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窝的夏蘼,寻思着谷侍君到底为什么这么干,“嬷嬷,这事咱不必刻意打听,留心点就是了,看看情况。”她吩咐完了以后,觉得要么谷侍君那边出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借此来除了自己,要么就是他被人逼迫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不管哪一种,她都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白茗替赵嬷嬷出去跑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的尴尬,夏蘼看见她都觉得脸红,她出去传话也好,走了会儿神,夏蘼又看向赵嬷嬷,“宫里,除了宋贵君和董美人以外,谁还育有公主?”
赵嬷嬷摇摇头,“没有了,宫里主子少,生的也不多。”
夏蘼枕在枕头上,那基本上就是他们两个了?但也不能绝对,没准是别人嫁祸也说不定的,太费脑子了。
“皇上昨晚怎么说?”夏蘼想起来,这个便宜娘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赵嬷嬷将昨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恶狠狠地咒骂了谷侍君一番,“他如今是被打入冷宫,那都是便宜他了,竟然这般不要脸,若不是主子身边有人想想都觉得后怕。”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忽然想起来,“那位……阿辰是?”
“皇帝给的。”夏蘼没好气的说,便宜娘是希望彻底解决这个诬蔑的问题吗?也没觉得怎么动手了,连个宫女都没派过来,这么讨厌这老·二的话,根本不必赏阿辰,还说什么倒戈相向这类的话。
可是,按宫里的人反应来说,夏蘼这个人的确是个傻子啊。
装傻的帝王是有的,然而那都是心智健全的大人了,原主只是个孩子,加上她爹死的早,可能性不大。所以……这个世界好复杂,太可怕了,妈妈,宝宝要回家!!!
夏蘼想的太入神,赵嬷嬷喊了好几回才听见,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啊?”
“老奴猜,皇上赏个暗卫是何意?难不成……是觉得主子包藏祸心监视主子的?”赵嬷嬷小声的凑到夏蘼耳边说着,边说边看向周围,生怕那阿辰还在。
看的夏蘼觉得好笑,“圣意难测,我也不知道。”夏蘼想了想,阿辰关键的时候还是挺顶用的,虽然腿是他打断的,可是按照他的说法这就是看似很严重,实则……还是比较轻的,不会伤着根基。
一上午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夏蘼觉得饿了,“中午吃什么?”
赵嬷嬷这才拍着大腿喊着:“哎呀,把这事忘了,这就去看看厨房那边有什么。”
午膳是按夏蘼意思炒了两个小菜,一荤一素,再加了一个蛋羹。饭后,那个胡御医来了,夏蘼坐在床上由她检查,末了看见她脸上有道新痕迹,下意识嘴贱的问了一句:“胡御医脸上怎么了?”
她抬眼瞥了夏蘼一下,风轻云淡的说:“二公主抓的。”
夏蘼:……
胡御医开了药方,喊人随她去太医院拿药,结果白茗又去了。夏蘼看着人越走越远,喊阿辰下来聊天,“昨晚迷迷糊糊,好像抱了她,她是不是躲着我呢?”
在她的示意下,阿辰去拿了桌上的茶和糕点送到她手边,听了这话,看了她一眼,“主子,其实您不光是抱了她一下。”
“哦,那两下?”夏蘼应着,她脑子跟浆糊似地,感觉自己像个八爪鱼扒着人家不放,别的倒是记不起来了。
“主子,您这么问,是希望属下告诉您呢,还是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