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韵自己用生疏的侯爷称呼魏苏,但听魏苏这么称呼他,心中有些不快,总觉得两人要更亲近些,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谢韵只能将它们压在心里,面上的表情却再度冷淡了下来。
魏苏有些摸不着头脑,深觉这个谢韵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因此平铺直叙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来意:“谢状元也知道,这次来我是有事相求,想必之前萧然必定和你说过京城快报增刊的事情,我自己就是为此而来,希望谢状元能给个面子。”
谢韵之前听说京城快报的事情也被魏苏的妙想惊到,若不是因为他有事要单独见魏苏一面,想必之前就已经答应了萧然的邀请,毕竟被京日报刊登就意味着被整个京城人知晓,这对于读书人来说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即使谢韵清高也不能免俗。
谢韵抿了抿双唇:“若是侯爷能答应我一个要求,此事不成问题。”
魏苏有些惊讶,谢韵自己贵为今科状元,又是秦怀珍的乘龙快婿,魏苏自己名义上虽然是侯爷,但毕竟是初封,地位不稳没有根基,他想不到谢韵会有什么事情有求与他。
“谢状元但说无妨。”
谢韵语气中带着魏苏查觉不到的尴尬,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不知侯爷能不能解了上衣?”
魏苏愣在原地,原本还在猜测谢韵会提出什么要求,却没想到竟是这个,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谢韵。
谢韵却更加尴尬,干咳了几声,却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要求。秦玉珠在荒山野岭救了他,秦怀珍发现他极有天赋,即使失忆对四书五经却十分熟悉,悉心教导了他一年,才有了他状元的荣耀。
因此听秦怀珍说了魏苏可能是他的亲子之后,便自告奋勇前来查探,但为了不使两人之间尴尬,便不能在魏苏面前明说他们的猜测,但无论用何种方法查看总归要见到魏苏的后背,谢韵思索一番却觉得现在的方法最为干脆直接,只是不知道魏苏会如何想罢了。
魏苏却双目愣神地看着谢韵,不知他究竟是何想法,却在这时却见房门被猛地踢开,苏瑾沉着脸走了进来,一把将魏苏拉到了身后,冷冷的瞥了一眼谢韵:“谢状元此举实在是有违君子之道。”
却原来是苏瑾听说魏苏与谢韵有约,便一直跟在魏苏身后来到望江楼,他和望江楼的老板有些关系,因此在隔壁房间中将魏苏与谢韵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听老师夸赞谢韵,却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一个不知分寸的登徒子。
谢韵脸胀得通红,知道苏瑾是误会了,但之前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也难怪苏瑾生气。
谢韵犹豫了会儿,最终摇了摇头看着魏苏叹息道:“罢了,我只问一句,不知侯爷身后是否有一个月牙型的胎记?”
魏苏一愣,想到上次与苏瑾共浴时他说的话,脸上不由带出了心思,不知谢韵如何知晓自己身后有一个胎记。
魏苏和苏瑾相视一眼,魏苏眼中满是疑惑,苏瑾却若有所思。
魏苏的表情虽然只变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