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好的笑“介意?”
“我也想要那虫子。”
“你要它做什么?”他凑近了故意低下声音“以为是我不能生育?你放心,我们亲自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百里浅川。”她呵斥他,脸色微红。
“好了。”他把她搂进怀里,温柔起来“我答应过她给她个孩子,我也答应你,等她怀上孩子,我再也不会碰别人。”
她低下头,指了指发髻里“上次在燕行山上,我脑袋处留了个疤,这虫子正好给我祛疤。”
他闷声笑起来,替她扒拉着发髻,同她说胡话“哪儿呢?藏在发髻里了?”
“你瞧仔细呀。”她急了,已经趴在他肩头方便他看。
百里浅川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一条淡淡的疤痕,在她后颈处连着头发里,露出的只有一节指头的长度。
“还真有。”他摸了摸。
她直起身子“这虫子得给我。”
他头疼“你耍起无赖来也不输泼皮。”
“女孩子家身上哪儿能留疤。”她点着他的额头教训他。
“听说天山雪莲有祛疤的奇效,我让人给你取来?”他也不还手,任这个笑丫头胡闹。
她道“哼,雪莲花期只有十四日,且雪莲长在悬崖峭壁上,你以为说取就取?”
他不以为意“我一定替你取来。”
凤妩道“不成,你只找人随意取来雪莲敷衍我。”她顿了顿“我听闻那玉玑虫也是认人的,有缘分的人才能带走它。你去了也不一定带的走,我和你一同去,到时候我们公平竞争,它跟谁走,虫子就是谁的。如何?”
百里浅川捏了捏她的鼻子“这虫子不会跟你走的。”
“你怎么知道?”
“本相认定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凤妩靠近他,听不出情绪,似乎有些勾人,抵着他的唇“我也是。”
百里浅川眸子炙热,看着她的眼变了几变“凤妩,你是我的。”
她笑起来,食指来回划过他的眉毛,仔细打量他的五官“相爷的眼生的好看。亮晶晶的。”
他自负“本相哪里不好看?”
她接“眉毛差了些。”食指缓缓下移在他唇上停留“相爷薄唇,看起来……”
“如何?”
“是薄情寡幸之人。”
他笑起来“怕了?”
凤妩并不答话,若有所思的样子。“下个月,城外五里亭见。”
“你当真陪我去?”
“不愿意?”
“你肯陪我,我怎么会不乐意?”他欣喜,又问“你如何和徐子白说?不如趁着这次与他说清楚,凤妩,我虽不知你想要什么,但你当初要嫁的人是我”
“算什么?”她反问“你如今也尚且要与谢知非生孩子,有什么资格要我不要了颜面与你再被笑话一次?百里浅川,你若觉得委屈,我们自此断了也可。”
“你舍不得他?”他眉眼染上怒意。
凤妩语气强硬“我自小不觉得男子便可三妻四妾,女子必须从一而终。你和我一起的时候也知道我早就嫁为人妇,若你真想与我长长久久,就先处理好你自己的破烂事,我才要考虑考虑!”
她已经起身,毫不留恋的推开竹门出去。走出农舍,门口停着两辆马车,她上了其中一辆马车。
“凤妩!”他追出来,在她身后唤她。
凤妩掀开窗帘,只露出一截下巴,语气冷清“你且想清楚吧。”
车夫一扬马鞭,车轱辘转起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