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没有被吓退吧?”明厚载得意地笑了:“当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我,我若是要你,你就算成了青楼女子,我也仍然能把你娶回家!”
是啊,所以她现在又在他的掌握中!褒若微微撅起嘴,千躲万躲,总是躲不过他!最近还是被霸占到手!
“今后少跟那些男人说话!”明厚载美人在抱,又已经成了事,底气大增:“我会天天守在你身边,看你还敢跟男人眉来眼去的!”
这话要是跟别的女人说,必定视为奇耻大辱,又哭又闹起来,但褒若本不以自己与男人交好为耻,吐了吐舌头道:“没有绿叶点缀的花朵不会鲜艳,没有男人的女人容易憔悴,好花也需群叶护,所以,你不能阻止我!”
“你有我护着就行了,别想再沾惹那些有的没的!”明厚载薄怒地手一紧,褒若吃痛,唉呀一声叫了出来:“我的腰!”
“啊?痛不痛?痛不痛?”明厚载马上低头检视,掀起褒若的上裳,褒若打开他的手:“现在不痛了,不许看!”
昨晚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还痛着呢,明厚载的眼睛一接触到她白若凝脂的肌肤,马上便直了,火辣辣地便随着手向上移,褒若掩上他的眼睛,既柔且娇:“不许看!我还疼着呢,今天又走了那么多路,不行了。”
明厚载呼了口气,也知道她的身子经不得他昨晚狂暴的需索,可是要一个禁欲许久的人,且昨夜又开了荤的血性男子,叫他怎么忍?
“我会很小心的。”明厚载狡诈地一笑,依旧抚上她滑腻的身子,含住了那两颗红色小樱桃,褒若一声微颤的声音响起,软倒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探进她的体内,拨动着她的情潮,他在她萋萋密林外厮磨,并不曾进去,但是他的手却逗引着她的初被开发的欲潮,褒若紧紧地抓着他的肩,直到被他送到璀璨的顶峰,眼前闪过无数爆出火光的光圈,而他也在她的体外一声嘶吼,浓浊的液体撒满她三角地带!
褒若从软瘫中坐起身来,不由得后悔,下次绝不能再跟他这样单独在室内,太危险了!
明厚载需索无度,难得把心爱的女子拥在怀中,岂有不尽兴而为的?总算顾着褒若初尝人事,勉强压抑自己,但一夜之间,仍旧让褒若无法应付,褒若见到他就想跑,往往跑不掉,最后却换来更加狂猛攻击,“这是你欠我的,早该是我的,现在才让我吃到口里,褒儿,你想,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夜夜在她的耳边细语,句句皆是不放手。
明厚载爱妻在抱,心满意足,对褒若自然是全身心地呵疼,肃旷眼看着明厚载对褒若疼宠有加,褒若越来越娇艳,如一岢含苞的花骨朵,如今经过春风的滋润,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一言一行,皆如花般惹人爱怜,心中越是难舍,越是割痛,他食不下咽,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申请去边疆戍守,他的苦痛,常佳看在眼时在,疼在心里,虽是继子,却当儿子一般疼着,若是可以,她何尝不想让肃旷与褒若共同围绕左右?
但情之一字,岂是人力可为,眼看肃旷这般憔悴下去,褒若每一次对兄长的关心爱护不啻是往他伤口撒盐,常佳自己经过血淋淋的情变,对肃旷是感同深受,其实只是散心,打几个偶来犯境的蛮夷,杀几个越境的探子,在一片蛮荒中,让心渐渐枯萎平静。
常佳的肚子越来越大,凌王不再上朝,只是在府里陪着她,宫里派来的安生嬷嬷和安儿嬷嬷还有守生嬷嬷都已经到齐,日夜只待那一刻。
这一夜,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正是夜阑人静时,突然常佳的院子里开始传出一阵痛呼:“啊——”
凌王的声音同时严厉传出:“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