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浪荡公子哥,心里也是有一片净土。
白疏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几年?”
周时从她的裤兜,没收了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支,穿过烟雾凝着她,“什么几年?”
白疏扇开面前的二手烟,“我问你,需要我和你假结婚几年?”
周时没有着急回她,似笑非笑地盯了一会儿,“这是同意了?”
“你不是也知道,反正你们家的男人,我始终都得选一个,不然白天云就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
说到这里。
白疏停顿了一下,想起了她妈的那张照片。
只有进了周家。
白疏才有机会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也假笑了一下,“你们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只有你渣的还算挺坦诚,所以你给我个准确的离婚时间。”
周时勾了勾手指头,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笑。
白疏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话讲,身体就朝前倾了一点,“你别说什么惊天大秘密,我不想被人灭口。”
迟疑了一秒。
周时立刻他又恢复了坏笑,在白疏的脸上亲了一下,“离婚我还没想好,不过结婚的日子我可以早点定下来。”
白疏脑子里闪现过。
少年时期的周时模样。
那个时候,周时也是个穿着运动服,和同学在球场打球,恣意挥洒汗水的阳光少年。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白疏和周时的关系一直就不亲近,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
他好像面对周洁他们,比白疏还要反感。
只是,周时这些年,都从没正眼瞧过白疏一眼。
所以怎么突然就盯上她了。
还要和她假结婚?
白疏木讷地摸着脸颊,愣愣地盯着他,“既然是要假结婚,就没必要演全套。”
周时把脸再一次凑近,一双深邃的双眸和她对视着。
“要结婚就是真结婚,我不玩协议夫妻那一套。你如果需要定协议,那就必须把一天几次明明白白地写进去。”
白疏回神,一个激灵,“一天几次?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能干。”
周时含笑揉了揉她的头顶,“小白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孩子,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白疏不能吃这个哑巴亏,“要比变态,谁能有你变态,好好的生产队的驴,都要被你泼脏水,你考虑过驴的感受吗?”
这时。
周时看到门口走出来的一行人,顿时心情就不美丽了。
也没等白疏反应,周时拉着她就往车的方向走,“走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讨论,要不要考虑驴的感受。”
“不和他们打声招呼就走?”白疏表现得像个乖宝宝。
周时把她塞进副驾,弯腰帮她系上安全带,“他们是谁啊,也配小少爷和他们打招呼。”
白疏无语,“那为什么不早点走,非要等他们出来。”
周时一脚油门踩到底,在路过门口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减速,“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