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把焦尾放回书房后,就拿着野草去喂叽叽嘎嘎了。至于他忧伤的看着那群小动物对自己特地带回来的礼物视而不见,最后还是云景看不下去把野草拿去喂家里那只母羊后,他的心情才好点。
休息了两天,云景送云深去学堂,因为之前答应过会好好学字,因此虽然云深还有些不情愿,恨不得一天到晚都黏在云景身上,但还是不高兴的坐在了座位上。
林奇好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云深也太黏你了吧。”
云景闻言也笑了笑,不过并没有反驳,分开几天,云深的确更黏自己了一点,往常练琴的时候自己是可以不在他身边的,现在就不行了,一定得在旁边看着,而且要是让他发现自己在做其他事,可以马上变脸耍小脾气,搞得他只能在小孩不弹琴或者睡觉的时候才能做点其他事。
明心都说自己太惯着云深了,不过他自己对此倒没什么意见,反而有点享受这种被小孩依赖要求着的感觉,就好像云深也是离不开自己的。不,不是好像——他转头看了看坐在位子上还不停扭头看自己的云深,见自己也在看他,脸上立马露出可爱的笑容——他的确离不开自己,就像自己离不开他一样。这样想想,云景觉得心情又明媚了许多呢。
“对了,听说你前几天去考医者了,怎么样?还行吧?”
云景回过神来:“嗯,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奇竖起大拇指赞道:“厉害,等正式通知了,要不要摆个酒席之类的?毕竟也是喜事一桩。”
云景考虑了一番,倒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到时候大家大概都知道了,如果不按村子惯例庆祝一下,反倒让人觉得小气。倒不如直接摆个酒席,也当做感谢村里人的照顾,堵了某些人的口。
“林夫子说得对,是应该庆祝一下,也当做感谢乡亲们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只是这事可能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毕竟我们也对这种事不太熟练,怕到时候哪里做得不好遭人笑话。”
林奇当然一口答应:“没问题,等你们定了时间再来通知我,我和内人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那我先在这里感谢夫子和林夫人了。”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从镇上传来了消息,云景已经是正式的医人了,只需再去官府盖个章走个过场即可。因此云景也与明轩讨论了几次关于开医馆的事,他直接了当的说明自己是要借他神医的名头,明轩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说反对的话,也就是默认了。
“虽说你的医术被我和那些考官们认可,但以你现在的年纪出去开医馆,只怕会血本无归。”
云景其实也有这个担心,毕竟医者不像其他职业,年轻,就相当于你没经验,没经验谁敢让你看病,就算说是神医的徒弟也没用,看出毛病了找谁哭去。
“师傅说的是,我也正有此担忧。因此得想个法子得到别人家的信任,不过也不能让我上街上喊免费看病,看不好不要钱吧。”云景自嘲道。
明轩把手上的书合上,说道:“开个医馆,我坐诊,你作为第二个大夫,等你有了名气我再退下来。”
云景想也不想就否定了,他知道明轩看病的规矩,在香积村看那些小病小灾是迫不得已,若是再为了他要开医馆而让人坐堂看诊,云景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师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样,你就太辛苦了,”云景笑道,“而且要是让你坐堂,明心该炸毛了。”的确是这样,明轩在编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