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珩见爹爹来了,哭的更凶,被爹爹接过去之后,小胖手直接搂着上官泽的脖颈大哭不止,
上官泽嫌弃地瞥了一眼儿子,他的衣领处尽是儿子的泪水,这件衣衫可是语容亲手为他缝制的,竟让这个臭小子弄脏了,看在他哭的如此伤心的份上,不再训斥与他。
随后望向语容那古怪的眼神,上官泽顿时来了兴趣,珩儿到底发生了何事?语容会是如此神情?
“爹爹,呜呜呜~~~”
上官泽感觉自已脖颈处又湿润了几分,赶忙掏出手帕,为珩儿擦了擦泪水,语气里尽是嫌弃,
“为何哭的如此伤心?是不是你与哥哥吵架了?还是没吵赢?”
还不待上官珩辩解,
此时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庭院外传来,
“珩儿是不是在墨儿这里?”
老爷子手中还拿着一块上官珩遗落在他那里的玉佩,
上官珩听见祖父的声音,哭嚎声音更大,祖父也来了,看来他的秘密保不住了,那哭声愈发的绝望......
老爷子听见乖孙的哭嚎声,着急忙慌地往庭院内赶去,当瞧见阿泽与语容也在时这才放缓了脚步,方才的心急慌乱早已烟消云散,瞬间转变成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看来珩儿是与哥哥吵架没吵赢,又在崩溃大哭。
站在一旁的上官墨瞧见祖父的神情,便知祖父也误会了珩儿,叹了一口气,他早就不与弟弟吵架了,只因与弟弟吵架三次,弟弟便大哭三次,他嫌弟弟的哭声太闹心。
老爷子来至上官泽身旁,望着紧紧搂着脖颈的珩儿,劝慰道,
“珩儿,即便吵架输了也不必如此伤心,明年你虚长一岁,说不定就会吵赢了......”
上官墨那稚嫩的声音在一旁传了过来,
“祖父,我明年也会虚长一岁。”
老爷子笑容一僵,转眸望着上官墨道,认真道,“那是自然,新的一年有新的较量,明年你们继续,祖父给你们评判。”
韩语容望着父亲面对墨儿时那严肃的神情,顿觉好笑,墨儿平素一板一眼,犹如小大人般,就连父亲面对墨儿时也不自觉的收敛了笑容,听母亲讲,阿泽这般大小时,亦是如此,只是后来与她疯玩之后犹如换了个人,
现在想来,哪里是阿泽犹如换了个人,只是那时的阿泽为了与她在一起玩耍,强迫自已去做各种改变罢了......
韩语容收回思绪,微笑道,“父亲,墨儿与珩儿并未吵架。”
老爷子不解道,“那珩儿为何如此伤心?”
上官泽亦是好奇的望向语容,他也想知道,一向调皮的珩儿鲜少有如此伤心之时,今日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