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阿汪,冲着周泽雨吠了两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汪大人出去找你!”
“你个狗仗人势的狗东西,小心我剁了你吃狗肉。”
阿汪感受到周泽雨这个“末等奴”的嚣张,也怕刀真的落到它头上,小心翼翼地绕了一大圈,抱住了白疏的脚。
“哟,你个狗东西还挺会抱大腿。”周泽雨目光幽怨地盯着阿汪。
阿汪,“呜呜。”
“周泽雨,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怎么还和阿汪较上劲了。”
白疏把阿汪从地上抱到怀里,脸在阿汪洁白的软毛上蹭着,“阿汪别怕,有小少爷在没人欺负你。”
“呜呜——”
阿汪全身瑟瑟发抖,看了一眼周泽雨的方向,赶紧把头埋进了白疏的臂弯。
白疏心疼死阿汪了,明明只有两三斤的肉体,却要周泽雨承受一百多斤的怒视。
根本就不在一个量级,一只狗怎么能斗得过人呢?
白疏瞥了周泽雨一眼,见他还在蹬着她怀里的阿汪,白疏而后可怜兮兮地望着周时。
她装出很委屈的声音,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老公——”
周泽雨算是把狗仗人势这个词,领悟得彻彻底底。
阿汪知道找靠山,现在连白疏都知道找靠山了。
难道,白疏不应该和他才是一条战线上的吗?
他们不都是他小叔残暴统治下,无辜的受害者吗?
周泽雨显然高估了他的地位,尤其是在白疏心里的地位。
在白疏那里,周泽雨最多就算是个工具,哪里有阿汪这种蠢萌的小动物地位高。
周泽雨有无数的坏心思,可是阿汪能有什么坏心思。
阿汪听到家里的少夫人帮它,立刻跟着白疏一起,把无辜的眼神投向家里的小少爷。
又是一声“呜呜。”
周时笑盈盈地摸了摸阿汪的头,又摸了摸白疏的头,这声老公让他脚板心都有些发麻。
“有我在,你们都不用害怕,周泽雨就是纸糊的蚂蚱,都等不到秋后算账。”
“小叔,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怎么又算到我头上来了。”
周泽雨真的欲哭无泪。
他也很委屈地望向周时,学着两个狗东西的模样,尽量地在他小叔面前讨好卖乖。
“小叔,有时候你可以讲讲道理不,我和你又没有杀父之仇,你怎么就老是揪着我不放啊。”
白疏继续把矛盾升级,“爸,周泽雨想杀你。”
没办法嘛。
白疏听出了当初的事情和周洁有关,她又没法和周洁直接开炮,只能先拿着周泽雨这个炮灰打响第一枪。
两军交战,先祭代理人。
周泽雨哪里悟得出这些,“白疏,你真的就那么想让我死吗?我真的死了,你在这个家里受到了委屈,还有谁能帮你出气。”
白疏决心已定,自然是会再烧一把猛火,她笑脸盈盈地望着周时,小嘴甜得像是抹了蜜,“老公,你应该不会让我在周家受委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