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立刻老老实实耷拉着头:“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离开大殿,不该离开风间……”她越说声越小,仲雪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原来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
这能怪她吗?是他强求她在自己身边,根本不是心中所愿,她早已忘了他。就算记起来,恐怕对他也只有恨更多些吧。
但不管她是作何想法,他今生都不会把她送到季徇手中。更不许当年的事重演。当年他无权无势,不比公子季徇,不能和他光明正大的争抢,可是现在以他拥有的权势,看谁敢从他手中抢走心爱之人?
三春偷瞟他一眼。见他脸色突变,心中难免惴惴。小声道:“小女蒲柳之姿,君侯莫太惦记。”
他一语不发,眼神忽明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那目光变得强烈,变得光亮,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抹**的意味儿,她觉得她的身子异地沉重起来,心也沉沉地,双手更不知该摆在何处。
他伸出手来迅速将她揽进怀里,她惊叫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吻已经落下来,他在吻她,那么狂热、那么尽情地吻她,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个使她不断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渊和压她嘴唇上的那两片嘴唇。她能感觉他在发抖,好像站在狂风中似的,而他的嘴唇在到处移动,从她的嘴上移到那披肩从她身上掉落下来的地方,她的柔润的肌肤上。
他的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但她没有听清,也无从分辨,因为他的嘴唇正唤起她以前从没有过的感情。她想说话,想说不行,想说他们才刚相识,想说至少不能在车上……可是他的嘴又压下来,压得她连一个字也吐不出。
突然她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曾经某一天也和一个人这样经历,好似现在一样吻的她不能呼吸。
她似做过这样的春梦,而梦里那个人会是他吗?
他缠着她,强迫她的两只胳臂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下颤抖着,他们的激烈致使马车都颤起来,晃晃悠悠地。
风间坐在车夫旁边,不禁一阵咂舌,真没见过君侯这么疯狂过,就算要办事也等回府好不好?这样的兴致盎然,不是叫他这种还未娶妻的人难受吗?
一伸手揽住身边车夫肩头,倒把那车夫吓了一跳。
他呲了呲牙,“兄弟,马车赶稳点。”
车夫点点头,果然把车赶的好似乌龟爬。后面跟着的从人也是一步当成十步走,蹑手蹑脚,小心翼翼。
车中,仲雪抱着怀中的三春,忽有种宛如做梦之感。这种沉浸在情致中眩晕是如此美妙,多少年来早已销蚀殆尽的激*情又被眼前这个女人重新召唤了回来,他不禁一阵百感交集,忍不住伏下身去,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
怀中的女体微微颤着,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温热的手掌触到柔嫩的肌肤,不由满足地叹息一声。
三春娇吟一声,雪肩向上缩起,宽大的华衣下滑,露出深深地乳峰。
想到今早侍女给她穿衣的时候,一时慌乱,裹胸没穿,那侍女本来想脱下来给她重新穿,她嫌麻烦,便就这样了。可现在,还真是便宜他,只需轻轻一扯,里面滑溜溜的一片,倒也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