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被撩得浑身颤抖,“我真不记得了。”
周时挑唇,坏笑,“你第一次见我,你妈让你叫我周周,你张嘴就是啾啾。”
“舅舅?”白疏身体一僵。
难不成周时真有什么,独特怪异的癖好?
周时扯笑纠正,“口秋,啾,啾啾。”
“啾啾……”白疏小声地跟着念了一声。
全身的鸡皮掉了一地,孩童时期发音不准,现在再这样叫……
周时抬眸,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笑,“叫完,你特么还给了我一巴掌,那可是少爷第一次挨打。”
“那是我小,不懂事,就算打了您一巴掌,您老还记仇记到现在?”
白疏就说,周时这个人心眼很小。
现在得到了证实。
周时冷笑,“一巴掌?在你三岁前,我可记不清挨了你多少巴掌。”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白疏别扭的把他手从腿上推开,“如果你实在想报仇,要不我让你打一顿?”
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时候到底谁给她的胆子,对着周家的小少爷,上去就是一巴掌……
这怎么能是白疏干的事?
她一直不都是胆子很小,在周家走路都怕带起微风。
白疏为自己曾经的鲁莽,感到了深深的后悔。
周时挑动眉峰,“想要报仇何须动手打你?有的是办法,让你求饶。”
白疏拧眉,不想接他的话了。
只是为什么要得罪周时啊!
苍天有眼,她真不是故意的。
如果时光能倒退,白疏小时候再见到周时,让她跪下给周时请安都可以。
白疏思忖片刻,“除了睡觉,你换个别的法子解恨可以不?”
周时斜靠在椅背上,抬手松了松喉间的领带,深邃的眸子带着轻笑,浑身上下透露出风流。
他伸出食指,朝着白疏勾了勾,嗓音低沉而蛊惑。
“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法子能让我解恨了。”
前倾上半身的白疏。
被周时往怀里一带,两人就上下对视着。
周时的眼底,带着灼人的滚烫,喉结上下滚动着,“小孩儿,好好叫声啾啾,给我听听。”
这……
太羞耻了!
白疏还在犹豫,要怎么蒙混过去。
周时一只手抓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更大程度角度的仰起头,然后他热烈的吻就落了下来。
白疏忘记了挣扎,或者说她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挣扎。
周时带着勾人魂魄的磁力,将本就在悬崖边上踱步的白疏,一点点的朝着悬崖下面吸引。
刺眼的射灯,让白疏不适地闭上眼,随即的股栗,让她恢复了毫厘理智。
白疏的嗓音有些沙哑,“周时,在这里不行。”
周时贴着她的唇,“叫一声我听听,就先饶了你。”
“啾……啾”
白疏无光的眸子,微波轻晃。
她这一声叫得踌躇,婉转。
周时双瞳剪水,揉揉她的额头,“乖,等会儿在房间等我。”
“小白疏,余叔叔来咯。”
门被推开,余杭夹在指尖的烟,在裤子中心撞了一下,落在了地上。
余杭呆了两秒,原地跳起来拍了两下裤子,“卧槽,来得真是时候。”
白疏吓得赶紧推开了周时,掩耳盗铃地整理着衣服,“余叔叔好。”
她知道。
余杭已经知道,她和周时有了什么。
只是被知道,和被看到,可耻的程度绝对不是一个量级的。
大家都算是一块儿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