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郎隐隐明白了双子神宗为什么叫双子神宗,大概就是要两个人魂魄或者血脉相近一起才能加入。
“好了,你试试一个人操纵这两具身体,那感觉很奇妙哦。”化血天君桀桀怪笑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徐二郎深吸一口气,开始感应本体。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种感觉。
他控制着两个身体面对面,本体徐二郎伸手捏了捏对面白师兄身体的脸,隐约间本体也感觉到有人在捏自己。
“真奇妙。”两个徐二郎同时开口,互相对视了半天之后,徐二郎发现了一个问题,“白师兄的身体一点儿都不像我,这样去双子神宗真的行吗?会不会被人看出来我们其实是同一个灵魂?”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正所谓相由魂生,他的身体里是你的魂魄,慢慢的他的相貌也会越来越像你,虽说不至于和本体的你一模一样,但是七八分相似还是可以的。这样在外人看来,你就更像是双胞兄弟了。”化血天君解释。
徐二郎明白了,他想了一下,道:“我叫徐二郎,以后白师兄的分身就叫徐大郎吧。”
徐二郎在山洞中熟悉着操纵两具身体做到互不干扰之后才放心点头,诸事已毕,徐二郎带着徐大郎朝山洞外面走。
在山洞中折腾了一夜,走出山洞徐二郎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将徐大郎留在山中,自己独自下山。
回到家天已经擦黑,徐二郎刚准备休息就听见外面嘈杂四起,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孩子的哭闹。
“又是山匪!”徐二郎咬牙切齿,他最恨山匪,他的家人都死在山匪的手中,以前遇到山匪扫荡他只敢躲进深山中,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徐二郎一脚将房门踹飞,他对自己现在的力量很满意,再加上这么多年在山中打猎的经验,徐二郎有自信,只要山匪不是倾巢而出,他绝对可以将对方杀的片甲不留。
外面火光四起,徐二郎刚想过去就看到两个拿着马刀的毛贼已经向他走来。
“小子站住!”那两个毛贼还以为徐二郎要跑,举着刀就冲了过来。
“呵。”徐二郎冷笑一声,伸脚一挑,脚边的一块小石头就被他挑到空中,随后半旋着身子脚尖一踢,那块小石头就好似一颗炮弹般,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飞向左边的毛贼。
那毛贼只看到徐二郎脚尖踢出一个东西,随后胸口就是一痛,再接着就被无尽的黑暗淹没。
另外一个毛贼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看到徐二郎双腿一屈,再弹起时就好似一只大鸟向他扑来,他倒也没有害怕,大刀一劈,想将徐二郎直接斩于刀下。
但是现在的徐二郎岂是他一个毛贼可以对付的?他刀劈到一半时,徐二郎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右拳一出直捣毛贼的胸口。
鲜血飞溅,徐二郎的拳头直接打穿毛贼的胸膛,那毛贼瞪大眼睛看着徐二郎,似乎到死也没有想明白这个已经洗劫了无数次的村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高手存在。
徐二郎收回拳头,感觉有些恶心,虽然平时杀死过无数动物,但是这么血淋淋地亲自杀一个人,还是让他有些难以适应,不过好在化血大法似乎可以帮他压制这种不适,干呕几声之后,就恢复如常。
“小子,记住那句话,不求生不修行,很多生路都是杀出来的,不要心慈手软,多杀几次就习惯了。”化血天君调节着徐二郎的情绪,徐二郎点点头,他现在孤家寡人,只要自己不死,没什么好怕的。
他擦干净手,拿起地上的大刀朝村外走去。
还没走进他就看到二三十个山匪将村民围成了两圈,男人一圈,妇孺老人一圈。
“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打家劫舍抢钱抢粮,我们是来带你们发财的。”有一个坐在马背上的人冲着人群大喊,见村民依旧哭闹似乎有些不耐烦,朝身边的小弟一挥手,当下就有一个毛贼从人群中抓出一个老头。
那老头似乎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不住的哆嗦,山匪头子又喊道:“你们再哭闹,下场就跟这个老不死的一样!”
说着,他冲着小弟使了一个颜色,小弟会意,大刀一举就要将老头的人头砍下。
远处的徐二郎看到这一幕眼中寒光一闪,眼前似乎又浮现了自己家人被山匪杀死的情形,当下将手中的大刀狠狠掷了出去。
大刀化作一道寒光,直刺小毛贼的胸口,贯穿之后去势不减,直到将他钉在树上之后才停下。
“什么人?”山匪头子被吓了一跳,赶忙看向徐二郎的方向厉喝。
“杀你的人!”徐二郎声音冰冷,脚下一踩,整个人就腾空而起,好似老鹰抓小鸡一般朝山匪头子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