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复赵秀琴的话,促狭地这样依旧来了几下后,她全身使劲抖颤,又狂喷了一大股阴精,眼泪都兴奋得流了出来说:“好哥哥,现在屄心子麻酥酥的都不能碰一下,你饶了我,用龟赶快肏着射了好不好?”
我当然戏谑赵秀琴说:“手指头你都成了这个怂样子,再用龟来你岂不是真要肏死了。”赵秀琴气的手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立马一把掀掉被子,翻身起来趴到我肚子上,手扶龟往她欢腾跳跃的湿热屄里一塞,自己前伏后仰地快速肏了起来。
眼睛还瞪得圆溜溜地抱怨说:“谁叫你肏了我,谁叫你长了一个这么凶,又能叫舒服到心里的龟呢?只要我现在能舒服,肏死就肏死,反正你不要管。”我调侃赵秀琴说:“那你肏死了以后,娃娃谁怀?”
赵秀琴屄里面已经有了剧烈地抽搐,阴精也喷射了好几股,但她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的犟嘴说:“肏死了不管,肏不死了再说怀娃娃的事。”
我没话找话地贬低赵秀琴说:“从来都是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你倒好,反过来压在男人身上了,如果是前些年的话,把你贼皮不揭了一层才怪呢!”
赵秀琴一面把散了的一条辫子用猴皮筋扎着,一面上下晃动着屁股,撇着嘴气喘吁吁地反驳说:“亏你还是g市长大,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
破四旧立四新你不知道?时代不同了,男人能办到的事,女人照样可以办。咋啦?只允许你们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女人就不能趴在男人身上了肏吗?”
表面看起来温柔秀丽的赵秀琴,想不到脾气却很倔强,性格也这么鲜明。所以我再没刁难她,由她自己神采飞扬的勤奋努力,我两手握着她圆鼓鼓的绵软乳房,揉面团似的任意搓捏,而两条长板凳支的木板床,随着她“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像踩在泥巴里一样的“咕唧!咕唧”肏屄声,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痛苦呻吟时,我听到门外有极其细微的响动声偶尔传入耳中。
也许有人认为我的文章语言比较粗俗,除了肏就是屄,不能很文雅的表露男女之间欢悦的那种意境。并非自己不会用华丽的辞藻来堆砌粉饰内容。
而是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在浪劲上来的时候,谁不用当地多年沿袭的乡音土话,来形容各自和对方的性器官啊?
我就不相信具有相当文化知识的人,他(她)们在作爱时,会文绉绉的说什么咱们来云雨一番,或者来个周公之礼吧?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和做,反正我主观想象其中有一方,倘若不给对方个白眼或说几句讥讽的话,兴致起码会变得有那么点儿索然!
我仔细辩听了一会,觉得有可能是梅春玲在偷听就没有理睬,而是上下挺动屁股,继续深入研究赵秀琴的同时,一手捻着她玉米粒大小的乳头,一手伸下去摸着她圆润勃起的阴蒂,用力揉捏了几下。
只见她一声尖叫,又一股热流喷射在我龟上,屄里的所有肌肉紧裹着龟,像要挤成肉酱似的异常抽搐了起来后,她也颤抖着瘫软在了我身上,嘴里面长一声,短一声的哼哼了个欢。
我稍微享受了一阵赵秀琴屄里的温存,用手拍了拍她湿淋淋的脸蛋,中指竖在她嘴上,作了个不要吭声的手势,将她推离开,拿着手电筒光脚下了床,轻轻取掉顶门棍猛地拉开门照看时,就见只穿裤衩赤裸上身的梅春玲,拉着同样穿着的梅春兰,正要往她们住的那间房里面窜。
黑虎在公社院门前低吠了一声刚想扑过来,被梅春玲一声呵斥立刻摇起了尾巴后,我已经关了自己房间门,进了她们住的那间房。
梅春兰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梅春玲关上门了两手搂着我的腰,肥硕的乳房在我腰上来回乱蹭着说:“老华,你们肏得那么美,我在隔壁听的屄里面直痒,虽然姨夫不让我们听,我还是硬拉小兰听了好半天。啧
你们肏得可真凶,床都好像要压塌了,尽管不知道在和谁肏,反正那个肏屄声和喘气声,不要说我听的屄水直流,小兰都听的摸起了她的屄。老华,看来你特别喜欢和那个女人肏,一阵工夫就肏了两次。你能不能看在一起共事。
而且我协助你肏了小兰的份上,人家吃了肉我们也喝一点汤?”我没有吭声的转身将梅春玲往另外一张床上一按,她非常自觉的两手往起一揽双腿,自己年轻力壮很容易硬起来的龟,立即朝她湿漉漉的屄里面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