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便愈发疯狂,甚至有些肆意的贪婪。他的舌耐心地和她交缠,在女孩子糯甜的口中翻搅游走,吸吮她的香蜜。
秋韵毫无招架之力,唇舌被吸吮得隐隐作痛,整个身体转眼就软成了一汪绵若无骨的春水。
漂亮的杏眼也迷离水润起来,那是被情欲浸染的潋滟,情潮水雾氤氲而起,诱人沉迷。
上面唇舌相交,下面性器相连,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沉沦其中。
情到浓时,她下体的吮舐益发激烈,他被箍在她体内动惮不得,却被她激荡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大概大半炷香功夫,他才在再次高潮中射在她体内,直到释放结束,他的阳根才得以收缩,从她体内顺利退出。
浓稠黏腻的白白红红的精液和着淫水,随着他的退出,从她红肿泥泞的花穴口流淌出来,将身下的褥子都洇湿了一滩。
他拿出一条白汗巾子,搽干净阳根上沾着的体液,看到上面染着大片血迹。
他伤着她了!她那处异常紧仄,他又过于粗大,只是她因为吃了催情药,尚不觉痛苦,只怕药效过去就有得受了。
拧着眉头一瞬犹豫,随手将巾子放在了一旁的案台上。
他扶着额站了会儿,闭着眼睛沉着脸,有些厌弃地握拳敲了敲额头。
今儿色迷心窍,竟如此急色,和自己的侄媳妇做出这般背德乱伦的事来。
他一向对大家世族传出来的,那些帷幕不修之事颇为反感和不齿。可是,今儿他昏了头,竟也铸错如此!他之所为,与这世间道德礼教,与他平身所奉所循皆背道而驰。这会儿神思渐进清明,他抚了把脸,强迫自己迅速冷静。可是越冷静,便越发痛恨刚才癫狂的自己。
穿戴整理完,走出里间,打开外间的门,见连云站在水榭外的浮桥稍远处,听到门响,正转过身来姿势恭谨地看着他。
张宗正冲他招手,连云迅速趋身附前,“弄碗避子汤来。”
连云点头会意,转身撒腿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