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更加好奇。
他看着周应淮的侧脸,在夜幕沉沉中,看不分明,“你这样的人,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理性面对,你怎么会爱上江檀。”
冗长的沉默。
长久到黎宴南甚至觉得,周应淮不会回答了。
可是他听见了周应淮的声音,平静的,笃然的。
他说:“大概是因为我这一生,也是第一次被人毫无保留的爱着。”
黎宴南的喉间,有猩甜弥漫开。
楚博渊在深夜收到了医院的紧急电话,说是楚安宁的情况又朝着恶化的方向加剧了。
“什么意思?”楚博渊坐在楚安宁的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心如刀绞。
“病人今天心脏骤停了一次,幸好抢救及时。”医生顿了顿,表情很凝重:“要是这么下去,病人的病情一直都朝着恶化的方向走,还迟迟不醒来...”
“会怎么样?”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样子,楚博渊急切地说:“你说话啊?!”
“会有....有休克性死亡的概率。”医生低声道:“家属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楚博渊只觉得心头一沉,难以言喻的沉痛。
他看着楚安宁,终究是没忍住,老泪纵横。
“安宁!你放心,爸爸一定不会让任何伤害你的人继续好好活着!爸爸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次日,周氏集团。
早间会议进行到一半,赵杞一脸紧张的推门进来,直接朝着主位的周应淮走过去,低声在他耳畔说了什么。
周鹤辞坐的离周应淮很近,见状冷笑了声,道:“赵助理,在场的也没有外人,你说话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周董事...”赵杞闻言,笑着道:“您误会了,这件事和诸位没有什么关系,是周先生的私事。”
“私事?哼。”周鹤辞不屑的笑了,“之前和楚家的婚事,不也是他周应淮的私事吗?到了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还在这说私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说得清!”
话音刚落,楚博渊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是一群姗姗来迟的保镳。
周应淮面无表情,神情堪称淡漠,看向周鹤辞:“周董事还真是不辞辛苦,里应外合,只为了帮楚总进来。”
“应淮,你这话说的,可就是叫人伤心了,我可是你的长辈,我之所以这么做,不也是因为关心你吗?你可不能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