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从里面拉开,开门的下人看见是他,立马热情迎接。
夜悠听说他们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一看,居然都是认识的人,风琊跟着他们来很正常,怎么裴南星也跟他们混在一起?
“走了一位风姑娘,又来一位风姑娘,看来我们夜家和风家挺有缘分。”夜悠玩笑着道。
不过这‘缘分’二字落在裴南星耳中,倒成了别的意思,他误以为夜悠喜欢风琊,随即目光变成幽森。
夜悠不明白裴南星为何对自己突然升起敌意,赶紧思索是不是自己曾几何时得罪过对方。
风琊还想着夜悠说的话,很快她便明了道:“风瑾来过夜家?”
“我们刚来遇见了风瑾,她向我们说明了你和风家的一些事。”慕含章告诉她。
提到风家,风琊脸色有一瞬间不好,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见她暂时不想说风家的事,众人也识趣没追问。
眼看日落西沉,夜悠叫人去准备晚膳,想着今天家里多了几位客人,决定去后院把自家老子埋在槐树下的槐花酒挖出来喝了。
正要往后院走去,忽然,一声惊叫响起。
声音刚好来自后院。
夜悠似乎想到什么,立马飞奔至夜望房里,其他人也后知后觉听出是夜望的声音,于是赶忙紧随其后。
路上,白林还以为是夜望的腿出了问题,到了那里才知道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
屋内夜望战战巍巍地扶着墙,视线不断在屋子里来回扫荡,嘴里还嚷嚷着让什么东西滚出来。
可屋子里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
夜悠见他如此,赶紧上前扶住他,“哥哥,白大夫说了你现在还不能下地走路,你怎么……”
夜望紧紧抓着他,打断道:“不想我下地,那你倒是把人找回来啊!”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屋子里没人。”
“少骗我,我的直觉不会错,就是有人在暗中偷窥我!”
夜望神经兮兮的模样的确挺吓人的。
这才半天不见,怎么好端端的人成了神经病了?
等夜悠把人抱回床上,给他喝下安神茶,才告诉他们,“中午哥哥突然把我叫过去,说他房里有人,我当时四处查看过没找到人,包括房梁上我也找过。”他忧心忡忡地望着熟睡中的夜望,“白大夫你会治病,你说是不是哥哥他又得了别的病啊?”
白林干笑一声。
他治病也是治身体上的疑难杂症,精神上的真治不了,再说这里也没有心理医生,不然还可以建议夜望去做个心理诊疗。
风琊觉得夜望挺倒霉的,好不容易治好了腿,结果脑子又出问题了。
慕含章暗中扯了扯白林,低声提醒他,“你不是说那个叫沈墨的粽子找上夜望了吗,会不会是他在搞鬼?”
对啊,今天事情太多,他把大粽子忘记了。
慕含章用神识探查这个房间,没发现沈墨的踪影,扩大神识覆盖范围,终于在槐树下找到沈墨。
正巧,夜望透过窗户也感应到那炙热不容忽视的视线。
夜望激动地拽着床幔,指着外面那棵树,“在那里。”
夜悠看向外面院子,空空荡荡,哪有什么人啊。
他不禁有些担心,会不会是哥哥撞邪了?正想着要不要找人来家里作趟法事,慕含章突然说:“我也看见那里站着一个男人。”
风琊和裴南星也‘看见’了。
一屋子人,其他人都看见了,只有夜悠两眼一抹黑。
白林和慕含章朝槐树底下走去,沈墨本来有些垂头丧气,看见他们犹如看见救星,不等他们过来,立马主动迎上去。
“小若这一世只是普通人,为何他总能察觉我在哪里,还、还那么怕我。”他越说越难过。
“他的确是普通人,但却是普通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