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罗立心情有些复杂,“我是父亲,禹谧是爹爹……”
“那不是一样吗!”在不惊眼里,只是称谓区别。他转而看向禹谧,好像正常了,真是虞清溪治好的?
“主子。”禹谧见不惊看过来,便行礼。
“不是说好了吗?怎的,之前的事情还记不全?”不惊摆手,“你们两个都已经出齐庄了,怎么还这么叫。”
“皇上。”罗立和禹谧立马行礼。
“龑叔,您给禹谧看看,身体是不是好了?”不惊道。
龑没坐下,给禹谧诊脉,半晌才收手:“身子无碍,只有些虚,慢慢调养便好。”
不惊点头:“那便好,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一直不到朝,人家都以为我们落玉国缺人当官。一会儿朕让人送些补品过来,你们好好补一补,给朕赶紧上任。”
“谢皇上。”罗立和禹谧应。
不惊左右看了看:“清溪怎么样了?”
“回皇上,现下正睡着。”罗立道。
“让龑大夫看一看吧。”不惊自然是不放心的。
他们引着不惊和龑没进里屋,虞清溪睡得很沉很沉,丝毫没有醒来。龑没探脉,立马皱眉。不惊看着龑没的神色,眼眸一沉,他们走了出去,到隔壁屋里说话。
龑没在禹谧醒来之前,给虞清溪把过脉,当时只有一些产后都会有的体虚。才一两时辰不到,身子竟虚弱成这样子!他在案上写方子,斟酌着用量,一面与他们道:“这一个月里,不能再耗费心神了。好好按着我的方子喝药,过十日我再来给他换方子。”
“谢龑大夫!”罗立道。
禹谧倒不是很担心,他知道这等损耗看着严重,其实恢复起来很快,虞清溪只消两三日便能恢复如常。
不惊看着清溪的两位生父,直摇头。回宫之后,各种补品用数辆马车装着送往流泉院,那阵仗罗立差点都不敢接。
虞清溪醒来之后,精神果真恢复了大半。他将清溪园里的娃娃带过来,直接在流泉院住下。
禹谧看着小床里安睡的娃娃,问他:“他……待你好不好?”
“很好。”虞清溪回道。
“是吗……”禹谧看着清溪脸上的失落,轻道。虽然虞清溪到任桑榆面前不是主动的,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任桑榆有害的事,可他的身份毕竟是一道槛。他拍拍虞清溪的肩膀:“齐庄的秘密不仅仅是你身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