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睿霖实在没有在杂草横生的野地上交欢的爱好,何况江渡舟的旗袍沾上了一点泥土和草汁,使他这光洁的瓷器像蒙了尘似的,总想叫人给他擦拭干净。
于是白睿霖陪着江渡舟回了趟旗袍店换衣服,想带着人回公馆,却没成行。
江渡舟换了件暗绿色绘山河的旗袍,半撩着里屋门帘的珠帘倚在门框上:"去你的地盘还要多走那些路,在我的地盘不是一样?"
白睿霖:"不影响你做生意?"
江渡舟不答,只挑着一边眉毛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无声地邀请着。
白睿霖遂上前两步大手抚上这人肥圆的孕肚,边用掌根缓缓搓着边把人往屋里头带。
白睿霖的手宽厚温暖,掌心带有明显的茧,搓揉的力度不算小,从腹底不急不缓地一寸一寸抚摸,江渡舟感觉他的手下仿佛带着一股火,直搓得他身下滑腻,大肚发颤。
两人倒在床上,白睿霖用一只手贴心地在江渡舟身下撑着他承了重负的腰,另一只手从旗袍的开叉往人身下探,这人修身的旗袍之下竟然未着寸缕,摸到腿根之时那穴里恰好又涌出一股粘稠的淫液,将白睿霖的指尖沾得湿漉漉的。
白睿霖眉眼染了笑意:"湿得这样厉害,想必江老板刚才一路走回来痒得受不了了吧,水这样多可夹得住?"
江渡舟扶住笨重的大肚有点艰难地探身,把白睿霖沾着自个儿淫液的手指含住了,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着,分明是舔人肉棒的样子。
白睿霖瞧他这个样子,身下早已硬挺的茎身又粗大了几分,他解开腰带褪下内裤,肉棒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弹出来,青紫而狰狞。
江渡舟看着他的肉棒有点吃惊,这可不是常规尺寸,吃下去恐怕有些费力。可他实在痒得难受,穴肉空虚地搅动着,叫他心浮气躁地只;想被狠狠操上一操,恨不得自己坐上去。
白睿霖看出了他的心急,反而坏心眼地不打算让他如愿了,他倒能忍,就让那阴茎硬着,把手伸进穴里抠挖,转着圈地搅动着。
江渡舟扶着高挺的孕肚一会儿急喘一会儿皱眉,倒像是被强迫了似的。
白睿霖忽然在他那湿热紧致的穴里找到一处肥厚的肉,指尖刚轻轻一戳,江渡舟便发出一声低呼,闭起眼睛挺着肚子把腰往下拱。
"下边缠我手呢,怎么这么骚。"白睿霖啧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不再刺激那个敏感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江渡舟的眼睛:"江老板,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我可不明白,您给点指示?"
许是因为已经尝过了快感,江渡舟的身体在白睿霖的手指抽出去之后前所未有地空虚起来,他的穴里又黏黏腻腻地绞出一股汁,膨隆的腹部也浮上一层细汗。
江渡舟难受地夹了夹腿,试图用摩擦给自己一点快慰,但显然无济于事。他声音沙哑:"直接进来,操坏了算我的。"
白睿霖一笑,也不客气,真就一点不带停缓地把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径往里捅,没有半点要试探转圜的意思。即便是江渡舟也没吃过这样的大家伙,穴壁被狠狠碾过时有种要被这东西贯穿撕裂的错觉,不自觉地往后躲。
白睿霖却不让他躲,不容置喙地一手摁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肚上,躲得越厉害摁得越狠。
江渡舟肚子也疼下边也疼,可那粗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了空虚的穴肉,却极大缓解了他的痒。自打怀孕之后,无论是自个儿亵玩还是上赶着被人操,似乎还从没有人给他这样的满足感。
白睿霖操得极狠,好像要把人捅穿才罢休,肚里已经基本成型的孩子被扰了清梦,不甘寂寞地拳打脚踢起来。
江渡舟被内外夹击弄得辛苦不已,叫得声调都变了,射精的欲望一阵高过一阵,眼看要精关失守,却被一直观察他神情的白睿霖掐住了茎根,于是那粉嫩的阴茎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两滴透明液体便不被允许释放了。
不让人射精也就罢了,白睿霖还没完没了地对准了敏感点操,灭顶般的快感潮水似的将江渡舟淹没,爽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嘴里一会儿叫不行了,一会儿叫还要,一会儿只是无意义地嗯嗯啊啊。高挺的孕肚横亘在二人之间,贴着白睿霖平坦的腹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江渡舟憋得不行了,又是扭屁股又是坐腰,"哈啊……让我射吧,让我射好不好,真不行了哼嗯嗯……"
"不行啊,"白睿霖状似苦恼地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还没爽呢,跟我一起射不好么?"
他把江渡舟翻过来让他撅着屁股跪趴着,这个姿势下他的大肚软绵绵的被床榻挤压变形,白睿霖搓着那早已染上情动粉色的肚皮又操了十几下,直到江渡舟脊背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呜呜咽咽泄出了哭腔之后,才把牵制着他阴茎的手放开,自己粗壮的阴茎埋在江渡舟后穴深处释放。
江渡舟这会儿已经不甚清明,被钳制又被放任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阴茎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但他又几乎是本能地努力挺着腰将白睿霖给予的精液含得一滴不剩,温热的浓精在他体内晃荡,小腹处似乎又膨大了些许,给他一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玉棠!"他喊得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要坏掉了,玉棠哥哥,不行,要坏掉了!"
玉棠?白睿霖眉头一皱,扶着自己刚射完精重又硬挺起来的肉棒重重往里一挺。江渡舟的高潮被强制延长,过量的快感使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在无法自抑的长时间浑身痉挛中持续射精,直到精水稀薄得不能再稀薄,淅淅沥沥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来。
滴答,滴答……
一时间屋内只有江渡舟在高潮余韵中被压抑的喘息声和他几乎麻木的下半身传出的细细水流声。
江渡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是生气又是害臊,把身子蜷起来缩成一团,柔软而膨大的肚子被他死死抱在中央,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流着被内射的精,前端的马眼滴滴点点泄出尿液濡湿床被。他闭起眼一动不动,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自己被操得失禁的现实似的。
可白睿霖操得正兴起的时候听他叫其他人的名字,简直气得要笑出声来,哪肯就这样放过他。
"江老板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呢……"白睿霖慢条斯理地抚摸他裸露的身体,"玉棠是哪一位呢,我猜便是你那可怜的丈夫,他可知道你在外面贱到看见个人便想叫他的鸡巴狠狠捅你的屁股,看见一个男人就恨不得湿到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真是个可怜人呐。"
白睿霖装模作样一摇头,解开旗袍领口探进去揉捏他的乳肉,被躲开了也不恼。"可话又说回来了,叫你爽到尿都憋不住的明明是我白睿霖,你却一边爽一边把我的人都认错,这可太让我伤心了。"
江渡舟睁眼盯着他,眼眶一片通红:"白老板不经过我同意便射进来未免不厚道。"
白睿霖倒没想到他竟然纠结的仅是这件事,登时混不吝地一扯嘴:"这有什么关系,虽然我也很想在你的肚子里播一个我的种,让你天天捧着肚子在我身下挨操,可你怀着他人的孽子怎么可能还受孕?"
江渡舟的目光却好像更恨了,死死皱起眉头,头偏到一边去不看这人了。
白睿霖看着他那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忽然福灵心至,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莫不是叫我说中了吧。江老板,这男子怀胎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江渡舟忍着腰痛和胎动坐起来,尽管还浑身潮红未褪,却又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白老板,或许是我未与你讲明白,我夫君玉棠已于四月前去了,我与人行床榻之事只因孕期情欲浓烈到了我实在无可奈何的地步,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背叛已故夫君怀他人之子,请您自重。"
白睿霖却忽然叹了口气:"你一说四月以前倒叫我想起来了,那会儿城郊是发生了两方势力的火并,江老板的夫君想必就是那位奉系军阀的走狗周玉棠吧,他那人我倒也远远见上过几眼,瞧着肾虚气短的,竟然有能耐把你这样饥渴淫荡的婊子喂饱,大概是我看走眼了吧。"
江渡舟肚里孩子作动得厉害,实在没那个心思与白睿霖斗嘴,他闭了闭眼轻声道:"如果白老板只是想羞辱我,那么便请回吧。"
白睿霖听了一愣,竟哈哈大笑起来:"错了,错了,不过你给我扣上这样大一顶帽子,我总不好不实行。"
说着白睿霖单手将江渡舟的双手钳制于头顶,另一手大力一扯,价值不菲的旗袍便被撕成两半,露出完完整整的瓷白胴体来。
江渡舟不知是冷得还是羞怒得,膨隆的大肚在白睿霖专注的视线下无着无落地发着细颤,在衣物遮掩下不显山不露水的胸脯原来也早已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准备为即将出生的孩子提供奶水。
白睿霖不禁感叹自己的好运,怎么能碰到这么一位处处可心处处美味的骚货。
他用舌头重重舔过那粉嫩的乳头,它便迅速充血伶伶地立起来。白睿霖一边用极娴熟的玩弄女人奶子的方式揉捏舔弄小巧可爱的乳肉,一边下身毫不含糊地长驱直入,节奏极快地操着,每一下都怼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操你祖宗的白睿霖!你怎么敢……啊,啊,嗯,嗯……你他妈的……"
江渡舟挣扎得厉害,想踹人两条腿也被压住了,遂只能不断扭身抬腰,却总是因为肚子太大而不得法,把床晃得嘎吱作响,到最后竟然像是在迎合了。
白睿霖这回没说话没停顿,只是疯了似的操人,活像要把人的穴肉捣烂。他操着操着把江渡舟抱离了床榻,江渡舟没了支撑只得双腿盘着他的腰,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被挤压的大肚把二人之间的空隙填得满满当当。
江渡舟哪敢用腹部使力,于是沉重的孕身不住往下掉,白睿霖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更深,江渡舟疑心自己已经可以从自己膨隆的下腹看见他阴茎的形状。
白睿霖自己也爽得不行,抱着一操就是一颠,江渡舟大腹被磨得生疼,又被凿得疼和爽分不清,呜呜咽咽的骂声中夹杂着沙哑叫声。
就这样来来回回变着花样姿势完完整整操了四回,白睿霖四回全都把精液叫江渡舟拿那骚穴吃进去了,情人低语般俯在江渡舟耳边威胁他若是含不住敢把一滴精漏出来,便当场把他的孩子挤出来。
江渡舟不敢试探这上海滩恶名远扬的小白爷说话算不算话,把穴肉收得紧紧的,捧着下腹在床上抬着屁股,翘着光裸的一根阴茎贴在腹底。
白睿霖还要操第五回的时候,江渡舟极小声地说:"含不住了,要漏出来了。"
白睿霖看他那被操得合不上的小穴辛苦地一下一下收缩着的可怜模样,确定他说的是真话,便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这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孕夫。
"我还有一点为你夫君可怜,"白睿霖穿上西装三件套后完全看不出方才操人操得有多疯,气定神闲得一根发丝都没乱,"他手下有那么多兵,却不知道怎么用。"说到这,白睿霖冲江渡舟一笑,放任着一丝不挂大腹便便的孕夫一片狼藉,转身潇洒离去了。
窗外青葱葳蕤的草木在热浪中绿得模糊,天蓝色的窗帘轻轻摇晃着,教室里只能听到笔在纸张上摩擦的刷刷声,夏至坐在狭小的课桌椅中,感觉臀部与椅面紧密接触之间那一层布料都被渗出的汗液濡湿了。
今天下午是这学期最后一门期末考试,正好是他家燕老师监考,夏至无法不认为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他悄悄抬头看讲台,燕未然正毫不避讳地温柔地注视着他,那双桃花眼下点一颗恰到好处的痣,仿佛看谁都是深情的模样,此刻眼里却只有一个人。
夏至感到一阵眩晕,有点笨拙地挪动了一下,被汗浸湿的布料立刻与椅面摩擦发出一声尖叫,夏至一僵,不敢动了,用一只手虚掩着腹部,另一只手奋笔疾书起来。
进入孕晚期以来,胎儿压迫膀胱,夏至总是无时无刻想上厕所,但是去了却通常只能解出可怜兮兮的两滴,有时候干脆一滴都没有,但尿意却一直都在。
写了一会儿,夏至又感觉到了熟悉的尿意,他本想憋到考试结束,但这时肚里的孩子好像突然醒了,因为夏至缠了束腹带而不舒服地拳打脚踢起来,夏至一时肚里翻江倒海,又是疼又是想吐,马上就是预产期了,他不敢大意,犹豫再三还是举了手。
在燕未然那种堪称纵容的目光下,夏至万分羞赧地站起来,含胸驼背地慢慢往外走。
到了卫生间,夏至躲到隔间里,先是解出了一点淅淅沥沥的尿液,然后便小心翼翼地解那缠的死紧的束缚带。白色的束缚带被一圈圈解下来,每解一圈,那腹部便膨隆几分,解完最后一层,夏至浑身上下已出了一层冷汗,他一只手扶着隔间门,弯下腰去扶着腰喘息,雪白的大肚坠在身前。
他草草用束腹带擦了两把汗,把宽松的白t放下来,身前还是有不可忽视的弧度。
夏至又是吸气又是收腹,还是没办法完全将那拱起完全隐藏起来。
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教室的,他感觉进入教室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同学就已经发现了他怪异的大肚子,并且一定已经在心里议论他了,尽管并没有一个人抬头。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燕老师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讶,一下子就将目光放在了他腹部的弧度上。夏至一步一顿地挪回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响,但坐下的那一瞬间劣质的椅子还是出卖了他,吱得一声,那一刻夏至差点就哭出来了。
坐在课桌椅上并不舒服,椅子上的汗液已经被风吹干了,冰凉的,让他的胃里更难受了。没了束腹带的高挺圆肚紧紧贴在桌沿上,夏至甚至低头去答题都有些困难,何况这时候但凡有一位同学抬头就会轻而易举地发现他临产的身体。
夏至想,他被人发现怀了孩子或许无所谓,但是燕老师如果被发现师生恋可怎么办呢,那样他大好的前程就全被他给毁了,这样好的一个人,跟他这样普通的学生在一起已经是他至今还在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想到这里,夏至后悔极了,刚才不应该图一时的舒服把束腹带解开的,现在可怎么办呢……
夏至强迫自己答了一会儿题,肚子又有些闷闷的疼,下体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点液体,夏至一下子把腿紧紧地夹住。
又失禁了吧,夏至想。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无比痛恨自己,他的身体这么脏,连尿都憋不住,怀孕之后腰变得像水桶一样,手脚都浮肿得像馒头,甚至无法长时间地行走,燕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还喜欢他。
夏至把头伏得更低了,尿意越来越强烈,但他这回打死也不敢站起来去上厕所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化在原地算了。
旁边那个女生在注意我吗?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是个被人操大了肚子的骚货,在床上会叫得像个妓女……通过这样的想象,夏至紧张到甚至有点注意不到自己鼓胀的尿意了,他的思绪停不下来,他不可避免地想起燕老师在床上喜欢玩高潮控制,他经常被玩到失禁,所以也许现在也是一样的,燕老师不允许他尿出来,所以他就听话地憋着。
夏至抬头去看燕未然,他在低着头写字,阳光照在他的鼻梁上,漂亮极了,简直不像人世间能存在的。
“嗯……嗯……”
等夏至回过神来,腹部和腰部已经疼成了一片,他忍不住泄出两声呻吟,又死死咬住。
临近产期之后夏至时不时会有些假性宫缩,他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身体的反应有些特殊,他不得不有些慌乱。
没关系的,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呢,他安慰自己,这只是跟以前一样的假性宫缩。
这样想着,夏至又投入到与期末考卷的抗争中去。
但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夏至很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的喘气声太粗重,但没过一会儿他就憋不住了。
“哼……嗯……嗯……哼啊……啊……”
他仰起头来大口呼吸,极力压抑自己的痛呼,但还是引起了身边同学的注意。
那女生惊疑不定地盯着仿佛痛苦万分的夏至看了一会儿,毅然举起了手,她吐字清晰铿锵有力:“老师,我想这里应该是有一位同学要分娩了,我们应该把他送到医院去。”
一石惊起千层浪,教室里登时炸开了锅,在大学期末考场上生孩子,这事实在是为无趣的学习生活添加了足够的佐料,大家一时全都没心思写考卷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夏至把那女生的话和其他同学的反应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简直像一道惊雷直接轰炸在他的耳边一样,他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尖锐地耳鸣起来。
燕未然缓缓站起来,踱步到夏至身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深情得让人想要落泪:“夏至同学,你的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夏至疼得汗如雨下,在椅子上挺起作动的大肚,但他的思维还很清晰,他艰难地说:“抱歉,燕老师,我只是胃病,去趟校医院拿点药就可以了。”
“是这样啊,”燕未然说,“但我看你疼得还挺厉害的,我送你过去吧,其他同学继续答卷,不要吵闹,副监考会继续在这里监考的。”
说罢,燕未然一手抄背一手抄起腿弯,将夏至横抱在胸前,竟然看起来不太费力。
燕未然身上的味道太熟悉了,这怀抱又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夏至蜷起来将圆滚滚的肚子藏在身体中间,声如蚊蚋,“麻烦燕老师了。”
燕未然点点头,对那个女生说:“夏至同学应该是有比较严重的胃病,感谢你愿意提出来让老师解决,现在去考试吧。”
那女生皱着眉,不太赞同的样子,她嘟囔了一句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坐回座位里去了。
出了教室,夏至终于敢埋在燕未然胸前痛呼起来,但仍不敢太放肆,只发出一点点声音,剩下都是闷在喉咙里的气音,压抑得像哭。
燕未然抱着夏至步履稳健地往校门口走,一边揉着他柔软的短发,“再忍一下,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夏至狠狠地点头,又急喘两声,像鱼一样挺腰扭胯,顺着本能想向下用力把孩子娩出来,高耸的肚子可怖地青筋暴起,从白t下面漏出一半。
燕未然不容置喙地扶着他的腰不让他挺,“别挺腰宝宝,听话,现在还不能生。”
夏至咬着下唇发不出声音,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忽然,他浑身一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径直漏到了燕未然价值不菲的黑皮鞋上。
燕未然脚步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又快走了两步把夏至稳稳地抱到了车后座上。
夏至湿漉漉地看着燕未然,再开口时带了点沙哑的哭腔:“羊水破了……”
“没事,我们马上就到了,再忍一下,别生在车上,答应我,好吗?”
夏至说不出话,只是点头,他艰难地把双腿夹住了,坐起来缩在车门边上。薄薄的一层短袖早被汗浸透了,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在发着细颤的大肚上。
可是已经开始的产程哪里是人力可以阻挡的?
燕未然刚打着了发动机,便听见后座传来压抑着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伴随着衣物摩擦皮质座椅的声音。
“嗯……嗯……哼嗯……”夏至把自己像虾米一样蜷起来,两条腿抵着膨隆的下腹,把圆滚滚的孕肚抱在中央。他的白t被汗浸透了,腰肢不停地小幅度扭动,像夹腿自慰那样夹着后穴,但液体依然顺着裤脚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阵痛的时间距离越来越短了,强烈想要分娩的欲望和令人丧失理智的疼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夏至的大脑,他的本能叫嚣着要用一股绵长的力气把这即将降世的孩子娩出来,可是他还知道如果把孩子生在这里会给燕老师带来太大的麻烦……
一阵疼痛袭来,夏至疼得放松了对后穴的钳制,羊水汩汩涌出,他顺着本能向下用力。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了,马上泄了劲,重新夹紧后穴。
“燕老师……”夏至几乎是畏惧地在叫,他有点像一次考试没考好的好学生那样在恩师面前手足无措。
正好是一个红灯,燕未然回过头来用那种无奈又温柔的眼神看着夏至:“真的不可以生在这里,我们想想办法好吗?”
夏至想点头,但身体又一次用巨大的疼痛催促他向下用力,他马上自顾不暇了,破碎的呻吟从喉咙中泄出来,原本圆滚莹白的大肚作动不安,可怖的青紫血管从下腹蔓延。
“呃……嗬……嗬啊……”夏至像受伤的小兽那样低声悲嚎,几滴眼泪不期然地从脸颊上滑落,很快变得不可控制。他双手钳制在自己的大肚子上,像是恨这个孩子一样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腹部,胎儿感受到外部不友好的压力在腹腔中拳打脚踢,这使他的母体显得可怖而畸形。
夏至像是放弃了,开始哼哼唧唧地向下用力,燕未然见此状狠狠一皱眉,将车紧急停到了路边,下车打开了后座车门。
一位美少年抱着巨大孕肚大汗淋漓分娩的场景很快引起了路过车主的注意,有人想要拍摄视频,也有人是好心想要帮忙。燕未然没有与任何人交谈,迅速钻进了车后座,将车窗调成了不透明。
几位路过车主听着车内不成人形的叫声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走开了。
羊水的过度流失使分娩进程变得非常困难,再加上夏至的体力已经不足了,但阵痛依然在周而复始地涌来。他现在只能呻吟着用一些无济于事的力气,大肚子挺动着,一下一下蹭着燕未然冰凉的手臂,看起来像一只怀了孕快要窒息而死的人鱼。
燕未然捧起夏至苍白的小脸,那张脸上几乎了无生气,嘴唇只有苍白的底色和被咬出的血。
燕未然堪称温柔地抚摸起那畸形膨起的孕肚,从下腹摸到凸起的肚脐,再从肚脐摸到腰身。这样大的一个肚子挂在少年细瘦的腰肢上实在是太过触目惊心,总让人担心是否会把那一把腰压断,更让人难以想象里面装了一个活生生的胎儿。
夏至睁开眼睛看着燕未然,不知是痴了还是累了,只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点满足意味的微笑。
“燕老师……”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很费劲地用脸去蹭燕未然的手心,“我表现得好吗?”
“非常好。”燕未然用双臂圈住已经没有动静的孕肚,轻轻歪头枕在最高耸的位置,“我知道你一直做得很好。”
夏至看起来想要点头,但没有成功。燕未然就这样靠着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肚子——直到夏至的呼吸完全听不到了。
“你们这儿女人的样式还算多?”
“出了名得多,要男人也有几个。”
“是吗?”客人笑,“来过几次了倒没见过。”
“台上跳舞那个就是呢,戴假发了。跟他说不用跳舞,他偏要多赚这一份钱,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毕竟少嘛。”
“老板娘,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客人抽了一口烟,细细地打量缠着钢管搔首弄姿的男孩。
“您喜欢?”老板娘立马明白了,“让他跳完这支陪您来呗。”
客人点头,把抽到烟屁股的烟摁了。
“我看这男孩才是你们店里的招牌,趁早把那些庸脂俗粉换了对你们生意有好处。”
男孩穿着比基尼上衣和牛仔热裤,裤裆的突起不甚明显地藏在阴影里。皮肤有点健康的小麦色,双腿修长地勾着钢管,肌肉协调非常流畅漂亮。只可惜腹部的肌肉少了一些,甚至还有些圆圆的小肚子,但是又有点别样的性感。
“老板。”男孩跳完舞乖顺地走到客人面前,汗珠在时不时闪过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客人掐了一把他鼓起的小腹。“怀了?”
“嗯。”男孩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店里规矩不严啊,怀了客人的种不给打掉?太影响兴致。”客人收回了手。
“什么都不影响的老板,您想怎么玩都可以。”男孩软软地回答,“您想不带套也可以,我也给您生一个。”
客人笑了:“确实讨人喜欢,给你把肚里这个操掉了也行?”
“您说的算,只要您高兴怎么都行。”
客人操他的时候,男孩即使痛也不叫,只用一只手护着肚子,仰着脸轻轻喘息。
“真乖啊。”客人射完脱力地仰躺在床上,勾着男孩的脸,像抚摸一只宠物。
男孩感觉下体汩汩地流出温热的精液,他的肚子剧烈地疼起来,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流淌出的液体中一定还有血。
但他一句话没说,任由客人温存地抚摸他。
等客人尽兴离开,男孩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立刻给自己叫了救护车。
客人忘了这家店和这个小鸭子很长时间,再想起来的时候,发现这家店已经大变样了。
首先就是男女妓几乎数量对半地在店中出现,台上跳舞的男孩也不再戴假发扮女孩了,而是大大方方地顶着短发顶跨扭腰。
酒喝到半醉的时候,客人突然认出了台下那个挺着孕肚给人上酒的waiter正是上次那个男孩。男孩似乎快到了生产期,肚子大得有些吓人,圆滚滚地顶在腰前,身上也长了一些肉,没有那么明显的肌肉线条了。他还穿着比基尼和热裤,有些客人拿了他送的酒,要摸一把他的肚子,他就像小猫一样把肚子腆着让人摸。
看着确实很好摸。客人想。
男孩给人送了一阵酒,似乎腰酸得撑不住了,找了个无人的吧台角落靠着揉腰。
客人走上前去。“你还记得我吗?”
男孩那双猫一样的眼睛瞪大了,很专注地盯了客人好一会儿,没说话,只是笑。
客人就明白这是忘了。他有点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毕竟上次见刚刚有点显怀,这看着马上就要生产了,这么长时间,不记得也正常。
“什么时候生?”客人看着他的肚子。
“就这两天。”男孩回答。
客人伸手去摸,却发现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柔软。孕晚期的肚子可能已经假性宫缩了有段时间,摸起来像石头一样发硬。
“怎么还在干活,不疼?”
“疼呀。”男孩像撒娇似的弯腰靠近客人,巨大的孕肚就坠在身前,看着像要把他的腰坠断了。
客人伸手帮他托了一下,男孩立刻舒服得哼哼一声,“谢谢您,这样好多了。”
“是吗?”客人有些好笑。
“还接活吗?”
男孩这回犹豫了下。
“三倍价钱。”客人漫不经心地。
“接的。”这回没有犹豫了。
“嗯,憋好了别失禁,做完了再生,做得好完事再给你两倍。”
男孩咬了咬嘴唇,他的宫缩其实已经缩到半小时一次,但他没说什么,用热乎乎的肚子贴着客人,全心全意地依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