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赌坊的敛财之快,当然有三百万两。
只不过这些银子早早上交给了太子……
而太子得知押注的人是他十分厌恶的姜容,便决定赖债。
谢凌熙面无表情,冷冷道,“砸了!里面的银子,全部搬走。”
“是!”陈光宗挺起胸膛,带着人冲了进去。
掌柜慌忙道,“世子息怒啊!这砸不得……砸不得……”
赌坊的打手冲了出来,试图阻止,但陈光宗这群人在惊蛰的狠狠操练之下,已经今非昔比,这些打手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很快……
赌坊的客人皆被轰了出来。
各赌桌陈设摆件被砸的稀巴烂。
陈光宗等人抬着库房里一箱箱银子往外搬。
“陈光宗!你竟然敢来砸本少的赌坊,好大的狗胆!”正在三楼与几个美人玩骰子消遣的荀河,被这一番动静惊动。
立即冲了下来,脸色铁青骂道,“敢惹本少,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上次受伤,幸亏镇国公府及时请了御医才把他治好,但脸上也留下了一道极深的疤痕。
荀河对姜容怀恨在心。
赖债,正是他向太子建议的。
反正赌坊只要以凑不齐银子为由头,姜容又能怎么样?
陈光宗看见荀河,眼中怒火中烧,但他向来对镇国公府退避三舍,所以看见他第一瞬间,便是条件反射般的愤怒且隐忍,不敢做什么。
还没有反应过来。
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把荀河抓起来!”
陈光宗恍然惊醒,对啊,如今他可是北王府的仪卫司,是奉世子之命来收债的!
“是!”陈光宗领命,第一个向着荀河冲过去。
荀河慌忙叫护卫保护自己。
他身边的护卫换了一批精锐,上次没打过,他长了教训。
这些护卫虽然身手不错,但比起操练陈光宗他们的黑衣卫差远了……
很快,荀河就被陈光宗抓了起来。
“谢凌熙,就算你是世子,你也不能随便抓人。你放开我!”荀河愤怒叫喊。
陈光宗将他押在谢凌熙面前,伸手便是一巴掌盖他头上:
“你欠债不还,世子当然要抓住你,以免你躲起来逃债!”
“你们……”荀河眼中满是屈辱。
他什么时候被人当众抓起来过?谢凌熙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一会儿。
赌坊仓库的银子,便被仪卫司搬空了。
“世子,经过属下清点,一共大约五十万两。”陈光宗禀报道。
这些是赌坊目前的流动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