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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需要很多的同伴和爱(1 / 1)

“我没看错吧,”辜月将行李递给迎上来的机械佣人,赞赏地拍拍它冰冷坚硬的金属脑袋,阔步走向坐在小型生态缸旁的槐序,“你居然买了个生态缸。”

他接过佣人递上的茶水,扫了一眼挂着浅笑给小人喂食的弟弟,秾艳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不解:“这么上心,是突然想做这方面的生意了吗?”

“不是的,哥哥。”槐序伸手戳戳小人的脑袋,满意地看着他被戳得一个晃悠摔在地上,“你知道,生态缸属于夕阳产业,没什么前途。”

阿诺被欺负得很惨,最初槐序还抱着点让他们和好的意思,在每次冲突过后,抓着阿诺和那些人拥抱贴脸甚至亲吻。但这方法行不通,槐序一离开,他们便会变得更加愤怒,重新和阿诺扭打在一块儿,将他中意的宠物弄得浑身是血。

槐序对此感到苦恼,索性买了个新的生态缸,让阿诺独自居住其中。他对阿诺多少有些愧疚,事事亲力亲为,喂食、洗澡、打扫缸内卫生,用自己的办法弥补着被欺凌许久的男人。

好在阿诺从没怪过他,尽管不太适应模拟了现代社会的生态缸,总是躲到屋子里去,但槐序只要拎开那些鳞次栉比、造型独特的小房子,他便会乖乖地待在原地,任人揉捏把玩。

槐序按守则小心饲养过许多宠物,喂食数量精准的饲料、将笼中的温度调到适宜、最大程度地关心陪伴,不让它们感到孤独。大抵他天生不适合豢养宠物,无一例外的,这些可爱娇弱的小动物都因为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原因死掉了。

将死去的宠物埋葬后,他总是难过一阵,继而又在放学路上带回一只新宠物,为不久的将来种下一颗伤心的种子。将阿诺单独拎出来的那天,槐序就已经做好了不久之后在生态缸中看到男人冰凉的尸体的准备。

不成想,继承了死去宠物名讳的阿诺非常皮实好养,对食物没有太多要求,也不会因为温度的变化陷入休克,还会说话,就像上天赐予的礼物一般。槐序法地揉弄着他腿间大小可观的性器。阿诺生得一副敏感的身体,性器在粗暴的对待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他不自觉地抬腰顶胯,蹭着槐序略带些薄茧的手指,顶尖源源不断渗出清液。

从未自渎过的男人很快达到了高潮,颤抖着射了出来,喷出的精液沾湿自己的小腹。槐序用指腹揉搓着阿诺射精过后格外敏感的性器,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顺着尾椎传到大脑,男人蜷起身子,用力推拒着槐序的手,浅肉色的柔嫩肉穴随之张合。

像在求欢。

槐序有些犯难,即便是小拇指,对阿诺来说也有些太大了,他不想弄伤自己的宠物,四处搜寻着合适的物品,最终将视线落到了桌上放着的那盒棉签上。

大小刚好,也还算柔软。槐序抽出一根,用药膏仔细润湿,左手握住男人,右手拿着棉签抵上他娇小的肉穴,细心地在穴周打转。

辜月坐在不远处,看戏一般望向这边,阿诺和他对上视线,终于明白自己遭遇的一切是因为什么,哭着同槐序求饶:“我不该、不该私自逃走的,请您饶恕我——”

“不要!……”他的请求被无视,冰凉的触感预示着危险即将来临,阿诺惊恐太过,双腿抽搐起来,眼角溢出的眼泪滑落掌心,他拉住槐序的手指,“求求您、别这样……我不会再犯了!……“

男人挣扎得太厉害,几乎从槐序的掌心滑落,他习惯性地命令佣人将阿诺拿在手心里固定住,无视他口中溢出的零碎求饶,平稳地将棉签推进去。

阿诺吓得哽起,哪怕半声哭泣都发不出来了,几乎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的下场——如背叛部落的那些人一般被尖锐可怕的刑具捅进身体,穿肠烂肚,最后被丢到远离部落的丛林里去,被路过的野兽啃食内脏,最终变成白骨散落在林间。

可他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仅仅只是想回到自己的族人身边去,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随着棉签的寸寸推进,穴口的褶皱被撑得几近透明,紧紧箍着润湿的棉签。阿诺突然没了声响,槐序抬眼去看,发现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生态缸的使用说明上曾提起过,说小人拥有和人类似的感情,在极度幸福或是感到痛苦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落泪。阿诺看着不像是幸福的样子,槐序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会给他带来痛苦,不解地抬手擦掉他的眼泪。

“为什么流泪?”

哭了太久,阿诺有些鼻塞,结实漂亮的腹肌随着他费力地呼吸振颤,“……请您不要杀我。”

和论坛里其他人饲养的小人一样,阿诺渴望性的同时又对它充满了恐惧,竟然将它看作杀害的前奏。槐序听得想笑,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握住棉签浅浅抽插起来。

对娇嫩的内壁来说,棉签还是太过粗糙,抽插间毫不留情地扫过小巧的腺体,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快感,阿诺脚趾紧绷,身体轻轻颤动着。注意到他的性器随着棉签的进出溢出清液,槐序轻笑一声,油然生出股成就感来。

他的手很稳,没被不停哭叫的阿诺影响到半分,一面回想着在论坛看到的帖子,一面将棉签紧紧抵在肉穴内壁上,缓慢地按压打转。细嫩穴肉被磨得泛红,随着棉签的抽插溢出些水来,淅淅沥沥落到佣人冰凉的机械手掌上,汇成一小滩。

阿诺浑身抽搐着,被迫大开的双腿痉挛起来,前端喷出的浓稠精液一部分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另一部分沾上槐序的手指。青年很满意,只要解决了阿诺的生理问题,他就不会再想要回到部落中去,上赶着给人欺负。

槐序黑如深潭的眼眸中带上了点笑意,抽出那根从头到尾都被淫水浸湿了的棉签,抵到阿诺搭在唇边忘了收回的红润舌尖上,“什么味?好吃吗?”

若非面前上散发着象征情欲的腥甜气息,阿诺都快要以为今天是个和往常一般的寻常日子,槐序带着些新奇的瓜果蔬菜来到生态缸边,将它们递给自己,询问他口感如何。

如果没有向神许愿让伊莲爱上自己就好了,那样他还能继续过着从前的日子,不会被排挤驱逐,不会每天被抢走食物,不会被带到这个陌生的空间单独豢养……不会被一根棉签肏到高潮力竭。

干燥的、比原来大上一些的棉签粗暴地插了进来,阿诺发现自己又一次可悲地高潮了,他翻着白眼,涕泗横流,陷入无穷止的懊悔中。

男人高挺胸脯,汁水丰沛的小穴努力吞吃着棉签,臀肉不住颤抖。槐序看着,忽觉口干舌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后,他不太情愿地发现——

自己勃起了。

科技发展进入新时代,人造子宫技术越发成熟,几乎成为每个家庭孕育后代的选择——夫妻俩只用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到医院化验体检、提供基因,就能在九个月之后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十分方便。

性不再带有繁衍意味,自此成为了和看、逛商场类似的娱乐项目,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邀请他人和自己做爱,跟古地球的人们随手递出一把瓜子、一支香烟没什么分别,都只是为了取乐。

槐序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似乎天生就失去了对此种乐趣的感知能力,除却和哥哥相处的时间,一向独来独往,整个漫长的青春期里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男伴或女伴。慢慢接手家业后,槐序家和公司两点一线,更是过上了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他连自渎都很少有,发现自己勃起后,仅仅是依靠着本能的反应,在阿诺的尖叫哭泣中将他的双腿分开,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套弄。结果自然不如槐序所愿,毕竟阿诺实在是太小了,塞根手指进去都很困难,更遑论其他。

面容端丽的青年遗憾地看了那个小巧的肉眼半晌,捏着阿诺的后颈,迫使他张开嘴,舔舐那根比他还要大上不少的肉柱。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槐序的动作难免急躁粗鲁了点,阿诺又痛又怕,吓得直掉眼泪,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被放到了挺立的性器上后,乖巧地抱住它,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舐充血后泛着桃红的性器。

腥涩的气息将他整个人淹没,阿诺哭得厉害,很快便有些窒息了。可他如今甚至没有勇气抬头看槐序,更别说开口求情了,只能昏昏沉沉地,肌肉记忆一般小口小口地亲吻比自己脑袋还要大的龟头,期盼着槐序快些尽兴。

男人做的这些于槐序而言不过隔靴搔痒,他咬着唇,俏丽的脸蛋被高涨的欲望熏红,内心挣扎一番后,捏住抱着肉柱不放手的阿诺上下套弄起来,好似手上拿的不过是个质检不怎么合格,左右漏风的飞机杯。

在阿诺被性器上盘附的青筋磨痛,再也无法忍受,浑身颤栗地推拒着粗大的肉棒想要离开时,槐序终于射精了。

目光涣散的男人感受了到撒在脸上的热液,疑惑地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无意之中做了件令自己万分后悔懊恼的事。

……

难怪有个词叫作“欲壑难填”。

槐序看着手中脱力昏死过去的小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他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被弄得可谓凄惨,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肉被阳具上偾张的青筋磨红,严重之处微微向外渗着血丝,被槐序强行喂到口中,含不下的精液在昏厥过去后顺着嘴角流出,滴滴答答落在木地板上。

辜月想,自己或许应该劝一劝了。

“不能再继续了,”他走上前将阿诺拿走,放回生态缸里,“你会把他弄死的。”

他蹭了蹭辜月微凉的手,被情欲沁润的眸子湿得能滴水,眼尾泛红,整个人看上去像只发情的猫,“可是哥哥……我好难受。”

醒来的阿诺也很难受。

他之前被槐序用棉签奸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几近脱水,极度恐慌之下,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槐序的指尖,期望得到他的怜惜。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诺不太愿意回想被槐序被抓着贴上青筋偾张的性器,脸和舌唇被腺液打湿时的感受。在生态缸里急切地四处找着水源,他身上糊满了槐序浓稠的精液,有的已经风干,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嘴里也满是腥味,就好像那些白浊并没有被吞下去一样。

股间被使用过度的肉穴红肿不堪,迈开腿时总会不小心扯到,阿诺不得不放慢步子,缓解这磨人的酥麻酸痛感。

“抱歉,阿诺,我忘记帮你清理了。”

就在阿诺犹豫要不要在那眼会突然喷出强力水柱,还会叮叮当当想起音乐的泉水中清理自己时,槐序将他拎了起来。

槐序精神焕发如沐春风,哼着变调的小曲将身体紧绷的男人放在温水中。他这次没给阿诺用宠物专用的洗护用品,而是挤了一大团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沐浴露,将阿诺捧在手心细致地揉搓清晰。

闻着阿诺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气,槐序心中涌起种微妙的、犹如猫科动物在心爱物品上蹭上气味的愉悦感。

“哥哥,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将阿诺变回正常体型。”将昏昏欲睡的阿诺放回生态缸,温声祝愿他做个好梦后,槐序推开书房门,不无兴奋地对着辜月宣告。

辜月点头,“到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当然。”

主星仅有一家私人医院可以提供改造小人身体的项目,即便是工作日,医院里也挤满了人。好在效率奇高,没等多久,便叫到了阿诺的号码。

“需要给它加上些新的器官吗?”给阿诺做常规检查的机器人例行询问。

“那是什么?”槐序问。

“请看您身后的那道墙。”

昆虫羽翅、蜘蛛步足、蛇尾、兽耳兽尾、鱼尾……还有形状各异的阴茎、女穴、和子宫。

槐序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大概以为他有别的要求,机器人又道:“如需别的服务项目,请自行备注。”

起的太早,一路上都在犯困的辜月忽然来了精神,指了指墙,道:“要那个吧,比较适合阿诺。”

槐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一对长长的兔耳和一小团洁白柔软的尾巴。这确实很适合阿诺,胆小、性情温和、善于忍耐恐惧。

但……

瞥了眼哥哥言语间不自觉摇动的尾巴,槐序抿唇:“这分明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吧,哥哥。”

第一次星际大爆炸后,星球上出现了生命力更强、各方面身体素质都要优于普通人类的兽人,他们带领人类取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繁荣和平,但因着繁殖力低下,这个种族最终还是消逝在了历史长河中。

大抵先祖们中的谁出身于白狼兽人族群,并幸运的留下了子嗣。辜月出生没多久便出现了返祖现象,头顶冒出两只尖耳,身后多了一根蓬松的银白长尾。

“我确实喜欢,不过,随便你吧。”辜月摊手,完全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槐序最后敲定的是黑豹的耳朵和尾巴,乌黑而有光泽,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色彩,想来和阿诺那身蜜色的皮肤很搭。

手术所需时间漫长,槐序和辜月在家等了几天,阿诺才在一个下午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送了回来。

他戴了头套,萎顿地坐在轮椅上,矫健结实如羚羊般的长腿蜷起,肌肉被宽大病号服遮住。想来内心充斥了千丝万缕的恐惧和紧张,他身后的长尾不安地甩动,将地面砸得啪啪作响。

槐序绕着他走了两圈,有些好奇阿诺此时的表情和模样,伸出手将头套扯下。

“他会袭击我吗?”体型骤然变大,阿诺面部线条比先前要清晰硬朗许多,虽神情乖顺,却还是显出几分凶色来,加之体型庞大肌肉虬结,槐序情不自禁地生出些忧虑来,“会在我不注意时将我的脖颈咬断吗?”

“当然不,先生。”工作人员恭敬地递上使用说明,“我院在它体内植入了安全系统,一旦检测到它对人类产生攻击意图,便会立即释放电流制止它的行为。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槐序却无法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就在不久前,骁勇善战、近来才退居后方的元帅顶着被小人打青的眼眶出席了会议,引起轩然大波——虽然元帅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被记者问起时,那张一贯冰冷的脸上居然还染上了点笑意,无奈地说起自家那只经过常规体型改造后变得暴躁无比的宠物来。

自己的身体强度可比不上元帅,要是被阿诺打了,或许就不是青一块紫一块了,而是东一块西一块。

槐序想着,急切地想要知道阿诺会在什么情况下愤怒以至于对自己出手。

他开始做些理论上可能会惹怒男人的事,扯耳朵、揪尾巴、摸肚子、逆着毛发的长向梳尾巴……阿诺从没生气过,实在难受了也只是低声求饶,仿佛将槐序看成了部族中的孩子,对他极尽包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恐惧。

总而言之,他很温柔、很忠诚,槐序很满意。

直到那一天,阿诺走路时撞上了家政机器人,脑袋上磕出一个大包——他不适应改造过后的体型,走路时总会摔倒或撞到桌椅板凳,槐序在家具上贴了柔软的防撞条,可还是难免有所遗漏。

那时槐序刚好在家,闻声,拿着棉签和消毒药剂赶来,想要为男人处理伤口。不成想,阿诺见了棉签,面色惊恐,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后爬,被槐序抓住脚踝后,竟不管不顾地对自己的主人挥出了拳头。

槐序自然是没有受伤的。

经过改良的安全系统第一时间释放出了电流,阿诺尖叫一声,浑身痉挛着倒回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涎水从嘴角流到地面上,尾巴毛也全部炸了起来,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

槐序只是愣了一下,便笑着去探阿诺汗湿的额头,“疼不疼啊?”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男人忍受着电流带来的诡异痛楚,无法回应槐序的话,甚至连点头都做不到,他脖颈上青筋暴起,手指微微颤动着。在安全系统加大电流做出惩罚的一瞬间,终于如幼兽般呜咽出声来,他不自知地失禁了,尿液在身下汇成一滩,沾湿了尾巴上的毛发和衣物。

经此一遭,阿诺不得不乖巧起来,这个安全系统犹如某种能洞悉他人内心想法的神明,即便阿诺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回击槐序的画面,也会立时被它察觉并电击。

槐序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在处理完公务后,一如既往地抬抬手,将脖颈上带着深红色项圈的男人唤到跟前来。项圈是前些日子辜月找朋友定做的,由稀罕星兽的皮子做成,柔软而富有韧性,低端坠着个金属牌子,上面写着槐序和辜月的家庭地址及联系方式。

“还记得要怎么做吗?”槐序抬头看神情瑟缩的男人。

安静了几秒,阿诺顺从地跪在槐序腿间,用牙齿笨拙地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布料舔舐性器,它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是惊人的一大包。男人舔舐着,回想起它沉甸甸的分量,嘴角一阵疼痛,含含糊糊地应道:“是的,我记得,尊贵的神明大人……”

最开始的时候,槐序刚刚学会这种能给自己带来愉悦的方法,就忍不住来给阿诺分享,拉着他因常年打猎布满茧子的手去抚慰自己那柄涨硬的肉刃,时常将阿诺的手掌心弄得一片粘腻。再后来,不知槐序和谁人学到了些什么,他开始要求阿诺趴在床上并拢双腿,性器在丰腴的腿间抽插,每次都从会阴处一路顶到囊袋,给阿诺带来强烈的、被雄性玩弄的不适感。

近来,槐序越发过分了,要求男人跪在自己脚边为他口交,每次阿诺都会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可他没得选。

槐序要什么时候才会阳痿呢。

男人撩起眼看半眯眸子、宛如晒太阳的猫一般的槐序,在对方感受到他的视线后,又快速垂下眸子,尽心尽力地吞吐着口中灼热坚硬的阴茎。其实他并不理解何为阳痿,只是偶然间听到了新闻里说某富豪得了阳痿,精神不振云云。

听上去很好。

阿诺有些受不了槐序了,他和部落里某些调皮的男孩子一个样,精力旺盛的让人头疼。

“呃!……”

电流猝不及防贯通筋脉,男人猛地一颤,软着身子往前倒去,唇舌脱离性器时带出的涎水流到了槐序的裤子上,洇湿一片。

槐序抬起阿诺的下巴,笑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这次的电流并不强烈,阿诺很快缓了过来,自然不敢说出内心所想,转移注意力一般,卖力地用口穴讨好着槐序。刚刚遭受了电击的身体异常敏感,口腔内壁被龟头磨到时带起的一阵酥麻几乎将男人逼哭,他更加努力地吮吸了起来,祈求快些结束。

阿诺有一根灵巧的舌头,以前用来和族长学习同槐序交流的发声音节,现在用来舔舐裹弄自己信仰的神的性器。

轻轻叹出口气,槐序伸手抚着阿诺的后脑勺,莫名有些想笑。

“我要出趟远门,半个月后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在家要听哥哥的话。好吗?”

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槐序将跪坐在地毯上狼狈咳嗽的阿诺扶起来,仔细擦去他唇边的白浊,在那张因窒息而泛红的脸上印下一个离别吻。

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家处理公务,累了就会把男人叫到身边来逗玩解闷,将阿诺当作手感极佳的解压玩具,不分轻重地拽他的尾巴、捏他身上的软肉,或是在他身上发泄积攒的性欲。

故而,槐序要出远门,对阿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半个月…是多久?”他怯怯地问。

“不会太久。”以为男人舍不得自己,槐序心中一软,摸摸他头顶的耳朵以示安慰,“只是十五个日升月落而已,很快的。”

为什么不能再久一点呢?

“嗯…”阿诺难掩失落,讷讷应着。

大抵是害怕心爱的宠物在家感到无聊,槐序临走时对男人开启了家里大部分的权限,阿诺的活动范围比原先大了不少。他在家里走来走去,如第一次来到这里一般,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最终,他的脚步停留在了辜月的摇椅前。

印象里,辜月总是喜欢躺在那里晒太阳,或是沉默地望着窗外,漂亮得像是一尊玉人。

这里能看到些什么呢?

久远的疑问忽然跳进了阿诺心里,犹豫片刻,他小心地坐了下来,脊背因紧张变得紧绷。

片刻后,他侧目看向外面,星轨满布的天空中错落着几座悬浮岛,其上桃花开得正艳、如粉云般向外铺开蔓延到远处。

这些花朵有专人照料,带着露珠的花瓣娇艳欲滴,在阳光下闪耀着细腻的光泽。风过时,细碎花瓣纷纷扬扬洒落,宛如一场粉雪。

阿诺在原先的世界里从未见过这般动人的景象,一时有些恍惚,搭在窗台上的手慢慢握紧。

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这个想法刚刚冒头,阿诺就连忙将它压了下去,生怕再像平时那样遭到电击。出乎他的预料,没有任何惩罚来临,周遭一切平静,仆人们做着自己的事情,机械运作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阿诺彻底放心下来,仔仔细细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如同初次诞生一般。

“你在那里做什么呢?”

清冷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男人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看向不知在玄关处站了多久的辜月时,心虚得有些站不稳。

阿诺如今遭受的一切全是因为辜月上次的戏耍,因此,男人对这个漂亮青年的畏惧甚至超过了经常作弄自己的槐序,他沉默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生怕辜月察觉出什么来。

好在青年只是回家来拿个文件,没有过多追究,瞥了阿诺一眼,再次急匆匆地出了门。他带领的研究项目成果得到全星系的瞩目,投入到各行各业的日常使用中,作为项目领袖,辜月自然是被领导抓着四处报告宣讲。

一连几日,他都没有再回来过,家里只剩下阿诺和那些冰冷的机器人。

男人并不觉得寂寞,相反,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闭着眼躺在窗边的摇椅上,晃着脚,回想起了从前躺在最高树枝上,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被阳光照耀到时的惬意感觉。

阳光、从前。

自由。

在一个暖风和煦的午后,阿诺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了门口——彼时佣人们正在往家里搬槐序购买的宠物玩具,沉重的雕花门大大敞开,从外面透进来的光拉长到阿诺脚下,好像在引诱着他走向外面的世界。

哪怕相处了很长时间,明白这些佣人不过是按照程序运转的、由无数零件拼成的死物,并不具有任何的自我意识,在经过它们身边时,阿诺还是有些紧张,他费劲地吞咽着唾沫,以此滋润干得快要冒烟的嗓子。

佣人们按着说明书将巨大的宠物玩具拼好,组成一个完整的小屋,放到客厅的一角,又依据指令用相机将小屋记录下来,发送到槐序的光脑上。

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切顺利得令阿诺感到恍惚。

顺着鹅卵石铺就的精致小径,穿过院内修剪得当的花丛,走到铁艺大门前时,男人竟不敢再向前迈出步子了。

阿诺踌躇着,再抬眼时,便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辜月。

他参加了庆功宴,穿得比平日正式不少。身形被华贵优雅的礼服衬得愈发修长挺拔,白金色长发规规矩矩地在脑后束成低马尾,脸上带着某种类似不悦的情绪,显得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眸子有些阴沉。

见了阿诺满面踌躇地站在蔷薇花墙前,辜月清了清嗓子,“你在院子里做什么?”

“我…我出来看花……”

想来男人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有对长辈撒过谎,一段话说得结结巴巴,心虚感十足。阿诺的脸庞和脖颈因紧张泛红,那抹艳色缀在蜜色的肌肤上,让他整个人显得像是烤得有些过头的蜂蜜面包。

辜月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沫,对着额头冒出细汗的男人露出个笑:“是么?”

他将领带扯松了些,以此减轻一点身体上的不适感,往阿诺的方向走去。思及槐序临走前说的什么宠物需要主人的关怀之类的大道理,玩味地开口:“你在看蔷薇吗,还是百日红?它们都开得很不错,你喜欢哪一种呢?”

阿诺呼吸一顿,紧张得想不起槐序教自己认的那些植物的名字,更不能将它们和院子里的花朵对上,胡乱答道:“百日红!它的花很漂亮…”

“可现在是春天,百日红还没开花呢。”

辜月语气轻柔,眼神却极具压迫感,阿诺在他的注视下出了一身汗,心虚压过所有情绪,终是将自己出来的真正目的说了出来。

他说,对不起,我想出去。

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私自出来。

飞鸟总是向往天空的,阿诺想出去也很正常。辜月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他。

然而,这没必要。

不过是一只小宠物而已。

阿诺还在语序混乱地忏悔着,希望面前这个漂亮的青年帮自己保守秘密。

辜月本就不多的耐心被逐渐升腾的欲望磨光,他凝望着阿诺混杂着窘迫恐惧和不安的脸,轻轻笑了一声,抬手捏住男人汗湿的后颈,半强制性地将人带回房里。

“…我讨厌春天。”

“知道为什么吗?”

阿诺脚下踉跄两步,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他吓得腿软,尾巴紧紧缩在一起,听到与当前情况完全不符的问话时,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跪坐在地上,抬头看逆着光神色莫测的辜月。

“说话啊,阿诺…你是叫阿诺吧?”

阿诺动了动嘴唇:“……”

“那我告诉你吧。”

兽人在拥有常人所不可及的高强度躯体的同时,也被动物的本性困扰着,每至春日便会陷入发情期。辜月不喜那个被情欲裹挟、失去理智,像畜牲一样只懂得交配的自己,连带着讨厌起了春天。

同样的,院子里那些会在春日开花的植物,也一并被辜月扫地出门。

若非同事们热切地讨论起盛放的桃花,以及近来到中心岛去看花的人闹出的社会事件,辜月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到了春天。

意识到的下一秒,他的身体开始诚实地发热躁动。

辜月躲到休息室打完抑制情欲的针剂,随口应着同事的话,偏头看向窗外的粉云,心情不太美妙。

庆功宴方才结束,他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了家。不巧,撞上了正在“欣赏春色”的阿诺。

“你说,我该怎样做?”

阿诺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呆呆地发出一声代表疑问的鼻音。

辜月低低笑着,脱下外套,将领带随意丢到一边,缓步靠近阿诺。

“我该不该,连带着你一起讨厌呢。”

被辜月扯下那身宽松的纯白衣袍时,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如即将被杀死却还无知无觉的家畜一般,用那双带着疑惑的透亮眸子看着身前的人。

待到理智回笼时,男人已经被压在地板上拉着腿强奸了。

硕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碾过娇嫩的肉壁,粗暴地开拓着这片从未有人造访的密所。肉穴边缘一圈绷得泛白,阿诺痛得瞳仁上翻,喘着粗气在青年身下挣扎。

不过瞬息之间,阿诺被辜月死死压制住,脸也被强行掰过去看着正在侵犯自己的人。

兽人在发情期没有理智可言,辜月瞳孔放大,深不见底的黑将周遭的紫罗兰色压为细小的一圈,看上去漂亮又可怖,阿诺被他盯着,不自觉软下身子,头顶圆滚滚的耳朵后撇,尾巴炸成一条毛毛虫,不受控制地抽在辜月手臂上。

磨人的电流再次造访。

男人猛地抽搐了一下,片刻后,身子软了下去。辜月叹了一声,白净手背上青筋凸起,他一把扯住阿诺的尾巴,在男人因承受不住此种疼痛,主动抬高臀部迎上自己的性器时,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哈啊……别,我不要…求您!……”

他嘴上含含糊糊地求饶,被槐序调教得几乎一被电击便会发情的身体,却诚实地在青年堪称粗暴的操弄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抽插喷出水来,打湿了身下的木质地板。

到后来,阿诺健壮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兽爪的抓痕,看上去凄惨又色情。被辜月拉着腿玩弄时,他的后腰甚至碰不到地,盛不下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曳出一道湿痕。

男人无知无觉,都被操得流鼻血,却还本能地讨好入侵者,在辜月俯下身想要咬他后颈时,顺从地低下头。阿诺身下的穴和他本人一样听话,乖巧而费力地讨好吮吸着慢慢在体内膨大射精的冠状头。

“好涨……”

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后,男人像是忽然被惊醒般,推拒着身后的人,想要向外爬去。未果,阿诺又哽咽着去掰青年卡在他腰间的手。

挣扎间,卡在深处成结的性器被迫往外拖了一截,引得两人都颤栗了一下。

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诺欲哭无泪,被情欲蒸得一片浆糊,浑浑噩噩的脑袋里迟缓地冒出了疑问。

“别动。”

青年闷哼,伸出一只兽化的爪子禁锢住阿诺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男人浑圆富有肉感的臀上落下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别!…”阿诺惊叫出声,痛得嗓音发颤。

辜月充耳未闻,再次扬起手,打算给自己的牝兽一点小小的教育。

记不清第多少次被辜月叼着后颈肉在深处成结时,满脸泪水的阿诺哭都哭不出声了,他不可抑制地干呕起来,翻着白眼哭求神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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