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地说,“我这几天还每天都碰到他,他脸色不要太滋润。”
就是滋润才坏事。刘据打探道:“听说他最近和你们那边那个韩增走得很近?”
卫伉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那你觉得他和韩增相处时有什么不同吗?你没听到其他人在传些什么?”
“没有啊。”卫伉是个粗神经的人,“韩增最近成天约张贺出去倒是真的,不过他们前阵子不是制造了一个七宝扇嘛,需要一起讨论的事情也多,没觉得张贺待他和待我有什么不同啊?”
刘据默默松了一口气,看来人云亦云,传言有些过于夸张了。
“表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见我就打听张贺的事情,你要是想见他我明天就带他过来。”
“好,那你明天晚上邀请他过来,我北宫里新藏的好酒等着他来享用。”
“你可真偏心。”卫伉夸张地拍了拍刘据的手臂,“我前两次来要喝你就不同意,原来等着张贺啊。”
“酒我今晚就打开几坛让你喝个痛快。”刘据大方地表示,“明天张贺来的时候你就不用过来了。”
“啊?为什么?”卫伉非常莫名,连忙问道。
“我有点事情想和张贺说。”
卫伉看着瞬间变得有点扭捏的刘据,脸上的笑容突然放大,他捶了刘据胸口一拳:“哎哟,表哥你有情况啊。”
刘据脸上微微发烫,他不好意思地说:“有那么明显吗?被你看出来了?”
卫伉勾住刘据的肩膀,亲昵地问:“说,看上哪位了?是张贺的大姐还是二姐?”
刘据一楞,原来这个呆子猜错方向了。
他对卫伉说:“这是个秘密,你随我回房间,我偷偷告诉你。”
卫伉一脸八卦地跟着刘据回到房间,刘据挥挥手让伺候的宫人都退出去,两个人单独缩在帷幕中间,刘据这才开口问道:“你说张贺在公事上一直对我多有帮助,离我很近,在私事上却又泾渭分明,离我很远,现在又和韩增交好开始疏远我,到底是为什么?”
“那肯定是他发现你肖想他的姐姐,又觉得太子殿下和他姐姐不太适合,所以远着……”卫伉习惯性地按照刚才的想法说下去,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他一拍大腿,“不对啊,不是说的姐姐吗?怎么你问的全是张贺?”
刘据不好意思地微笑。
卫伉长大了嘴巴:“不会吧,你喜欢的居然是张贺!”
他嗓门大,刘据害怕外面人听到了,连忙捂住卫伉的嘴,小声说道:“你轻点没人当你是哑巴。”
卫伉连忙压低声音说:“没事,我现在小点声说,外面听不见。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刘据摇了摇头:“张贺还不怎么知道,我没告诉他。”
“你这……”卫伉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你真不愧是陛下的儿子,这事还带父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