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薇理所当然：“当然是看戏啊。”

“看戏你躲在这干嘛？有本事出去看。”

这里刚好是个死角，视线不好，只能看到几个人的后背。

要看戏的话，未免有些不尽意。

祁墨薇一脸高深，“你不懂，这叫战术。”

黎玖微微挑眉，“哦？”

战术？

这丫头当打仗呢？

“以我这么多年来和黎雲作对的经验来看，今晚她出了这么大的丑，我要是直接出去看戏，她能记着我一辈子，我可不想下半辈子过着被狗追的日子。”

黎玖嘴角一抽，“你还挺了解她。”

祁墨薇得意，“那是，你还是她姐姐呢，难道不了解她？”

黎玖勾唇，眸中闪过意味深长，“了解，怎么不了解？”

按照她这对黎雲的了解。

这事儿……

不算完！

她以后铁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嘛……

关她什么事？

正好。

要是黎雲这段时间因为陆少祺而少在她眼前晃悠。

她只会十分开心！

突然，黎玖眸光一顿。

“薇薇。”

“嗯？”

“我先去趟洗手间，你等我一会儿。”

“哦，好。”

黎玖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按下了通讯器开关。

“什么事？”

“老大！找到异石了！”

通讯器那边传来季云舒兴奋的声音。

这么快？

“你在哪？”

……

待黎玖和季云舒碰面的时候，她的脸忍不住黑透了。

“你这是什么打扮？”

季云舒脸上贴着人皮面具，上面还有一道长疤。

黑色西装，和会所外面站着的保安同一款式。

身上好像还填塞了不少奇怪的东西，外表看起来魁梧壮硕。

任谁看了都以为这是个见过血的彪形大汉。

“我也没办法，今晚的宾客里有太多我的熟人了。”

黎玖皱眉，“那又怎么了？”

熟人就熟人呗。

季云舒在这里的熟人大多都是她的病人。

有些心理问题。

不过这也没什么呀？

难不成还怕她来参加拍卖会会泄露他们个人隐私不成？

季云舒略微靠近，压低声音，“是……那些熟人。”

黎玖秒悟，没再过问，只问：“异石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