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很喜欢张辽的红色腰带。
细细的一根鲜亮的红,犹如一条艳丽的小蛇,弯弯绕绕缠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让人心生向往。
军中传言,曾经有个胆大包天的新兵弹过张将军腰上那条红带子,死得很惨。马超不知道这个传言是否属真,当他问及张辽此事的时候,辽哥只是冷冷一笑说“这种蠢话你也相信”,然后将那条带子覆在马超眼睛上。
他的辽哥心软得很呢,西凉一带当兵的谁不想当张辽的部下?马超原本暗自吃了这新兵的这口醋,却最终没有细究到底有没有这个新兵,他只知道张辽每每绑住他眼睛时,都会吻他吻得格外热烈。
偶尔这根腰带也会出现在其他地方,比如现在,这根带子绑在马超的手腕上。
他跪在屏风后,膝盖被碎沙石硌得有些疼。
这是北地军首领张辽的营帐。帐内简朴宽敞,一方巨大的屏风将内外隔开,后面摆了张不算舒适的行军硬榻。马超睡过这张榻,有时来找张辽来的不凑巧,帐内无人,他便会小憩在张辽的榻上。张辽比他要忙上许多,打仗,集资,走商道,马超很难逮到他有空。
今日张辽倒是在营,只不过……
马超在仅限的活动范围内微微拧了拧手腕。不知张辽怎么系的结,那条红色腰带捆扎很紧,马超一动,腰带就勒得更紧,如果现在有人走到屏风后,一定会发现跪在这里的马超。
双手反绑在身后、口中咬着张辽常戴的那片面饰的马少主。
张辽在出去前,命令过他,“咬在嘴里,不准出声。”
马超刚想抗议,两根常年行军打仗磨出薄茧的手指快他一步伸进他嘴里,狎玩似的摸了摸他尖锐的虎牙,随后塞进眼帘一端,强迫他咬着。
这样吵闹的东西,想要它不出声,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屏风另一侧传来摆兵布阵的声音,
这群人都说了多久了,怎么还不结束?
真是磨磨唧唧。
马超有些不耐烦,他想起身去找辽哥,想跟辽哥说他现在硬的难受。
以前来找辽哥睡觉,也没这么多规矩啊!
狗屎规矩!
马少主根本不在乎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甚至对他来说,被张辽绑在房里是一种荣幸。如果不是张辽不准,他更希望西凉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北地军的首领有那么一腿。
可是张辽说,他的性格太差,要好好磨一磨。马超从不觉得他的性格有什么问题,他们马家都是这样,他跟张辽混了这么久,辽哥不是也很清楚吗?一定是跟那些磨磨唧唧的关中人学的……
马超一边心中不爽地骂着,一边又想到张辽教训他时的眼神,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动了一下。
“谁?!”
果然,张辽的部下皆耳目聪颖,几个将领瞬间目露凶光,警惕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张辽站在首位,神色淡淡地扫了圈警惕的众人,语气平常道:“无事,是昨天跑进来一只猫,养在后面喝羊奶。”
众人都愣了愣,张辽的脸色一沉,语气略带不悦:“怎么?不信?还要我把猫抓过来给你们瞧瞧么?”
“不敢不敢……”
帐内静了一瞬,模糊的训练声自遥远之外传来,张辽眼里隐着不明的神色,隔着屏风,马超呼吸浅到几不可闻。
“今日便到这里,其余事明日再议,都下去。”
“是。”
众将士不疑有他,陆续退出营帐。
等帐帘放下后,张辽这才走到屏风后,鞋跟哒哒声由远及近,伴着腰上银片的碎响,直到马超身前。
“我说了不准出声。”张辽用脚尖掂了掂马超的下颌,“为什么不听话?”
被迫扬起的那张脸长了副典型西凉男子的模样,赤裸着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坚实有力,金棕的发辫扎进长发一同高高竖起,偶有几根桀骜不驯的碎发散在额间,露出一张深邃英俊野性勃勃的脸。
此时这张脸,因为咬着面饰不得出声,又被迫被张辽的脚尖抬起,看上去像条被铁链拴住的烈犬。
张辽的脚尖从他的咽喉往下滑,踩在胸上,轻轻碾了碾。
尖细的鞋跟刺在皮肤里,带着点力道,细微的刺痛,马超轻轻哼了一声。
“哼……吐出来吧。”张辽收回脚,坐在榻边,双指并拢对马超招了招。
“啪嗒”一声,银片落地。
“咳……总算能说话了!可快憋死我了……”马超长舒一口气,“辽哥,你这链子不出声实在太难了……”
他喜欢听这些叮叮当当挂在张辽身上,尤其是把衣服穿戴完整的辽哥抱在怀里,上下操弄的时候,银链声比怀中人喘息的声音还要动听。
可用在自己身上,简直是种折磨。
“倒跟我抱怨了起来。”张辽的声音喜怒难辨,他的声色很特别,音调低沉,语速又气定神闲的缓慢,“看来上次的惩罚还是太轻了。”
他坐在榻边,一只手支着额头斜斜倚着,背着光,眼睫隐匿在阴影中,那片蓝色暗纹反而更加幽深诡丽。
仰视他的那双深金色眼睛闪着野兽似的光。
张辽一言不发地盯着马超,从他的额发,一路经过鼻梁、嘴唇、喉结、锁骨……最后落在马超鼓起的裆部。他只穿了条单薄的长裤,胯间的勃起幅度一览无余。
有什么好罚马超的呢?烈犬只有从小养在身边才有驯服的可能,成年烈犬落在他人手里,要么折断腿伤个半死不活,要么就只能就地处决。
粗浅的皮肉伤对马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达到能让马超都吃到教训的地步,那只能是伤筋动骨的元气大伤了。
张辽并不想如此,他只是想驯养这只野兽。
“罚你……只许看,不许动。”
马超还没反应过来,张辽忽然低头亲了他一下。
冰冷的唇轻如羽翼,湿软的舌尖猝不及防撩了他一下,快得就像个错觉。
马超忍得热呼呼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他迫不及待想站起来延续这个吻,却被张辽用脚踩在肩上被迫重新跪了回去。
“辽……!!”
“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张辽的面容在黯淡光影下像沙漠中以美艳惑人的女妖,马超感受到那股西凉军里无人能有的冷媚香气凑近,吐息很轻,独有的气息像羌绣彩色斑斓的丝线紧紧缠绕住他,在逐渐深重的呼吸声中,张辽松开了腰上的衣带。
外人眼里的张辽阴恻又斤斤计较,几匹战马几箱绸缎都要算的一清二楚,没有其他西凉军首领那样好糊弄,和张辽做买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而对于北地军来说,他们的公主威名赫赫、讲义气、还有几分小小的心软,打仗打来的好东西总是底下将士们先分,吃穿用度都和普通军士无异。只有马超眼里的张辽,比前者的印象中还要多一条。
他知道张辽身下长了个异于常人的女穴。
一个诡秘的、永不为法。他早该这样做了,他们马家天不怕地不怕,想要什么就抢什么,自己一向不稀罕狗屎做的规矩,怎么偏偏在张辽面前规矩了这么些年?
果然,狗屎就是狗屎,他本以为他规矩,张辽就会对他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的辽哥早就背着他偷偷被人操过了。
“孟起……马孟起……马超!!!”
张辽一脚踹在马超腿上,力重千钧,马超叫都没叫,闷哼一声硬生生受下了,反用膝盖抵到张辽的腿,完全压制住他。
张辽被迫承受对方暴力凌虐的吻。
马超这样粗犷地道的西凉人,亲吻也霸道无比,他完全不顾身上的皮肉伤,咬着张辽的唇,像狮虎一样用力凶猛撬开他的口齿,舌头扫进张辽柔软濡湿的口腔贪婪地舔弄,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
“辽哥……你能给吕布操,凭什么……不能给我操?”
马超被这个抢来的吻亲得上头,几乎沉醉忘我地溺在张辽身上,难怪吕布偷偷摸摸地抢他辽哥,原来和辽哥亲起来是这样攒劲!
那句话问出口,不出意料,马超结结实实挨了对方一巴掌。
“我就应该在胡杨树下杀了你……”
张辽用了十成的力,掌心打得火辣辣的疼,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说话都有些不畅,一半是被马超吻得呼吸不畅,一半是被对方的话气到发抖。
马超却浑不在意,只是吻他。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在草垛里滚了两圈,张辽不知道打了他多少下,最终又被抓回马超身下吻。马超撩开披风,顺着张辽的腰线摸进红带子边缘,随即又挨了张辽一记踹。
“哈哈哈哈……我这条命,辽哥想什么时候收回都行。”马超灼热的气息扑在张辽颈侧,胸膛节奏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传来,“但在此之前……”
他的手抚过张辽温热紧实的肌肉,掠过他冰冷的银饰和皮带,握住张辽脆弱沉眠的性器。
“操……王八蛋……”张辽整个人战栗起来,他弓起身子想避开马超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极富挑逗技巧地套弄起来。
马超没碰过女人,也没操过男人,但他好歹知道怎么取悦自己,手上功夫还不错。他从后面抱着张辽,含着他的耳朵,一手掐着张辽的腰,一手节律性地玩弄那根逐渐苏醒的阳物。
“辽哥,你到底看上他啥了?那么没劲的东西……”
马超在他耳边醋味十足地说,他心里不得劲,手上的活儿就玩得更刁钻,张辽肌肉是硬的,腰却是软的,缠在吕布身上时,像淫蛇一样扭着盘绕着,销魂得仿佛能吸干人的精气。马超觉得,要是真被那样吸死,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闭、闭嘴……啊……滚……”张辽被身前的快感磨得说不出话,马超指腹粗糙有茧,刮擦过他前段时带着蚂蚁蚀咬般的酸痒,一种堕入空虚的乏力和绵软散开,身体最深处生出异样难忍的渴求感。
“辽哥,我不在乎你跟他相好……”马超的手忽然停下了,掰过张辽的下巴,盯着他眼帘下青纹盘绕的眼睛,看得入迷,“但他能给你的,我马孟起能给百倍。”
张辽二话不说又给了他一拳。
“……痴心妄想。”
张辽咬牙忍着马超勾起的欲望,翻身想逃,屋外却突然响起脚步声。
“你看见公主了吗?”
“没啊,刚才还在仓里呢。”
“进去看看……”
衣衫不整长发凌乱的张辽身形一顿,马超一把将他抓住躲进最里侧。
“咦?没人啊。”
隔着高高垒起的货壁,张辽死死抠住马超的手臂,后穴被他强行深入一指扩开,随后又塞了的闹剧。
客厅的挂钟咔嚓咔嚓走的秒针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风吹起纱帘,两个少年人夏日灼热的风中对视,马超的眼睛亮得惊人,胸廓上下起伏,像锁定猎物的狼犬。
气氛诡异得沉默,张辽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却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马超的舌骨轻轻一动,鬼使神差来了一句。
“辽哥,要不要试试?”
“什么?”张辽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马超心虚地别开眼,兀自蹭了把手里的汗,“就是……班里那些人,聚在一起看,偶尔会互相帮忙……”
青春期的小男生聚在一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看黄片看到情热阶段,一时兴起好兄弟之间互相帮忙撸一发的都有。
马超没兴趣也没试过,他的脑袋仿佛天生女性缺了点感知力。
可他对张辽有。
他穿了普通的t恤长裤,细密的汗水在巧克力肤色上折射出晶亮如莹的光泽,闲暇时运动出来的一身肌肉绷得衣服有点紧,硬起来的裆部格外明显,早在张辽关掉电视的刹那就已经看到那里鼓起一个大帐篷。
“我没和别人试过!”马超看张辽不说话,以为张辽怀疑他跟被人有过这种行为,赶紧补了一句。
“我就是看他们挺舒服的,想帮辽哥你也舒服舒服。”
马超表面佯装平静,实际内心波涛汹涌,心脏怦怦狂跳。他真是疯了,敢对辽哥说这种话,张辽是把他揍一顿丢出去,还是杀了埋都不埋?等等,辽哥看过黄片儿吗?跟那帮兄弟们厮混的时候张辽从不参与,也许这对辽哥来说太超过了?不应该啊,张辽比他还大一岁……就算没看过,那总自己安抚过。张辽自慰什么样?一定够攒劲……妈的!这种危急关头,他居然还在想这个!马超想求求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了,可刚才片子里的画面和他幻想的张辽自慰场景不断重叠,身下的火热直接充涨到可怖的程度。
就在他等待死亡宣判的时候,一阵进门时就闻到的洗发水香气忽然袭来。
他转过头,差点撞上张辽突然凑近眯起的眼。
一双猫科动物的眼睛。
清冽的气息扑在马超脸上,双唇艳色逼人。
“好啊。”张辽说。
简单两个字像幻听一样,马超的耳朵嗡嗡作响。
“但我有个秘密,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马超替他解开裤子系带时,握力足有千钧的手居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只是跟辽哥互相爽一把,他在怕什么?
马超不知道,他的脑子很乱,张辽配合地抬起胯褪去长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平角内裤。
他浑身上下都很白,很少晒太阳的腿更是白得惊人,骨肉匀亭的长腿肌肉削薄,一条自然垂落在地,另一条靠内侧的腿笔直地伸直,足尖踩在马超的腿上,色差显得他更白了。
马超深呼吸一口,指尖轻柔地帮他褪下内裤,一根粉白光洁的性器轻轻弹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握住茎身,余光突然看到张辽身下有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辽哥,你……”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马超血冲到脑子里,他震惊抬头,发现张辽早就别过脸去。
秘密。
这就是张辽的秘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从不敢想张辽的阴茎再往下两寸,长了一口湿热柔软粉嫩狭小像花蕊的逼。
“看够了没?”张辽见他看呆了,咬牙切齿地问,“到底会不会?”
“怎么不会了……”马超一听这个就不服气了,直接握住张辽轻微勃起的性器,“哪里不舒服……就和我说。”
马超骨架大,手也大,掌心一整个包裹住张辽的茎身,灼热的温度和粗糙硬茧让张辽忍不住往沙发深处缩了缩,声音很轻地哼了一声。
“还不脱……”
“什么?”
“不是……互相帮忙吗……?”
张辽眼神指向他的裤子,马超那里鼓得快要爆炸了,再不疏解估计要憋坏。并不是他心软想,只是相互打飞机还能说是朋友间的友好帮助,马超单方面替他手淫,反而有种不明不白的暧昧。
“哦……”马超一边手里套弄,一边抽空用另一只手拉开裤链,尺寸骇人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时,连张辽都有点难以直视。
太大了。操。
他握住马超时差点被滚热灼烫的温度吓到,整个充血的大小堪比婴儿小臂,上面青筋暴起,几乎可以用狰狞形容。
张辽突然有点后悔答应马超荒谬的提议。
简直找罪受。
可是一切都晚了,张辽抱着悔意努力握住茎身,学着马超的动作帮对方套弄起来。
他一上手马超就知道他很少自慰,动作生涩生疏找不到重点,节奏也不对,但这个场景太刺激了,光是学校里让人望而生畏的冷面学长在他面前脱得衣衫不整露个小逼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几把,就是不动马超也想射。可这么早缴械投降太丢人,他不禁加重了手里的攻势,想让张辽先投降。
“你……慢一点……”
张辽断断续续出声,手在马超的肉刃上毫无章法地上下蹭弄,马超的手活太厉害了,居然直接抓到他的要害,粗糙的手指碾磨着冠状沟又挑逗似的玩弄柱身,性器前端涨得通红马眼疯狂分泌透明汁液,顺着柱身往下流后被马超掌心盖住沾在二人之间摩擦地咕叽咕叽直响。一部分黏液没被马超拦截,一路往下滴,滴到张辽阴茎下藏着的肉逼缝里。
马超呼吸深重起来,视线忍不住往那里飘。
粉色的肉褶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挤出更多汁液,原来辽哥舒服的时候上下一起出水,水多得流不完似的,感觉用点力会挤出更多。
辽哥的那里,是不是也需要抚慰?
这个念头一诞生,马超就更得寸进尺了,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抚过张辽那处肉缝外褶,被对方闪电般抓住手腕。
“你、做什么?”
“辽哥,光弄前面,不够吧?”马超动作温柔又强硬地抽回手,手指轻轻剥过女穴穴口,水声响亮地“啵”一声,轻声说话的气流窜过张辽耳畔,“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辽咬着牙,看马超虔诚的双眼,内心犹疑又稍稍动摇。
他没有试过那里。
张辽天生比别人多长个器官,但他从不觉得这是什么麻烦,只是从不在公共浴室洗澡,假装不在意它刻意忽略这件事。
但青春期的春潮来临时,光排解前面很难缓解张辽深夜的躁动。
身体在荷尔蒙催生下变成一具空壳,一具需要人填满的容器。
马超的技巧固然娴熟,可前端舒适时女穴不可避免地开始骚动。张辽本以为可以忍耐,可是马超却完全不想让他硬抗。
马超感受到张辽渐渐消解的抗拒,心头涌现出一股狂喜,身下热得爆炸,手抚摸着窄小光洁的肉瓣,巧克力的肤色在粉嫩的逼上色差泾渭分明,异物强迫穴口分开一点点,淫水汇聚的洞口被深色撑开又迅速抽离,色泽颇深的指节浅浅地抽插如同隔靴搔痒引得欲火更甚却无法治本。
张辽手里的活早就东倒西歪脱离掌控,荒谬的互相帮助纯然变成马超单方面弄他,天花板的风扇转得他头疼,情浪翻腾的眩晕令他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被马超玩出了声,少年刚变声后清冷的嗓音在客厅中压抑地呻吟。
“辽哥,想亲你……可以吗?”
看到张辽快到情欲喷薄边缘,指节整根没入张辽逼里,马超凑过来,热气扑在张辽颈窝,张辽下意识哼了一声,马超却卑鄙地将这声当做应允,亲上张辽的唇。
高潮如同海浪堆叠起的海啸铺天盖地涌来,张辽肌肉痉挛浑身紧绷大脑一片空白,精液射在马超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去上衣的小腹上,喷溅得到处都是,透明的乳白色在他深色腹肌上湿淋淋地往下淌,得逞后的马超顺势欺身上来,一切都像野兽凭借本能狂烈撕咬,被迫发泄完的张辽大脑还尚未清醒,像狩猎者被野兽反扑成为盘中之物本能地顺从着承受马超急切躁动的吻。
“辽哥……辽哥……张辽……”马超欲火急迫地快疯了,披着朋友外皮的感情快把他折磨疯了,外壳一旦被撬开旋即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伪装试探全都一股脑被情热烧得一干二净,“让我进去……好不好……文远……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什么?”
张辽的眼睛恢复一瞬的清明,却被马超铺天盖地的吻和磨蹭搅乱,大块头像扑在身上的大型犬一样又舔又咬,明明是狼非要装狗装傻结果肉到嘴边就原形毕露。
刚才的碟片,真的是马超误拿吗?
张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马超沾满了淫液的手进入更紧窄幽深的地方,脑海中闪回方才电影的片段,电视被张辽强制断电切断了后续,却报应不爽似的落到张辽头上。
“出去……”张辽抬手就想揍他,可他的手伸出去就被马超用嘴咬住,舌头在他掌心舔了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
张辽身子一僵,外面喊了一声:“在吗?送水的!”
“有人来了。”听到是送桶水的工人,张辽稍稍松了口气,一惊一懈后转向马超有点愠怒,“还不快下去?现在滚下去,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
没发生……?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得到张辽,日思夜想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平时冷冷看人的眉眼竟然也会沉溺于爱欲变得潮湿动情,锋利流畅的双眼漾着媚红水光连同张辽身上清新凛冽的气息一齐引诱他滑向未知的深渊。
这张每每在他情起潮落时萦绕不去的脸,就应该是他的。
张辽也很享受不是吗?
他太了解张辽了,倘若他真的不愿意,张辽有一百种方法把他踢下去,可他偏偏把行动权交给马超。
像一场默许的放纵。
他的火热蹭着张辽下身,外面的敲门声还在,马超突然吻住张辽,学着刚才电视中的情节用二人混杂的体液充当润滑扩张几下,粗壮的性器抵住穴口艰涩地往里进。
“唔……孟起……”
“嘘——小点声。”马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低沉,诱哄般蛊惑,“辽哥,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马超的吻渐渐轻柔,手摸到刚才被手指玩得软烂的逼口,轻车熟路地找到张辽的敏感点后紧涩的通道终于放缓,一入倒底的闯入刺激地张辽无法受控叫出声,对方早有预料地捂住他的嘴,被迫承受的痛苦在他漂亮的面孔上伸展出引人凌虐欲攀升的美,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往下淌,眼角通红像有怨与恨却被泪水冲散滴在沙发上氤湿成团,身体突然被强制打开的失控感和双洞一起填满的快感汇聚,一次又一次的顶入甚至让他忘了他本可以推开马超的。
太爽了。
真的太爽了。
马超几乎要把张辽操进柔软的沙发里,少年的双腿被他折叠在胸前,雪白的腿肉贴在马超汗津津的胸膛,咸湿的汗水和泪水不清不楚地混在一起,张辽耳边只听得到二人的喘息和口水涟涟,以及穴口撑到极致的吞吐。
“没人吗?那我放门口了……”
外面的送水工人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开门,明明好像听到有人说话,奇怪……算了他还要送下一家,草草在门口贴了单子就把饮用水桶放在门口继续送水去了。
马超终于松开张辽的嘴。
“嗯啊……慢点……嗯……马孟起……我真的……真的会弄死你……”
“好……”马超浑然不在意地亲了亲张辽额头,“辽哥想怎么弄我都行……”
他的咽喉一直在张辽触手可及的地方,从未设防。
马超重重一顶,撞得张辽的威胁支离破碎。手和性器只隔了一层软肉,他几乎能清楚感知到操到了张辽什么位置。连续喷了两次后,马超才发现张辽能两个性器一起高潮。不应期的穴肉依然乖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极度刺激下的张辽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马超忽然把他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张辽的双腿架在臂弯上,悬空的姿态让他下意识手臂环住马超的脖颈。
“辽哥你好轻……”马超把怀中人抵在墙上,重力下的穴口吃得更深,张辽觉得他真的快被该死的马孟起捅穿了,“哥……我早就想把你抱在怀里操了……没想到……哥下面这么贪吃……”
“……闭嘴!”
张辽脊骨贴着冰冷的墙面,身体滚烫地灼烧,身上的人一边操他一边说些不怕死的话,张辽闭上眼表示不想听,可身体完全由马超把控,他连松开抱着马超脖颈的手都做不到,松开一寸就会将那巨物更深一寸,张辽不得已,扬起脸吻马超。
“这样……够让你闭嘴吗?”
悬在墙壁与马超之间的张辽仰着脸,恶狠狠地问。
马超彻底愣住了。
他的辽哥,主动,亲他了?
“哼……”张辽看到他突然呆愣的傻样,冷冷哼出声。
显眼包。
剧烈的狂喜让马超呆滞片刻后直接疾风暴雨地发泄在张辽身体里。快感霎时从头顶淹没,足足射了十几秒秒,马超才舍得放开他。
射的太多了,张辽双脚落地时成汩的白色液体顺着臀缝流出,两个人身上都一塌糊涂,客厅更是凌乱不堪。
马超理智恢复下来后才感觉到自己闯祸了。
“现在怕了?”
张辽一脸潮红还没完全褪去,平时似笑非笑的神情又挂在脸上。他拽着马超脖子上的项链牵狗似的把他牵进浴室,直接开冷水滋在他身上。
“辽哥,那个碟片真不是我故意……”
“嗯。”
“辽哥你杀完我会给我找块好地方埋吗?”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