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晨手上没空,椅子都不拉开,一手提着手袋,膝盖撞到椅角也顾不得,起来就跑。
哒--!
江雨晨被一条长腿壁咚了。
被长腿所困的女人扯着嘴角强行笑道:“hi~许久不见,你也来这吃饭吗?我已经吃完了,你请慢用。”
“呵,雨晨的晚餐只有一瓶可乐”凌影洌挨近,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眼中波光潋滟。
江雨晨目光向四周飘了飘,卧糟,居然没有人挺身而出,不止围观,更有人拍片,最过份的是有人翘着二郎腿津津乐道的吃串烧看戏。
“啊哈,我正在减肥。”她一边胡扯应付,一边着急思考自救方法。
此刻,她无比期待宫变态的跟踪狂属性,快跳出来救她呀。
“哦?”凌蛇精病笑了一下终于放下壁咚的长腿:“那我送雨晨回家吧,身为绅士,怎能让女士一个人走。”
江雨晨心裡吐血: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绅士”呀?
凌影洌身形修长,可在这家为能够塞更多位置的店舖里,走道只容一个人行过,此男挡在她面前,而且靠得太近,她难以即时脱身。
此时江雨晨知道自己回答什么都没用,凌蛇精病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与其“回家”,不如留在人多的地方,起码对方在公众场合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江雨晨认定留在店内更加安全后,就坐回坐位:“我忘了刚才还有几串烧肉还没来。”
凌影洌“体贴”地坐在她对面位置,桌下长腿一伸,夹住了江雨晨的小腿,江雨晨一动腿,他就夹紧,使她无法拔腿逃跑。
江雨晨抖了抖,手紧紧抓着手袋,思考身上没有防身武器而可逃脱的可能性。
泪,自从跟宫千然一起后,她没有再遇到过凌影洌,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男无时无刻都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人难以接近。
“我跟她一样。”凌影洌指着江雨晨,施然向附近的看戏看得有些发愣的店员下单。
那店员一脸受宠若惊的连续哦了两声,快手快脚走到炭烤处,也不管下单先后次序,直接给二人送上来。
江雨晨心裡委屈,不明白店为毛优待凌影洌,最可怕是,食客们居然没有人开口声讨伐这种不公平现象。
咔嚓~
卧糟,到底是那个溷蛋偷拍没有调静音,江雨晨沿声望去,哔---!眼前太多人举机……她无力地在心裡躺着吐了一地血。
“你不吃吗?”凌影洌举着一串烤肉到她脸前。
江雨晨目光回落到他身上,乾笑着:“你先吃吧,我在等人,不着急。”说着,她已悄悄把手摸进手袋,摁开手机。
“哦?是在等小宫吗?”
“是呀。”江雨晨睁大眼睛,诚恳点头,打算把这个谎言变成事实。
凌影洌可惜的叹息一声,说:“可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他匆匆坐车离开了。”
坐车离开了?去哪呀?不会是……
江雨晨越想越担心,宫千然那男人不会这么顽固要做那个手术吧不,他就是一个屈犟的男人呀。
她连忙拿出手机,准备致电阻止悲剧发生,然,一隻手忽地伸过来,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什么事,手中的救命符已被抢走。
“骗你的。”凌影洌笑眯眯的,炫燿似的向着