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堰就这样与女子结识,看着女子劳作,心中想着如果时间停留,那便多好。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在女子身边始终徘徊着,晚上女子睡下后,欧阳堰就飞身跳上附近的大树上休息,终于在欧阳堰不懈的努力下,女子也是对他动了感情。
两人熟识后,决定私定终生,但却因欧阳堰师命在身,在此地停留也是过久,只好不舍的离开,希望等事后再回来将她接走,便留下了师门让他下山时,交于的凡尘中大量钱财。以此希望女子在他不在时可以过上好些的生活,女子也交予了欧阳堰一枚家传玉佩,以此作为定情信物
可时事无常,这本是善意的举动,反成了祸害,本就贫瘠的村庄遭遇了同样因贫瘠而乱的村庄结义而起的暴民,村内的人终于忍不住了,走的走,亡的亡。
张秀最终也没有等来与其约定好的欧阳堰,最终死在了村庄中,等欧阳堰闻询赶来看张秀时,已经天人两隔。院内石桌旁,还有着半截没有绣完布画,画上依稀可见,第一次欧阳堰那呆傻的模样。
心神险些崩溃的欧阳堰,抱起女子的遗体,将其葬在了师门所在的山脚下,随后回到了师门,不顾师门阻拦,废去一身修为,回到了凡尘中。
从此这个世界上一个有着极高天分的修道者消失了,村子附近的沧州多了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散修士。
“秀儿,秀儿啊!”欧阳堰面前已经有了几个空酒坛,口中呢喃着秀儿的名字,便趴在了桌上,醉了过去。
转眼间到了傍晚一身酒气,趴在桌上的欧阳堰甩了甩头,看像还躺在床上昏迷未醒的谬古。眼中充斥着复杂的意愿。像是懊悔又好似是愤恨。随后一个铁血铮铮的汉子将一切化为一丝温柔,将断裂的玉佩试图一点点的粘连回来。最终天彻底黑了下来,欧阳堰还是没能将玉佩粘连一丝,懊恼的欧阳堰拿起酒坛想再次灌入口中时,发现酒已经没有了。只听“哐啷”一声,一个空的酒坛从屋内被甩在了院子墙上,破碎开来。
“唔。”我死了吗。谬古躺在床上呓语着。渐渐地坐了起来。“好疼啊,我还活着?”坐起的谬古看见远处死死盯着他看的欧阳堰顿时汗毛乍起。
“你这臭小子……哎!”欧阳堰见谬古已经醒来,原本压抑愤恨的心神一收,无论如何谬古只是一个孩童,本就是无心之事,欧阳堰也实在无法对一个孩童发火,但尽管如此,话语中也莫名的带上了一丝压迫。
“这,这么说,你不会杀我了?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谬古毕竟也只是一个孩子,先是流浪数天,后又消耗血气,得知方才只是玩笑,精神缓和下来后便是有些萎靡。
他只是个孩子啊。欧阳堰看到谬古,又想起救起谬古的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闪过了一丝颤动。“方才与你只是开玩笑,你父亲也曾与我是挚友,你今后就放心在我这住下吧”
欧阳堰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谬古肚子的叫声,不由一愣。
“我去给你弄些吃食来!老实待着别动,别乱跑!”欧阳堰嘱咐了几句,简单将桌上喝剩的酒坛收起后出了门。
这个堰子叔好凶啊,还是包子哥好,虽然冷冰冰的,但是至少给吃的。谬古心中带着疑问,欧阳堰一脸凶相,动不动就拔刀,怎么像会是做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