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自幼缺少母爱的孩子,更迷恋年纪大一些的女性。
而好巧不巧,这沉氏正是一个前凸后翘,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性诱惑的熟女,这谁遭得住?
就在张顺脸色阴晴不定之际,不意只听见“噗通”一声,却见那孙可望跪了下来。
“义父,义父,你把教师赏给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孙可望一张脸涨得通红,低声哀求道。
“哈?”张顺差点被他气乐了。
先不说这沉氏本就良家,如何赏他。
张顺这一次着重培养他,本就打算让他替自个处理“北洋海上贸易”之事。
结果,这事儿还没开始,你就和其中的关键人物沉世魁联姻上来,那老子还玩个屁?
“瞧你那点出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张顺不由训斥道,“你看人家李定国,人家就不想......”
“义父,我也想!”那李定国见孙可望跪了下来,正兀自懊悔,生怕被他抢了先,听到张顺这话,连忙接话道。
“咳咳!”妮玛,张顺差点被这俩小子气死了。
“何人在外面喧哗?”而就在这时,那沉氏听到了学堂外面的动静,不由出声问询道。
“是我!”张顺连忙应了一声,随便踢了正跪在地上的孙可望一脚。
那孙可望吃了这一脚,这才醒悟过来,慌忙站了起来。
张顺这才施施然推开房门道:“本王今日无事,恰巧路过此处,过来查看一下,不意竟惊扰了女夫子!”
“啊,不妨事!”沉氏闻言连忙起身道,“其实......其实学生们也该到下课的时间了,正好让他们歇息一下。”
“哦?不忙,待我先考核一下,然后再下课!”张顺不由冷笑一声,然后扭头向义子们问道,“这记账之法,共分为哪几类啊?分别都是什么意思?”
“啊?”众义子闻言一愣,顿时面面相觑。
那沉氏见竟没有一人答出,脸上也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这记账之法,共分为‘进、缴、存、该’四类,所谓进,便是指......”就在这时,却恰巧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出来。
张顺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子李定国。
原来方才那李定国不曾坐在学堂,看不到沉氏的身形,是以记得一清二楚。
“呵,既然这‘龙门账’你记得明白,那‘四脚账’你确实懂也不懂?”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心思?
“啊?”李定国闻言顿时傻了眼。
那孙可望砸了砸嘴,想告诉张顺“四脚账”他也会,不过他看了看张顺的神色,没敢吱声。
“都滚下去吧,我和你们的夫子说会话!”张顺看着这群人糟心,不由骂了一句道。
众义子顿时如蒙大赦,连女夫子都顾不得看了,一个个落荒而逃。
“你才多大,就这么说他们?”那沉氏看得好笑,见孩子都跑了,这才笑盈盈的问道。
“大不大,好歹也痴长了一些!”张顺笑了笑,然后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不凶一些,怕是管不住他们!”
“哦?殿下是不是也想凶一些,好好管教管教奴家呢?”沉氏突然俏脸一红,看向一旁道。
“呃......”张顺闻言一愣,才发现刚才两人一问一答,竟是有些歧义。
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一阵躁动。
这些日子,“三个和尚没水吃”,张顺虽然群芳环绕,却是看得着吃不着。
如今突然有一枚可口的水蜜桃送到嘴边,这他哪里把持的住?
而那沉氏这几日一直被一群正处于青春躁动半大孩子围在身边,自然也有几分难捱。
她见张顺没有接自己的话茬,还道他嫌弃自己,不由大着胆子道:“奴家固知残花败柳,难入殿下法眼,但是......但是谷道......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