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一脚了。
奥斯维德都做好了要挨一下的准备,却感觉凯文突然凑过来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不亏是子孙后代啊,挺了解祖先想法的。”
皇帝:“……”
凯文看他呆若木鸡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干脆拍了拍皇帝的脸:“诶?狗崽子,别说,你这张脸还挺下饭的,我不介意拿你开个荤。”
他突然露出了一点儿痞痞的模样,非常流氓地把手伸进了奥斯维德衣服里,一边摸索着一边还不要脸地调戏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骂过我污秽不堪吧?这时候还嫌污秽么?”
他手指比奥斯维德的体温略凉一些,在奥斯维德紧绷的腰间捏了一下。
奥斯维德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来。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凯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借着体重和力量的优势,反客为主,把这撩骚的混账压在了床上。
他跪坐在凯文身上,铁钳一般的手指死死压着凯文的手腕,眼神里几乎透露出一种野兽猎食的凶悍。
其实凯文要真想跟他争一争,也不是完全对抗不了,真正打起来,靠技巧和经验凯文能有一半的胜算。然而这不是打架……
他仰躺在床上,迎着奥斯维德的目光。
活了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碰到这样的目光——雄性本能的侵略性以及想和他极尽亲密的一点缱绻意味混杂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挺有意思的。
凯文这么想着,干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彻底放松地躺着,一副懒得费那个劲、等人伺候的大爷模样。
奥斯维德从他身体的放松上嗅探到了他的意思,顿时疯了起来,他压下身体胡乱地吻着凯文,好像一头饿了不知多久的狼。
“你这是……憋了多久?”凯文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忍不住在喘息的间隙中没好气地问道。
奥斯维德贴在他耳边,声音嘶哑:“我顶天也就二十多年,没你憋得久。”
“我也没急成你这样啊……”凯文好好一句话,因为奥斯维德在胸口作怪的手,尾音生生转成了沙哑的叹息。
“你不是心理有疾就是生理有疾。”奥斯维德将膝盖挤进他两腿间,一边磨着,一边道:“不过阁下放心,什么疾我都给你扭正过来。”
他发现凯文颈侧残留的不死鸟印记简直是他的命门,一旦咬住,凯文整个人都会软下来。于是便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那一块地方。
没多久,凯文的脖颈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红
……
外面的雨声似乎再次被放大了一倍,潮湿的汩汩水流顺着缝隙渗进来,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混合着喘息声和汗液在交缠着的两人之间漫溢开来……
之前陪伴了他漫长岁月的家人,诸如忒妮斯,诸如斐撒都已经各自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家人以及新的生活了,和千万年前他们所预想的稍有偏差,却也算如愿以偿。那些穿过胸膛的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