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今儿个这么漂亮呢?”二人走在回院的路上,赵源看着云萱,笑道,小别胜新婚嘛。
“因为我本来就好看呗,我怎么觉得你黑那么多呢?”云萱看他黑的跟块儿炭似得,原本他皮肤的白皙程度可和自己的不相上下呢。
“咳,黑些英气嘛,我堂堂大丈夫,要那么白做什么?”赵源口不对心的说道,他愿意变黑吗?!
沐浴完,赵源躺在榻上等着云萱给自己擦药膏,“其实吧,我觉着,这疤留不留的,都无所谓。”赵源看着自己腿上的一条伤疤,说道,这是自己第一次跟着兵士追敌寇的时候伤到的。自己虽说武艺不通,邵世忠还是教了自己几个招式,不过自己仍是个花架子。。。不过众多兵士护着自己,也让自己体验了一把千里追寇的畅快。
“去的时候怎么说的?”云萱笑着拍拍他刚擦好药膏的伤疤,笑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罚我今晚好好伺候你好了。”一把把云萱拉到自己旁边坐下,笑道。
“在哪学的这些蛮劲。”云萱不舒服的动动,疼死了。
赵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力气变大了,不能以前那般了啊。
云萱看他这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难得的没有笑他,“前年贾大爷和苏大人年初便去了北边,汀儿还低沉了段日子呢。”
赵源点点头,“这事儿我知道,你多安慰安慰汀儿。”原本是准备让博裕山而两个在北边慢慢控制住镇北军的,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只让他们去历练个两年便回来,这是怕太子争权?
清儿汀儿也已及笄,真是可惜了,自己居然不在。
赵源走的这两年多,确实发生了不少事。
赵潮也成亲了,就是大理寺少卿的女儿杨氏,他们婚后一年多便生下了嫡子,如今也已经一岁了。
“这是自然。”云萱看着赵源的脸,“辛苦你了。”
“以后我不会再出去了。”赵源借机搂住云萱,保证道,目的都达到了,还受苦做什么?
云萱转头正好望向赵源的手,从前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如今竟也长了些老茧,粗了许多,在边关确实是受苦了。
“快去睡会儿吧,晚间你不是还得去赴宴?”云萱催着他,软语道,既然回来了,就不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了。
晚间宴会,赵源旁观,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诸多大臣拍皇帝马屁拍的自己都要吐了,皇帝竟仍乐此不疲的真心笑的开怀。
期间也找赵汉说过几次话,很明显是在打压太子的势力,这样的宴会,竟丝毫面子也不给太子,自己出京这些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詹为看着这觥筹交错的场面,心中暗暗摇头,怎的朝中竟便的如此混沌?长此以往,社稷危矣。
“父王,今日宴会,是怎么回事?”赵源没有说明,景王该懂他的意思。
“你走后第二年,皇上大病了一场,只对外都宣称偶染风寒。等他再出现在朝堂,便成了如今模样。”景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赵源。
赵源盯着纸条,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丝波澜,但很快又压抑回去,“皇伯父这是怕济哥夺了他的位置?”
要夺还要等现在么?皇帝还真是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