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时撩拨的时候,白疏的身体很诚实地贴着床扭动。
她的大脑不知道是因为高温,还是因为周时的话有些宕机。
生个孩子?
“周时……”
白疏的眼睛湿湿的,嘴里唤出他的名字时,带着几分的情迷意乱,“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周时手上动作没停,贴着她的腰不断下滑。
他眼眸深邃,呼出的气带着灼热,“小孩儿,我们是哪种关系?”
周时备受折磨,他不愿意让自己,再和白疏玩这种游戏。
他对白疏越来越执着,近乎偏执的,周时不再是只想拥有她的身体,他想让白疏连同那颗心脏、灵魂,都是他的。
在某些事情上,白疏虽然已经和周时发生过很多次,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新人,周时只是用了一点手段而已,白疏已经被他溶了骨,身体软得不像样子。
“白疏,我想听你说,我们是那种关系。”
周时身体很疼,伺候白疏的同时,其实他也在受着折磨,“你告诉我,我现在这样弄你,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白疏感到很浓的羞耻,这些事本该是最亲密的爱人、情侣,才应该发生的。
或许一夜情也可以,但是一夜情不会像周时要求的这么多。
不管周时怎么问,白疏也知道周时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她却紧咬着牙关,始终没有回答。
他们应该是平等的盟友,兴趣好了就睡在一起,做一些让彼此快乐的事。
而不是像周时这样霸道,他自己心里有了挚爱,却还要求白疏对他产生感情。
白疏给不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给,因为周时要的这份感情,一旦白疏给了,她就彻底的把自己变成了周时的附属品。
得不到白疏的回应,周时感到很失落。
他把自己的委屈,关于对白疏的热爱,全都通过手里的动作,全都无声地告诉了他的小孩儿。
周时想让白疏快乐,哪怕他的身体,他的心脏再疼,周时都可以压制住原始的欲望。
他只想要他的小孩儿快乐,哪怕只是身体上的。
事后。
周时勾住白疏的细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捏着她腰间的紧实的肉,低语,“女人的腰,夺命的刀。”
白疏被周时弄得很累很乏,感觉到他的异常,她掀起疲惫的眼皮。
此刻和她对视的周时,让她的心脏一滞。
周时真是生的好看极了,尤其是他的眼眸,仿佛是深邃地望着女人的时候。
周时忽而开口,声音很暖,语气似乎带着些许的小心试探,“小孩儿,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白疏心悸。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氛围很暧昧,又带着些许的尴尬。
她以为周时是问的那些事。
怎么说呢,白疏没有过其他的经历,不过周时的确很厉害,不管是从他是怎么样做,最后都是白疏不得不求饶。
就这些事来说,白疏也是个凡人,她也有人最基本的世俗欲望。
而周时,应该算得上不错的床伴。
愣了几秒,白疏红着脸点头,“有你这么个睡友,还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