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别人的东西,白疏用起来还是有点别扭。
只是为什么用周时的时候,她心里就没那么膈应呢?
肯定是因为周时在白疏心里,就属于普罗大众的公共用品,不属于哪一个人。
所以白疏用起来,才没有那么多的负罪感。
周时走过去随手取下一件他的白衬衣,站到白疏身后紧紧贴着,“这个我可是想看很久了,今天这个场合正合适,要不你穿给我看看。”
白疏脸瞬间红了。
如果换做是平时,白疏肯定就拒绝了。
但是她侧头就看到,周时眼里的期待,白疏有点心软了。
周时为她做了不少,白疏除了这毫无是处的肉体,好像也是无以为报。
白疏第一次大胆地转身,搂住周时的脖子。
她嘴唇贴近周时的鬓角,浅浅落下一吻挪到周时的耳朵,呼出热气,“我想咬你的嘴唇。”
“我也想让你咬。”周时和白疏对上了暗号。
他牵着白疏走进了浴室,亲手帮她换上白衬衣,然后领着她一起走到了淋浴下。
周时一只手扣住白疏腰,一只手举起她的两只手,低头咬住她的唇,“小孩儿,你看五十度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男人是我吗?”
周时总有种小白菜,被别人拱了的感觉。
干干净净的小白疏,怎么能偷偷摸摸看五十度黑化肥发挥那种片子。
白疏艰难呼吸着,“你的自恋也是病,找个医生看看。”
“无药可治,已经病入膏肓。”
周时并不着急一时半会儿,前面准备工作越长,待会儿白疏的反馈才会越强烈。
白疏没想到他还能分心,“那您老要不还是保重身体,生命的意义在于静止。”
周时见她想逃,坏笑。
“有个地方需要特殊保养,不能光静止。”
“宝贝儿,不要给我零件加点润滑剂吗?”
周时带着她的手向下……
这一场电影,从浴室演到卧室,足足演了快三个小时才结束。
白疏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写的剧本,能把故事写得单一,还能做到如此紧凑。
以至于结束之后,白疏的大脑已经分不出地方去悲春伤秋了。
白疏挣扎着从床上站起,走到穿衣镜前,看着满身的痕迹。
上班得用多少粉底和遮瑕,才能盖住着被人“虐待”过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周时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白疏在那里愁眉苦脸地欣赏“战果”。
周时站到她的身后,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小孩儿,我怎么感觉还有点没吃饱。”
白疏的腿一颤,“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明天星期日,你上什么班?”
白疏思忖着,该要怎么拒绝。
周时直接戳穿了她的心思,“虽然你还想要,但是也要把你的胃喂饱,我先去给你做饭。”
看着周时离开,白疏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以前总觉得她还是挺清心寡欲的,一度觉得自己有点性冷淡。
怎么一碰到周时……原来也会色胆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