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周时想起对白疏的钓鱼执法行为,的确是有点变态的。
忽而周时的脑子里,又闪现过幼时的白疏,他的变态行为更加确凿无疑。
周时继而扯起坏笑,“小孩儿,你要不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白疏喉头一紧,吞咽了口水。
她睁大眼睛,语气有些试探,“如果我叫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做了?”
周时心里一乐,还知道讨价还价了。
他本来就不打算对白疏做什么。
这要是真的在这里发生点什么,可想而知小孩儿日后在公司,估摸着头就直接要埋进地板里,更不可能什么进周时的办公室了。
虽然以前他是想过的。
听她如此说。
周时内心雀跃,脸上倒是道貌岸然,“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如果你叫得让我满意,说不准我今天就姑且饶了你呢。”
让周时满意……
白疏的小脑袋运转片刻,挤眉弄眼,嘴角挤出暧昧的笑意,“老公——”
婉转流畅,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周时心头一颤,差点没抱着白疏,一起摔个狗啃屎。
“满意了吗?”
白疏趁着周时愣神,从他的怀里挣脱,有些晃悠地站在地板上。
恶心死了。
白疏真觉得,她身上没有讨好人的细胞,而且每次叫周时老公就很怪异,身上就和有很多蚂蚁咬似的。
周时抱着胳膊,面部肌肉绷紧,让人看来觉得他并没有很高兴。
“好好叫一声来给爷听听。”
“老公……”
白疏又叫了一声,还顺带撒娇似的晃晃周时的胳膊。
她再次被自己恶心到。
骨头真软。
不过这声老公,在白疏这里可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这就像平时秦偲挑逗白疏,让白疏叫秦偲老公是一样的效果。
唯一的区别就是,秦偲是女的,而周时的性别恰好是男。
周时听了,嘴角噙着很深的笑意。
他的小孩儿,还真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现在应该满意了吧,我可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白疏冲着周时眨巴着眼睛,“今天的事就免了吧。”
“嗯。”
周时心不甘情不愿,轻哼一声。
他都有点后悔,刚才都承诺了些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在白疏面前,摆出什么正人君子做派。
得了赦免令,白疏先前的拘谨没有了,反而更加自在地欣赏起,周时休息室外的风景。
她把额头顶在落地窗户上,眼睛扫视楼下的建筑楼宇。
当看到高楼之间,一大片的操场。
白疏显得有些兴奋,用手指着操场的方向,“周时,那是我们的小学和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