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儿叹口气,转头看向左边的:“阿居啊……”
左边的男人更是苦巴巴:“南哥儿,我苦啊……”
“你又怎么了?”
“小纯好过分啊……”男人只差没挤出一泡眼泪来,“她把我辛辛苦苦扒来的钱包还回去了不说,还让我来自首……”
小纯是该男人的亲亲老婆,他家老娘,女儿,全部都是坚定是反扒人士,每次他偷了人钱财都会被还回去不说,还被家里老小勒令自首……
南哥儿再次叹口气,仰起头,看着树枝上蹲着的男人:“俊儿啊,你又怎么了?”
“俺娘说忘记买米了,她去婶子家吃饭了,让俺自己解决,俺就来了。”书上眉清目秀跟南哥儿年龄差不多大,却有点呆呆的年轻人愣愣道。
南哥儿很悲催。
非常无奈地长长叹口气,垂下头:“进来吧,我做了甜糕,如果你们能抢在莫树前面”话还没说完,三道轻风伴随淡影掠过,“……吃到的话。”人已经冲进去了。
南哥儿只觉得这人生怎么就这么让人抽/搐呢?
虽然无人能看到,他还是再次长叹。
他不仅仅是为如此囧的生活感叹,而是为这三个倒霉催的娃叹息。
都混成这样了,还不如干脆金盆洗手干点别的啊,他们三个都不适合小偷这个需要技术含量的工作啊,这不是武功高就能胜任的啊!
没有错,这三位就是属于县衙常来的惯犯。
……或者,该改成管饭……
比较合适吧。
反正全部都是混饭吃来的……
菜市现在肯定散了,不知别人家还有没有多余的菜剩下来?实在不行就煎几个鸡蛋配霉豆腐给他们吃吧……
一边想着,南哥儿叹气转身回去准备晚餐了——因为莫树现在都在衙门帮忙,所以南哥儿也没什么事可做,他不好意思麻烦城里的女人们,所以就自己开火做饭了。
前段时间,莫树领人上山抓了一只怀孕的母兔子,前半月生下来了,活了四只,正好两公两母。
去厨房前,他惯例地走到后院看那四只兔仔,正好看到四个人叽叽咕咕地在说话。
“莫树先生,兔子吃这个么?”
“当然吃,没看到兔仔在吃么,莫树先生能有错?”
“莫树先生真了不起!”
“豆豆豆豆豆豆豆豆豆!”
南哥儿心中一咯噔,冲了进去。
“喂,你们四个!”咆哮之,“莫树,你给我住手!”
只见莫树将那加了盐的咸豆子往兔子嘴巴送,那四只蠢兔子被豆子的香味儿吸引,你拱我拱地往莫树手边挤……
野兔子很难驯服的,南哥儿每天抓着母兔子给小兔仔喂奶才勉强活了这么四只,现在莫树居然敢这么折腾。
这让他几乎想将莫树手中的豆子尽数塞入他嘴里咸死他得了。
“师爷!”他怒气冲冲地朝外吼了一嗓子,“莫树先生跑后院儿来了!”
“莫树,你个混蛋!”得,这下从书房那边也传来了朱溪的怒吼。
“那个,莫树先生,小的答应南哥儿去帮忙择菜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