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知道了周时有喜欢的人,还很明确地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白疏就更不应该,和周时发生些什么了。
要灭一个男人的火。
白疏很理智地保持着冷静,在床上像个木乃伊一样保持着不动。
她知道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有可能被身上趴着的男人,看作是回应。
周时在白疏胸口微微抬眼,见白疏脸色绯红,小脸紧张地开始冒着细汗。
他痴痴一笑,“都做多少次了,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
“我病还没好。”白疏不敢惹火,连从前那些不要脸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周时俯下身,在肚脐的位置落下一吻,“小孩儿,你说的这个理由,好像说过太多次了,今天可能有点不太管用。”
随即,白疏身上的男人,脑袋不断地往下挪动,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吻。
……
就算白疏起初装得再冷静,到了最后也无法抵抗,身体原始的欲望和本能。
两个小时过后。
白疏瘫软在床上,看着周时起身的背影。
她心里默念,这是最后一次了,是和周时的最后一次了。
以后可千万别再这样了,这样得对不起白琇啊,也很作贱白疏自己。
周时吃得不算饱,只是算勉强解了渴,也不是他体力不支了。
只是听到白疏求饶,他就忍不住心软了。
周时站在床边,把床上的白疏小心地抱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我先帮你洗,等给你洗完了我再洗。”
“周时,我累了,别折腾了。”
白疏想起几个月前,周时城里那套房子的浴室里,她算是明白周时的洗澡意味着什么。
周时笑笑,“放心吧,单纯帮你洗澡,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吃晚饭呢。”
想起这个,白疏羞涩地把头埋了下去,“你真的烦死了,李妈来催了三次吃晚饭了,你就不能早点结束吗?”
“都是吃饭,肯定有个先来后到,总不能让我吃到一半,来个人就把筷子给我抽走了吧。”
周时不以为意,晚饭每天都吃,吃白疏可不是每天都能吃的,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瞧见白疏的脸一点都没退温,周时扯笑,“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爸催我们生孩子,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孩子又不能凭空从石头里蹦出来。”
“你还说!”
白疏抬手拍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前胸,“以后再说,我们就永远分床睡。”
“那我不说了,以后只做不说。”周时发现逗白疏,他就会很开心。
再回想一下他们的前几次,白疏那强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对比一下现在的害羞。
还真是给了周时不一样的感受。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白疏,周时都很爱,爱到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要怎么才能不分开呢?
那就是必须给白疏造个小人出来,让她舍不得离开孩子,那样就不能离开周时了。
周时想明白这点,很严肃地开口,“今天不准再吃药了,我会把家里的套子和药都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