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一双平时招蜂引蝶的桃花眼,有些迷离的盯着白疏好几秒。
白疏突如其来的有些害羞,毕竟此刻全身一丝不挂,她还等着周时起床后,她再爬起来穿衣服。
周时的凝视,让白疏更加心慌,“周时,我肚子饿了,没体力和你折腾了。”
周时吧唧在白疏额头上亲了一口,捧着她的脸深情地望着。
白疏下意识缩了一下被子里的腿。
周时恣意笑出声,“老婆,你眼角有眼屎。”
白疏猛地推开他手指揉着眼睛,气急败坏地发言,“你才有眼屎,你的眼屎都快掉到肚脐眼了。”
白疏根本没在意周时叫她老婆,重点全落在了后面的那句话上。
周时愣了一下,在床上笑得人仰马翻。
“小白疏,你怎么那么可爱啊,82年的眼屎都掉不到肚脐眼上去。”
白疏尴尬的脚趾抠紧,恰好此时周时的电话铃声响了。
“孙子,有事直说。”周时接起电话开了外放,勾着身体穿着家居裤。
“今天晚上有局,你下午早点出来,清一色的大长腿模特。”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余杭的。
“哪种模特,别给爷整一群在会所走秀的模特,你知道爸爸很挑食。”
周时说这话时,还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疏。
白疏不以为意。
本来就知道周时是什么人,而且两个人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开心了就一起睡一觉,不开心了大不了白疏就回自己家睡。
至于周时身体脏不脏。
白疏浅薄的认知里,觉得但凡是个男人,不管有钱没钱都那样。
余杭咂舌,“爸爸还不了解你,能给你整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那必须都是花了重金,从ktv里找来的。”
“滚犊子!”
周时仍旧盯着白疏,“这个点了,要不先在家里随便对付两口,晚上我带你出去吃?”
“卧槽!”
余杭一声惊叹,“你和谁在一起?龟孙,你真是不知道节制啊,昨天晚上才和小白疏折腾一夜,现在又和女人在一起,你就不怕以后有心无力?”
白疏不想秒懂,但还是秒懂了,从此她再也不是个内心纯洁的乖宝宝了。
明明被说的是周时,白疏却害羞的把头埋进了被子。
周时盯着床上,嘴角得意笑,“和我老婆。”
“狗东西,你还是要点脸吧,我们都是孤家寡狗,你去哪里偷偷找了老婆!”
听到老婆两个字,白疏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她露出眼睛威胁周时,要是把他们的关系说出去,那她立刻就穿衣服走人。
周时从床头拿起衣服,慵懒地从头上套在身上。
“你是孤犬,我是独狼,别把品种搞混了,谁要和你一起当狗。”
白疏听他把话题拉开,这才稍微没那么提心吊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和周时稀里糊涂的就领证了。
尤其是不想让余杭他们知道。
他们都是看着白疏长大的,她和周家的复杂关系,让白疏始终有点抬不起头。
周时摸了摸白疏的额头,“小孩儿,你想吃什么?小叔去给你做。”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