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情绪上来,像是细细的线,将付屿的心脏缠的密不透风,勒的生疼。
付屿在为贺厘难过而同样感到难过。
——
贺厘醒来时宿醉后的后遗症一件没少。
贺厘习惯性的从床头柜摸手机,什么也没摸到的她把手往回收,手掌却擦过床边似乎是温热的什么东西。
贺厘又试探性往前探手,实实在在碰到温热的皮肤,原本闭着眼还模模糊糊的意识瞬间被惊醒。
温热的皮肤?!
嗯?!
付屿探手过来贴在贺厘的额头上,语气熟稔自然:“没发烧,头疼吗?”
他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杯子,动作行云流水:“醒酒的。”
付屿为什么在这里?!
贺厘喝完酒后有断片的毛病,因为还想起来发生过什么,她也不好莽撞开口,顺从地结果杯子,拿在手里:“哦。”
付屿又看了一眼,似乎是察觉到贺厘在想什么,主动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送走付屿,贺厘松了一口气。
贺厘回到客厅,盯着茶几上付屿早上递给她的装着醒酒汤的杯子,仔细回想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昨天她多喝了几杯酒,然后……
记忆停止在贺尧迟送她回来,她下了出租车进小区这里。
贺厘头疼的厉害,干脆先不想这个事。
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两天没好好吃东西的胃也跟着难受去来,贺厘起身进厨房准备随便糊弄点东西吃,却发现锅里有熬好的海鲜粥。
锅旁边还贴着便签,让她热一下。
贺厘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看这个样子,不会她昨天晚上臻和付屿发生了什么?
一有这个念头,似乎哪哪都不对劲起来了,贺厘感觉自己的眼皮也开始有点疼。
贺厘拉开冰箱,里面的食材只少了四个鸡蛋。
那厨房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付屿早上去买的……不太像是现做的。
盘子里放着两个带着壳的鸡蛋,贺厘拿起来稍微判断了一下,是煮好的。
另外两个是付屿吃了?
贺厘下意识觉得不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