只钟情他府里那位天仙般的卓美人,其她的姑娘就只有眼红的份儿。如今袁姑娘也是貌美如花,而且聪慧明丽,相信他日必可找到一位称心如意的郎君。”
袁西杏柔顺地躬身称谢,将房夫人送下马车。
子衣一到西门,老远便有人打马飞来高声叫道:“潇老弟!潇老弟——”
子衣立时喜道:“程大哥!”
两人打马到一起,程咬金兴高采烈地道:“哈哈!老弟,俺老程终于离开长安了!老弟你……你……”程咬金凑近一瞧,立时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来。
房玄龄过来看到子衣,也禁不住掩面而笑,只当即就被房夫人揪住了耳朵。子衣莫名其妙地望着程房二人,房夫人含笑道:“子衣还是快去接旨罢。”
那宣旨的公公瞧了子衣一眼,强忍着笑意宣读了圣旨,果然是表彰子衣骊山救秦王的事,赏黄金千两,并赐高丽美女一名。子衣心中暗叹一声,硬着头皮接了,却又有第二道圣旨,命子衣为军营督察,明日即与程咬金一起赶赴峡州李靖营地,督促李靖夫妇和程咬金速速推进战事。宣读罢,那公公也含笑道:“请潇督察见一见高丽女使罢。”
程咬金拍了一把子衣,低声嘿嘿笑道:“老弟今晚可不要干的太起劲,弄的明天都起不来床了。嘿嘿,留点力气咱们好赶路。”子衣登时面上一红,这个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