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人,你一个劲儿的为叛党推脱,真是让本王心下不解,不知你是否是逆王的同党?”赵源是主一个不放,斩草除根的,这些叛党,还要他们活着做什么!
“你。”户部尚书向由被赵源噎了一句,跪在玉阶下,“皇上,景王血口喷人,微臣忠君之心,天地可鉴。”
“皇上,叛党若不除根,日后必有祸患。为了社稷安危,为了赵氏正统,为了百姓安居,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臣是不知为何向大人如此,但是自古便有言:酸儒误国!”赵源冷哼一声,说道。既然皇帝不想有不好的名声,想个好由头,他来做不就好了?
赵源一拜,身后诸臣跟着跪倒了不少,皆称附议。
“太子,你怎么看?”赵济转向台下的赵恪,问道。赵恪虽未及冠,但是太子又怎可以常人论之?这些事,自然是要从小培养的。
赵恪一向是少说多听,赵济也知他刚接触,几乎未让他在朝堂上发过言,如今被赵济点到,也不惊慌,早些年赵汉等人的猖狂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儿臣附议王叔。”赵恪回道,“逆王当初之势,朝中无人不晓,也无人能保证哪一天逆王就会卷土重来,如今若是依王叔所做,确实是不得不如此。”赵恪悄悄扫了一眼玉阶之上威严的帝王,恭敬道。
赵济对太子的话也不作评论,“诸卿还有何看法?”
“皇上,叛党抄家监斩之事,臣欲自荐,还望皇上恩准。”赵源见赵济这模样,知道他心里是想的,只是赵济从小假学究装惯了,自然是做不出这样的事。这些叛党,他怎么可能放过?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张显近两年便准备乞老了,在他走之前,总要给自己的子孙铺好路。
赵济心意已决,自然无从更改,只是赵源自荐之事,他也有所犹豫,若是真让赵源去,对他可是一丝好处也无的,当真只是为个妓子出气,便要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毕竟,很多人虽有罪,这刑罚也太重了。
不过赵源既然自己提出来,后果自然都是想好了的,他也不想再问,扫了一眼站在兵部尚书后有些忐忑的贾正威,朕暂且放你一马,反正也过不多长久了。
“准。”赵济淡淡道,抄家能给国库带来的利益可不是一点点,源儿愿意去,担心他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是放心。那些抄家的,哪个不是抄完交一半,自己留一半?
“张相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诸卿可还有本奏?”赵济看向玉阶下的臣子,这文武百官,他可放心去用的,又有几个?
不过能好好对付那起子乱党,他心里是相当愉悦的,这,才是在朕能一展抱负的天下!
“哟,让爷看看,这不是康王爷和大公子吗?”赵源一步步踏下私牢的阶梯,冷笑道。当初让苏然将这二人捉回,便直接关在了景王府私牢,竟到如今才能得空来看看。
因着赵源特嘱,不许动刑,因而他们如今看起来还有些精神。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动刑呢?他们害的云萱惨死,他怎么会让他们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受刑?
“要杀要剐,你来个痛快,别这么磨磨唧唧的!”赵汉见着赵源穿着亲王常服,觉得他定是特意来羞辱自己,怒道。
“哟,康王爷这是动怒呢?”赵源笑了笑,看向身后的白杨,“你是没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