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出门就被乌鸦拉了一泡屎,就知道今天没好事……不对……今天有好事,哈哈哈!哈哈哈!”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出门了!
“行啊,小丫头一年多不见有长进啊!那天晚上把房间把守得挺严密啊!那个站在门口把守的人是谁?”
“你是谁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他啦,哈哈,他就是,哈哈!所以就是他啦!”褒若想方设法拖时间,为什么下人们听到她不同一般的笑声,还不进来?
这还真不能怪下人,谁让这位姑娘贵为郡主的小姐经常性地发生这种声音,他们习以为常,要是褒若这么久没出声,他们倒要来看看小姐是不是睡着了,有没有着凉。
房间一时静了下来,他默不作声,沉默了一会,道:“他是谁?!”
语气不善,褒若不敢再打哈哈,正要说,突然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对呀,为什么要怕他?
极快地忽略心中的痛意:“他呀,他是我的哥哥,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我有事在身,不可能什么都知道。”或者说是来不及知道。
“当然,你忙啊,忙的事情多了,明海楼的,明家的,还有凤尾楼的。”褒若讥讽道,仍是不想回头,手一停地张开,握紧。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皱着眉道:“我是忙于公事,你不了解吗?关那凤尾楼什么事?”
他倏地转身直视厚载,这个她曾经的夫君,到了如今,还是这么死不认帐:“十万买琴娘,明公子!”
褒若看着他,一年多不见,他越发俊朗,眼睛多了一抹狠厉之色,用弯弯的笑眼掩饰住了,嘴角撇着,似是在笑,可是褒若知道,这个人,已经比从前更狠辣了。
厚载同样也在看着她,她眉目长得更清秀了,行动虽不规矩,但却更迷人了几分,有一种青春的顽皮色彩从她脸上的红晕中不甘寂寞地冲透出来,眼睛扑扇间,倔强不羁的生命色彩源源不断地显现出来,她,更美了!
分别前的小丫头已经成了一个迷倒众人的美丽少女,只是一年多的时间啊,从前总是透着爱娇眼神的眼睛此刻却微微眯着,再也没有亲昵任性,充满一种不信任的猜疑,看他像是看着一个让人烦恼的人。
“那件事,你听谁说的?”他在家中封锁了消息,家中的下人是不可能向她透露这个消息的,而且,微含那晚是临时通知,更没有泄露的可能。
“与你有什么关系呢?”褒若微微冷笑了,最初的恐慌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当初的心寒:“我们已经不再有关系,我的一切与你无关。”
厚载皱着眉,也冷笑开来:“你说休就休?这么容易放你离开,我的面子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