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您在何家过得不舒心吗?”
何穗早就回了何家,现在也住在那边,盛聿语气很淡,“何家又想要什么了?”
何穗气的不轻:“什么叫何家又想要什么,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还不回津南,你真的打算把凌华晾着不管吗!”
“我以为给何家的利息,他们不够满足。”盛聿拿开手,黑沉的眼眸里没有半点情绪,“真难为您还能想起来关心我,我还以为您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和盛家的人有任何接触了。”
何穗除了在盛沧海庭审的时候出现过,之后再也没有回过盛家,就连唯二两次给盛聿打电话,一是为了痛骂盛沧海对不起她,二也是为了替何家讨要“报酬”。
何穗是何家培养的很成功的女儿,始终铭记家族使命,所以才会在和盛沧海结婚却发现他出轨以后,仍旧选择继续婚姻,因为何家需要盛家这段关系。
而盛聿,不过是她这段不幸婚姻的一个麻烦的附赠品而已。
何穗被盛聿气的不行,她原本一个大家闺秀,因为和盛沧海那段扭曲的婚姻,而让她成了一个泼妇。
她震声质问盛聿,“你还有没有理智!我问过齐颂了,你就是去找商渺了,她给你灌迷魂汤了吗,能让你着迷成这样?”
“出身低微,简直上不得台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有多惦记她!盛沧海是个蠢货看不出来,我什么都一清二楚!”
“你私底下做的那些,给她那个烂赌的继父还钱,她妹妹的医药费,让你舅舅去给她外公做手术,誉府世家的房子,还有每次她来老宅你都要跟她一起!盛聿,你在怕什么,怕我吃了桃吗?!”
何穗像是找到了什么发泄口,不甘心的把盛聿这些年做过的事都给吼了出来。
最后她冷笑着说:“你和她还有个女儿是吧,盛聿,你别不信,我就告诉你了,那样出身低等的人,生的种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走着瞧,盛沧海就是个例子。”
“你可以住嘴了。”盛聿在听到她那样说商渺和小桑果的时候,脸色直接就沉了下来,声线冰冷的喝止何穗。
何穗的情绪却更加激昂:“当初我就不该心软,去提醒她要注意盛沧海,现在反而让你跟着了魔似的,连公司都不管,跑去国外追着她跑!”
盛聿脸色严寒的可怕,他捏着手机,沉声道:“你和盛沧海的离婚程序我会办理。”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通讯一切开,何穗尖锐急躁的声音瞬间消失,盛聿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再一次闭上眼睛。
第二天正好周末,商渺也不用着急上班,就又重新联系了一个阿姨,阿姨早上过来,她说了要求,又查看了阿姨的证件,确认双方都没什么问题以后,就定了下来。
小桑果一早上都在屋里四处转悠,还时不时往墙角去,似乎是在疑惑那个巨大的放着玩具的柜子怎么不见了。
商渺见状,把她放到沙发上,转身将她平时喜欢的玩具给她,她却扭头就从沙发上爬下来,然后自己磨磨蹭蹭的又去了墙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