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爹拆了台。
周时尴尬的咳嗽一声,“你读小学初中的厨师,原本是家里的,被我叫到了学校去当总厨。”
白疏刚送进嘴里的青椒鸡,都没咀嚼,直接被她整块吞进了肚子里。
她睁大了眼睛,又吞了一口口水,“你们有钱人,真的就这么任性?”
“这就任性了?”周时扯起坏笑,“比这任性的事情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听听?”
周时心脏拧成了哭脸。
要不是看小小个的白疏,好像很喜欢吃家里的饭菜,周时怎么可能把厨师弄到学校食堂去。
那可是曾经准备过国宴的大厨,去给一群小学生准备吃的,真的有点屈才。
不过现在想来,为什么从前白疏来周家会吃得挺多,后来可能是因为白疏生病了,也许更早之前,是她在白家真的就没吃饱过。
只是白疏把这些都隐藏得太好,以至于周家人在桌上打趣,说她小小个的,饭量却很惊人。
当时的白疏,只是冲大家傻傻笑,然后故作开心地说,那是因为周家的菜香。
这样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疼呢?
白疏放下筷子侧身,很有兴趣地盯着周时,重重点头,“我要听。”
周时嘴角依旧是坏笑,眼底却深藏着疼爱,“那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我讲给你听,不能让爸白听了趣事。”
周老爷子血压直线升高,“你以为我稀罕听?”
“你当然稀罕,可你又不是我老婆,那些事我只能免费讲给我老婆听。”
周时颇为得意,打量着他老爹,“要不您也找一个老婆,把你的稀罕事讲给你老婆听。”
白疏瞧周时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赶紧扒了两口饭。
她用餐巾擦了嘴,坐得很端正,“周时,我吃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睡个午觉。”
周时哪里见过白疏这么迫不及待,虽然白疏是想听趣事,不过周时也是满心欢喜。
从椅子上把白疏拉起来,周时很嘚瑟,“爸,我先和白疏去睡会儿,您慢慢吃。”
周时的脸上,就差没直接写上,谁叫你没老伴儿,只能在这儿吃味儿。
真是个逆子!
周老爷子只觉得,老天是派周时来收他老命的。
他不耐烦地摆手,“快滚,快滚。”
小夫妻俩,麻利的就溜了。
白疏进了房间,快速跑到床上躺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周时,你快躺下,躺下就算睡觉了。”
周时直接被逗笑了,站在床边略带笑意地凝着可爱的白疏,“小孩儿,爸不能免费听,你也不能。”
“听个故事,还要收钱,你们怎么这么能剥削小老百姓啊。”
周时扯笑,“我不要你的钱。”
“你……”
白疏的脸登时红了一片,“饭后不能剧烈运动。”
周时脱掉外套,躺在白疏的身旁,把玩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过了大概十多秒,周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运动也不一定非要很剧烈。”
说话的同时。
周时撩起了白疏的衣摆,嘴唇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慵懒,“小孩儿,我们生个小小孩儿,像你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