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旸冷笑一声,“这招你昨日已用过了。”见洛渊突然不说话,便知晓她必然记得昨日意识迷乱之事,唇角忍不住便勾了起来,凑近洛渊耳旁轻声吐息:“亲这一下便好受了么,我的小心肝?”
洛渊闻言沉默下来,想必是忆起了昨日自己温软乖顺的小媳妇样,好一阵未开口,林旸满眼兴味地盯着她的神色,片刻,听这人平静开口道:“好受了。”
林旸:“……”
林旸叹了口气,“还是昨日的小媳妇听话。”
洛渊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正欲开口,忽然听得门外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而入,她伏在林旸身上,无法起身向后看,却是不难察觉到林旸一瞬绷紧的身体。
“师父……”洛渊费力撑着手臂想要起身,一动作却被林旸按住了肩膀,林旸的声音听来有些异样的干涩,“南前辈……”
“渊儿。”
“林旸。”
两道语声同时响起,房间内片刻寂静,洛渊轻声接道:“林旸,你先……将我放下,我与……师父独处……片刻。”
扶在肩上的力道收紧几分,明显担忧,洛渊浅淡勾唇,下巴在林旸肩上轻蹭了蹭,声线温和,“放心……我无事。”
“你前次便说……”
“林旸。”林旸感觉腰间被人轻轻搂住,余下的话便再也说不出了,她清楚洛渊的伤与南夙无关,她总要与师父推心置腹地交谈一次,因由结果总有尘埃落定之时,是她关心则乱,然而道理明白,她却再看不得洛渊在这等状况下受任何委屈了,光是想想心尖上便疼得欲要颤抖起来。
“我明白。”林旸沉默一阵,终究向她妥协,放轻了动作令她趴伏下来,起身向门外走去,她与南夙在门前擦肩而过,脚步微滞,最终未说出一字,阖上门出去了。
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内一时寂静,洛渊伏在榻上等待许久,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师父,我与林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