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嗖,洗耐!”
拉过来脑袋上赏了好几个板栗还不解恨,不够!
既然对车炮同轮一招这么有自信,那么我就打碎你的嚣张,而且是碾压式的那种。
“来吧,开棋盘”,
“好勒,看我车炮同轮的厉害”,柳泽安信心满满的执红先行,
走了几步后,柳泽林无语,这是哪门子车炮同轮?不就是走一步炮后再走车嘛,就这?就这吵我美梦,你完了,两分钟后
“将军,你输了”
“再来,我刚才大意了!”
“好,算你大意了,那就再来一把”,
“将军,你又输了!”
“再来!我就不信了”,柳泽安紧锁眉头,
“将军,你还是输了”
“啊!”柳泽安呆住了,他的车炮同轮一点都打不过二哥,
接下来几轮,不服输的柳泽安无一例外,又是输惨了,而且为了报断梦之仇,他是一点没留手,杀的柳泽安溃不成军,一局比一局结束的快,
柳泽安不可置信,可恶啊,他二哥欺负小孩,
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明天,美好的明天我一定能翻盘。
“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了口恶气的柳泽林心情大好,
这么一闹,时针也快指向六点了,隔壁爹娘的房间也有了动静,
柳泽林穿上衣裳,这个时代的衣服就是难穿,要绑好几道扎绳,
算了,下次还是穿回华夏的衣服好了,轻快又透气,主要是往头上一套就能穿上。
之前他按着柳家二房几人的尺寸买了好多的衣服,不过穿出去太扎眼了,他就没拿出来,时间一长他给忘了系统仓库里还有一堆衣服。
既然醒了,那就出去呼吸几口清晨的清新空气,
“三子,你咋今天起这么早,又没什么事,你多睡会,早饭好了娘再叫你起来吃”,
“待会再睡,醒都醒了,出来走走,也不知道泽安抽了哪门子风,四点钟叫我起来跟他下棋”,柳泽林在打开院门,对着院外来上一套广播体操,还不忘在陈银花面前告了把状,
果然,他娘进屋收拾小孩去了,
柳泽林捂嘴偷笑,坑弟的感觉真爽。
今早开始雨下的就不是很大了,按照系统天气预报的提示,还要下半个月这样的小雨,在最后一天再次以一场大雨收尾结束。
透过门向外望去,昨天的一场大雨真不小,小路边的那条沟渠里面灌满了水,形成了一个水流往河里流淌,再看小路原本低洼的路段,差不多一个脚背的深度,由于小路上都是干枯死掉的荒草,走在上面一脚下去清水没过脚面,没有泥泞的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