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民宇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舒贤听着恩真的故事,看着已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恩真问。恩真无力地点点头。是啊也许刚刚知道那女人的存在时就该问一问。那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可奈何了
“民宇的哥哥怎么说?听说你去找过他了”
“哥哥说起来总是有点那个。说实话是这样的。是他的前夫人嘛再说他现在还有妻子我是晚辈,所以很难说出口。”
“是啊会这样的。”
“但是离开前我问了一个问题。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了她的忌日。”
“哪天?”
“3月20日”
3月20日。现在对舒贤说时,恩真的头脑中忽然有什么掠过。一直费力地想的那个日子。那个日子正好是恩真受婆家姑母折磨的那天。补充一句,是民宇一直到最后没有出现的那天。
是啊现在想来,民宇直到最后,连联系都联系不上。筋疲力尽倒下睡着时为止他没打过一个电话,没发过一条短信。那时想可能似乎不是。心嗵嗵地跳,好像得了眩晕症了似的。他直到如今还在找那个女人。在我最迫切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见的不是我,是那个女人。
那么到底我这个人,对他来说存在吗?到底算什么?
恩真急着送走了舒贤。没有去见爸爸,也不让妈妈弟弟进她的房间。不吃饭也不喝水。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连这些都不知道就像个傻子似的爱上他了他拉住我的手我相信了那就是爱可能因为对自己来说,民宇是初恋的对象吧这件事对恩真来说是更大的伤害。非常大
妈妈不停地说怎么也得吃点东西啊,恩真一甩手出去了。风和日暖的天气好像要哄恩真的心情似的,非常晴朗的天。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的话,恐怕早就疯了。再加上因为几天来又胖了的身体,更是怒气冲冲。走了很长时间的恩真,看了看时间,回了家。民宇当然应该是在公司,不在家的。虽然民宇极度地讨厌打扫房间但是家里出奇地干净。还有,好像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住似的,弥漫着一种冷清。想象着他打扫卫生的样子,不禁笑了,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但是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