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昀辛深深地抽口烟,淡漠地说:“你不是。”掐灭烟头,“跟我学术法。”语气不容置疑,手指按上他的额头,幽蓝的光没入脑海,玉措觉得五蕴六识都打开了,一瞬间他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触摸到风的走向,甚至可以看出星星的轨迹……
此后,玉措便跟着他学习术法,那是门神奇的功夫,可探知人生无穷的奥妙,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某日中午和施哲一起吃饭,他问,“玉措,你最近总不在宿舍,去哪里了?我找你几次都没找着。”
玉措自然不能把学术法的事儿告诉他,含糊地说:“有点事儿。”
施哲接着问,“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教练在一起?”
“嗯。”
施哲认真警告,“以后离他远点!”
“为什么?”
施哲压低声音,“我听说他是个gay,有人看见他出入过gay酒吧,而且他和我们学校的周老师关系暧昧,昨天还有同学看见周老师半夜从他房间里出来。”
玉措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干笑着说:“你也说是‘听说’,谣言罢了,我吃好了。”
下午的文化课他都魂不守舍,终于盼来武术课,西陵还是那身黑西装打领结,神色冷清,有些禁欲的样子,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是出入gay吧的放`荡男人?况且他那么爱西陵玉措,一定不会背叛他的。
那天训练罢他又跟西陵学了几个小时的术法,回到宿舍洗完澡已经快十点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到施哲的话就坐立难安,徘徊半晌终于忍不住到他门前,果然听到有别的男人,暧昧的喘息,肢体交缠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心像被剜了似的,狠狠地踢门。
半晌,门才被打开,西陵一脸不爽地问,“有事吗?”他衬衫的叩子都被扯掉了,露出的锁骨上还印着个吻痕,极为性感。
玉措红着脸别开眼,见西陵不耐烦地关门,忙道:“我有事问你。”趁势闪到门内,就看到沙发上那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裤子已经脱到膝间,顿时一阵恶心。
西陵则若无其事的拿出烟和火柴,轻轻划过,幽蓝色的火苗明灭,点着烟后深吸了口才问,“什么事?”
玉措无话可说,涨红了脸站在一旁。
男人等得不耐烦,挑着眼问西陵,“不做了?”
玉措又是愤恨又是厌恶,宣誓主权似的挡在西陵前面,“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
男人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问西陵,“有这么个绝色,干嘛还出来找伴儿?”又对玉措道,“小兄弟,要是玩腻了,可以来找我……”
玉措怒火腾地上来,一把将他推开门外,狠狠地摔上门,大声斥问,“你这样做对得西陵玉措吗?对得起你的爱情吗?”
“你就是来说这个?”
玉措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儿,“不许你找他们?不许你这样放`荡!不许你这样!”
“滚!”西陵提着他的衣领就将他扔到门外,玉措怒吼道,“就因为这样他才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